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爸不明生死的呆在监狱里,她每天思念想要见爸爸的心情是如此强烈,可是上天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如果季子惟与子宣,真的因为她,而发生矛盾,那她会一辈子都着愧疚。
季子惟一阵犹豫,但不否认安心说的话是没有错。
“如果你不走,我就把你轰出去了,”安心佯装要把季子惟轰出去的样子。
“那好吧!一会我再来看你,别担心了,”说完,季了惟一个吻便落在了安心的额头上。
他转过身,二话不说,赶紧开始去追子宣。
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她一阵苦涩,无力的摊坐在地上,这一切,是如此真实。
就算她不想去相信这样一个事实,可是子宣的话,却是如此般的铁证。
那一天,藤堂静抱着安安,站在阳台里,告诉江帆,她得了一种晚期的病。
本来不是应该电视里才有的桥段嘛?为什么这么悲催的,同样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呢?
她理所应当的把他推过了那个女人,看着他们你情我侬的消失在她的眼睛,她多么希望,她也能那么自私,用安安来危胁着他,让他呆在她的身边。
可是她终究做不出这么狠心,终究不能忍受用安安来做赌注才能收获幸福。
天空阴云重重,雨越下越大,“连老天爷也哭了?”她细声一句话,抬起头,望着电闪雷明的闪电。
是被她感动了哭了?还是也认为她很可怜?
她斜眼跳望了一下安安,愰过神,赶紧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走到他身旁。
她有点庆幸,还好他们刚刚没有把安安给吵醒,要不然把安安吓坏了,她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她模了模她的头,“安安要乖,妈咪出去一下,很快回来,”语毕,她在他额头吻了一下,额头像是心有
灵犀一般,咯咯的摆动了自己的手。然后又翻过身,睡了过去。
安心以为是自己动作过大,才以至安安会如此。
她吊起的心终于放下,然后站起身,从病房出去。
她走房门,用自己的手抚模了一下脸蛋,刚刚看着子宣与子惟,她都忘记了自己脸蛋的伤痕。
她低下头,往洗手间的房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