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在昏迷了近一个星期之后,司徒炫醒了,只不过,他谁都不认识,只是一直喊着‘默默……默默……”
经过医生的检查,他身体并没什么大碍,至于为什么会不认人,可能是因为受到强烈的震荡和刺激而成,若是悉心调养,肯定会痊愈……
文清清在看见司徒炫睁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她知道,这次,是自己的错!可是,心里的怨恨积聚成结,她不发泄出去,恐怕真的会疯掉!
更何况,他和安默默也没死,只不过……只不过是受伤了而已……
司徒烈则是高兴的不能自已,一边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让自己不去碰儿子受伤的身体,一边在他耳边轻轻的问,伤势如何……
只不过,司徒炫的脑袋被厚厚的纱布缠着,已经听不见了,他只是不停的叫着默默的名字……
安默默的到来,自然是让司徒烈和文清清顿时绷紧了脸!
“你这个贱人,你还敢来!给我滚出去!没有你,炫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滚!”司徒烈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头脑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脚下踉跄几下,最红又坐回原位,不过,他没打算就此放弃驱赶这些不速之客,他对身后的文清清命令道:“清清,替司徒伯伯赶走这个贱货!快点!看见她我就恶心!”
可文清清刚要上前,紧随其后的韩澈就一下子挡在了默默的身前,目光如炬,直直的投在文清清的身上,让她不由得浑身发抖,连脚下,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清清,你让开,要不然,别怪我……”
文清清抿抿嘴,终是退到了一边。
默默躲在韩澈身后慢慢的向前,眼睛,却从不曾离开那个浑身被缠得像个木乃伊似的男子,眼里,不禁然的泛起了泪光……
“韩澈,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这女人公开带到这里来,你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
“司徒伯伯,如果你认为让默默离开,能让炫过的更安稳,我无话可说,可是你听不见吗?炫的嘴里一直喊着谁的名字?是默默,你这样把他赶走,到底是想让炫好起来,还是想让他快点去见阎王?”
司徒烈浑身一窒,没错,炫和安默默的确是情真意切,把这女人留下,肯定会对炫恢复病情有帮助,可是以后呢?以后怎么办?
他们在一起相处久了,感情越来越深,再分开,恐怕就难了!
见司徒烈不语,韩澈继续说道:“司徒伯伯,为今,只怕没有什么是比让炫好起来更加重要的吧!”韩澈冷若冰霜的脸上沉了一下,眸子里,却是让人无法怀疑的笃定和认真。
想了一会儿,司徒烈终于松了口,“那……那好吧,不过,她不能每天都来!”
“呵呵……”韩澈低笑一声,好看的脸上浮现出‘你真幼稚’四个大字,“司徒伯伯,恐怕,这就不是你说了算了!要看炫自己的意见!”
司徒烈低低的叹了口气,起身,留下一句‘我管不了了’之后,无奈的走出病房。
一直站在墙角的文清清则是双眼含恨的看着安默默一步步向司徒炫走过去,心里气愤难当,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
韩澈来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腕便往外拖,“走吧,这里,你以后别来!”
“为什么?我才是炫的未婚妻!”文清清被拉出病房,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未婚妻?清清,你见过把自己未婚夫退下山崖的未婚妻吗?恩?”韩澈将文清清拉出老远,生怕她下一刻会大吵大叫把病房里那对苦逼的鸳鸯惊扰了。
“那……那是他们欠我的!谁让她背着我在外边包养情人!”
韩澈见文清清丝毫没有悔改之意,不禁失望的摇摇头,“清清,你变了,其实,仔细想想,你真的爱炫吗?恩?我看未必,也许,他就跟你得不到的玩具一般,越是得不到,你就越想要,越想要,就越是不择手段,最后,把自己整个人都扭曲了,何必呢……”
“……”文清清吧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再去看韩澈那双可以洞穿人们心思的眼睛。
“好了,自己想想吧,以后该怎么做,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说完,韩澈艰涩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医院,投身于人流穿梭的街道上……
下了小雪,阳光清冷的要命,雪片掉在地上就会划掉,融成黑色的你将……裤脚上是斑斑点点的泥点,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之中,本应该有着浓浓的暖意,可是,周身的落寞和冷然却是挥也挥不去的……
默默坐在病床边上,束手束脚的看着司徒炫,发上的雪已经化成了水,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一身单薄的睡衣也因为潮湿紧紧的贴在身上,粉女敕女敕的若隐若现……
双眸含泪,心里疼的万箭穿心,“炫,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痛?都怪我不好,拖累了你……炫,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恩……恩……”从司徒炫的唇边微微溢出了一些话,但是,默默不能听的真切,她将耳朵凑过去,带着哭腔的说:“炫,你说什么?”
等她听清楚了男人的话,整张小脸儿,腾的一下红了!
‘安默默,你这个笨蛋,故意穿这种衣服来诱惑我?等我好了,一定把你扔到床上大战八百回合!’
“司徒炫,你不是人!”默默又生气又好笑,可是,在苦笑一下之后,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滑……
他就像一颗大树,而自己,就像一颗小草,他那么无怨无悔的为自己遮风避雨,将一切危险排除在外,即便是在他将要枯竭的时刻,他还是竭尽自己的所能给她带来一片阴凉……
司徒炫,你这个傻瓜!大傻瓜!你为什么这么傻!
轻轻的,默默冰凉的小手覆上了那只打了石膏的手臂,流了眼泪说:“炫,以后,上天入地,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