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医生,她一直陪在安安的身边,回想起,刚刚在客厅里的发生的那一幕,她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在季子惟面前,她总是处于被动一方,对于刚刚安安和她的说的话,她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还记得当她把安安抱回房间的时候,安安告诉她那些事情的真相,她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在当时,能那么快就把季子惟给否定了。
三年,他们相处了三年,难道三年的时间,连他是什么样的为人,都不清楚吗?
季子惟敲了敲房门,看着安心时不时的低下头,看着安安,他知道,安心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
“安心,安安会没事的,你别想太多了,”季子惟走进卧室,拍了拍安心的肩膀,扬起头,看了看安安一眼。
安安睡的很熟,可头上却长了一个苞,那个苞便是医生临走时,包扎好的伤口,为了不让伤口感染,医生临走时,还把一些药都留了下来。
“对不起,”安心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去直视季子惟的眼睛,害怕看到他温柔的眼神,所以眼神闪闪烁烁的东看看西看看。
“别傻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季子惟走近安心的身边,模了模安心的秀发,那样子看上去,万分宠溺。
“真的只是小事?我们相处了三年,三年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任何事,真的不是大事?”安心问道。
那些言语,话中的意思,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却还是说出来了。
“怎么了,安心,你哪不舒服?”听着安心的话,季子惟有点丈二的和尚模不着的头脑。
伸出手模了模安心的额头,“没生病呀!”季子惟若有所思的说。
“谁和你说我生病了?”安心翻了翻白眼,他觉得,这季子惟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说出那些话。
“呃,那你倒是说说,今个儿怎么说的话是风牛马不及了呢?”季子惟坏坏的捏了捏安心的鼻子。
“不知道,自个儿领悟去,”看着季子惟那坏坏的笑容,她就知道季子惟想干嘛了,可是真的要她把那些话给说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