我没料到会有此变故,心中一惊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他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紧箍了我的腰身,让我无法挣月兑,我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劳!
索性深吸一口气,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言语制止他,努力仰起头,却只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巴:“这位公子,若你要劫财,我没有,若你要劫色,我更没有,我们无怨无仇,为什么你要……”
“真啰嗦。”他头也不动吐出一句话,目光随即深邃,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面庞交织在灯火和月光中,有一种深潭远山隔雾般的朦脓,让我的心脏扑通扑通不受控制的跳起,似要跳出我的嘴巴。
懊恼的抓抓头发,我愤愤然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个人干嘛要基因优良,没事长成这般,纯粹是霍乱少女芳心,罪恶滔天!
……
当他轻轻盈盈落在画舫之上的时候,我的胃已经被摇摇晃晃得翻江倒海,快要吐出来了,虽然见识到了所谓的江湖轻功,却并不好受,脚步虚浮,只有紧攀着他才能站稳。
就算羡慕不已的画舫近在眼前,我也无心去仔细欣赏。
“方才的伶牙俐齿哪去了?”他口中说着令人凄凄凉凉的话,目光却略略侧垂,细瞧我难受的面庞,手安抚般抚上我的背,缓缓摩挲。他的手指修长有型,随意舒展间氲着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料传来,让人心慌。
摇摇头,我稳了片刻推开他径直朝里走去,瞅着画舫内晃动的人影,答非所问:“简直比坐车还晕,胃好难受,我要喝口水。”语落,背后传来他似有若无的轻笑声。
精雕细琢的镶金大窗上是红锦绣牡丹的帷幔,大厅之中银线编制的靠垫围桌摆放,一色紫檀木板铺地,琉璃杯盏上琼浆满溢。
画舫内男男女女交织一片,舞姬自中翩然而舞,清音中水袖翻滚,果香酒香美人乡,阵阵醉人。现代的宴会再奢华,也不及这里一分,纵然这里是花柳之地,在我看来却是别种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