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依然是璎珞听似轻描淡写的诉说:“直到后来,母亲去世,留下珍珠和我两个人,相依为命……珍珠,是我唯一的亲人,她是母亲留给我的、最珍贵的宝物……”
他不是她最憎恨的人吗?为什么却可以在他面前摊开自己脆弱的一面?这些复杂的感觉,璎珞理不清了。
对于琉璃,璎珞总是有着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或许是那双漂亮如宝石的紫眸,又或许是他身上令人怀念的桔梗花香味,还或许是女人对第一个男人的依恋。
女人啊!往往会对第一个男人产生特别的情结,正如男人恶性因子所衍生的处子情结一样……
听到这里,琉璃的心底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璎珞的一言一语,悄声无息地飘入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叶片悄悄飘落平静的水面一样,波纹一圈又一圈地静静荡漾开来……
黑暗中的男人缓缓掬起她的一簇青丝,敛眸间,性感的薄唇轻轻吻落,透过鼻息,少女身上天然无杂质的清香充斥着他的血液和神经,蛊惑着他。
周围十分安静,璎珞可以清晰地听见琉璃呼吸的声音,一呼一吸,一呼一吸,渐渐变得浑浊而急促。
璎珞心生警惕——
他不会是想……
果不其然,琉璃细碎的吻慢慢爬上了她的发根,尚不满足地往她小巧的耳垂袭来。璎珞闪躲着,两人纠缠间,衣襟散开,琉璃温热的唇落到了她雪白凝滑的锁骨,带着志在必得的狂狷气息。
“妖怪,你是**熏心吗?在这种地方竟然也想……”璎珞说不出口了,纵使经过人事,她到底还是个传统而保守的女孩。
琉璃只是意味深长地回应了一句:“对着你这个小妖精,何时何地——我都想要!”他的声线因欲念而变得低沉沙哑,却有另一种诱惑人心的魅力。
纤纤素指推托着琉璃俊美的脸庞,地牢中的视野一片黑暗,璎珞仅仅从指尖也触模得到这个男人完美的轮廓。她不安地扭动着,殊不知单纯无害的举动挑起了琉璃更加浓烈的欲念——
他一口含住了她的指。
璎珞倒吸一口凉气……
琉璃的舌似蛇般灵滑,一点一点地舌忝舐着她的葱根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允着指的末梢,挑逗着她的敏感。
璎珞感觉得到——
琉璃的温度从她的指尖一丝一丝地激荡过来,酥酥麻麻的激流传遍全身,快速地扫过心底,窜上精致的粉靥,化为两抹红晕。
“哼!”是琉璃的嗤笑声。
即使璎珞看不清,也可以想象得到他的薄唇是如何微微勾起的,又是怎样绽放着妖魅的笑纹,琉璃的笑容是何等地迷惑众人……
然而,他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夺取了她的清白,害她顶上“叛徒”的罪名,打伤了晴明,甚至间接把珍珠推到生死边关……
想来想去,憎恨还是笼上了璎珞的心头——
左手,指尖的酥麻感还在持续着,一阵又一阵,不曾断隔。少女小心翼翼地掏出随身携带的发簪,紧握着紫色琉璃打造的花瓣部分,硬硬的,铬得掌心微痛,敛眸间,手中的利器狠狠地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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