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柴房潮湿简陋,里面的稻草沾着浓浓的湿意肆意在张扬着一种不安,除了一扇铁门和一个铁窗,这里没有任何的出口,容依被摔到这个地方,那扇门紧紧的关着,外面两个侍卫看着她。
夜深,那种环境对她的伤口很是不利,刚才和那些侍卫们反抗,手臂上本是要愈合的伤口猛然的裂开,附加上这种潮湿不堪的环境情况还真是遭。
“王妃,王妃。”心儿趴在铁窗的外面哭着,看到她哭的跟个孩子一样,容依不禁又撇了撇嘴:“我说你哭什么啊?我没死都快被你哭死了。”
这一句话缓解了原有的紧张气氛,但心儿却不能像她那样把事情看得那么淡,她忙擦干眼泪,说道:“王妃,不如我去丞相府找老爷,让老爷帮我们做主吧。”
“你别!”容依急忙的制止,“要是被吕滟和容晴知道,她们不还得笑死我,再说你让我爹怎么办?他敢拿那个变态怎么样?”
“可是除了老爷真的不会有人会帮我们了,难道王妃你就甘心在这里等死吗?”说话间刚擦干的泪那种咸咸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出来。
容依锁眉,她悲催也就算了,一个丫鬟还整天哭丧着她。
“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呀?我等什么死啊?我早晚会出去的,好了,心儿,你在这里守着也没用,这件事没连累你就是万幸了,你快回去睡吧,这里也挺好,这些稻草软软的,说不定比大床还要舒服。”
本来心儿就哭得厉害,现在听了容依的话她哭的更是厉害了,哎呦,MyGod!要不要这样提前为她哭丧啊?
“你再哭我马上去撞墙,烦死了都!”容依真是不能容忍一个女人一天到晚的哭,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照这个哭法,太平洋就该被哭的干枯了。
“那我不哭了,王妃,你真的有办法出去吗?”心儿看着容依不敢相信的问。
“有,只要你不在这里哭我就有,快回去睡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快回去吧。”容依一再的催促着她。
心儿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离开,不过之后她给容依拿来了被子和枕头,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善良的很。
心儿走后,月光扫满整个王府,那种冷好像要把容依给吞噬掉,她嘟着嘴叹息:“哎,我能有什么办法出去啊?”
容依将整个身子投进了稻草里,闭上眼睛可是怎么都睡不着,终于闭上眼睛睡去不想半夜竟然被冻加疼给弄醒了,悲催啊悲催,听着外面那两个守门的侍卫呼噜声比狗叫的还要大,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身子冻成了一团,紧紧的缩在被子里,莫名的凄楚,难道是她真的命不好?上辈子受苦,这辈子还要受苦?
本来万念俱灰的,可是谁想竟然天助我也,外面那两个鼾声如雷的呼噜声竟然听不到了,随即那扇铁门被一把利剑刺开,什么情况?容依急忙站起身,不等她反应,扼杀掉她所有该发出的惊异声,那黑衣人嗖的抱过她的小蛮腰便飞出了这里。
一路上她被那人紧紧的抱着,那种感觉好好,那个人虽然蒙着面,但是从他的气息中就可以得到结论,美男,这个一定是个美男,难道是她走桃花运了?还是哪个男人暗恋她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出手相救?哇咔咔,不管怎么说,那不是梦,不是梦就好。
那个黑衣人一直抱着容依跑出了好久,确定安全之后才舍得放开了她的小蛮腰。
看着他,那层黑纱背后神秘的那张脸,什么样子,会是什么样子?容依迫不及待。
“你是谁?”容依忍不住问住了这句话。
那人缓缓的转身,那双的眼睛看着她,好美,月光下那双眼睛好美,妖孽,这个绝对又是一个妖孽。
“你手臂上的伤好了吗?”那个声音好好听,手臂上的伤?对,除了七王府的人只有他还知道这件事,对,就是那个声音,那个绝对让女人听了会痉挛的声音。
“萧邵谦?”容依很是意外的跳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神秘的很,看来那次的失败他并没有放弃,他一直都潜伏在七王府的附近,不然他怎么能来救的这么及时呢?
“是我。”他没有丝毫的羞涩,主动解开了面纱,那张脸,天哪,简直惨绝人寰的帅,神马貌比潘安,行如宋玉,让他们都去见鬼,要是潘安和宋玉看到这个人大概会羞愧的再死一次吧。
但他身上那种气质却和秦逸风有些相似,神秘中带着淡淡的冷,但两个人的冷又绝对不一样,秦逸风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冷,而他的冷是种散发着魅力的冷。
妖孽,又是一个妖孽,难道这个时空的男人都长的这么帅,萧邵羽是这样,秦逸风是这样,连他都是这样!
“容姑娘莫非是花痴?看我这么久都没有看够,我是长得英俊,但不至于把姑娘迷恋成这样吧?”
我去!长得帅不是错,以这么自恋的方式炫耀那绝对是个错,萧邵谦,你还真是够自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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