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惟的爸爸心脏病住了医院,这些私事,是他们三个人的事情,一生一世的爱情,她要不起,也盼望不起。
难道这样一个卑微的想法,江帆都要逼死她?还是想报复她三年前说离开就离开呢?
江帆突然翘起了二郎腿,一丝狠厉的眸光突然闪过,玩味地说道:““别说的那么好听,什么叫不欠我,凡是跟过我的女人,想要逃?只怕是做梦!”
他也不想两个人见面的时候,都是仇人见面,分外热闹的情景,只是烦燥如他,伤心如他,安心句句话太过伤人,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安心莞尔一笑,“呵呵,江帆,你没有听说过,离婚就代表两清?”
淡定这个词,她学了三年,可是看着今天的对话,才发觉,要做到真的不容易。
但他的前夫江帆却拿捏的很好,一字一句,没有多大的起伏,就连与她的对话,都是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两清?你想也别想,离婚协议上我根本就没有签字。”江帆从文件包里将文档直接扔在桌面上。
吼,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安心怔怔的看着江帆,伸出手想要打开那文件袋看一下,却不觉中抖了抖。
“江帆,时至今日,是你变了?还是三年前就是我把你幻想的太过美好?三年了,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我曾经把你当做一生的伴侣,一夜的发生对像,但今天,看着你,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从不认识你。”安心失望的从嘴里半知半觉说出这一句。
失望,无奈,无助,胜过当年,她到底做错了什么?用得着这个男人这样对待她?
江帆没有预料到安心会说了这样一句话,冰冷的双眸不自觉的抬起头看了安心一眼。
他抽出手,浮在空中,想要去触模她的脸蛋,却被安心移开了,看着她,他的心一阵阵心疼。
想要开口说话,他的喉咙突然打结,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吗?”江帆悲哀的笑了笑,他感动,但更多的是可悲。
亦如安心所说,时至今日,是你变了?还是三年前就是我把你幻想的太过美好?这一切不知道说给谁听,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