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算是胜了。好比是那王母娘娘,划出一道银河把童升和梦茹隔了开来。但此法只能隔住两人的身,但很难隔住两人的心。
两人经过了这一患难过程,似乎彼此的心贴得更近了。到了此时,虽然神婆把梦茹吆喝的难听至极,但童升感觉是梦。因为两个人还一直生活在梦里。
梦茹的过去她自己最清楚,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也难以对童升启齿。在童升的面前她却表现得近乎完美,好似一朵悄悄盛开的鲜花,发散着阵阵诱人的清香。
梦茹走到这一步,童升心中颇感自己的罪过。到现在,童升还有啥法呢?是进亦忧,退亦忧。
一颗忧伤的心,好像一朵饱聚雨滴的云,在广阔的天空里慢悠悠地徘徊。
神婆算是堵住闹腾的路了,那天气怏怏地从药店里回来,往床上一躺,可是累了。只要神婆一在家,她发展的会员就会立马就到。‘黄脸婆子’呀蔡寡妇,宗婶与阿庆嫂,跑前跑后,着实殷勤。
看看神婆躺在床上也真是着实可怜。自己辛苦辛苦围的脸面可是丢尽了。疯疯癫癫,跑来跑去,打了闺女,闹腾童升。可是显示了当神的威风。‘聋老婆子’端来一碗热水,坐到炕沿上,“姐,喝点。”
神婆把手一挥,头一耷拉。
众人都来随和,“你看,把老嫂子给折腾的。”神婆还真是微微闭上眼睛。想着美事,当然了,怕是童升的二舅的影又冒出来,乐了一番,转而生悲,不知何时童升的父亲又跑出来。气,一个劲地涌来。
“我就叫他能!”
围观的人都吓了一跳。安安静静的神婆突然爆发还怪有威力。
“姐,你这是咋了?”‘聋老婆子’道。
“我叫他能!”
“谁说不是,这是干啥?明摆着拿咱没有二指高。”‘老白毛’的声音,她也是一种货色,守着人说人话,守着鬼说鬼话。
“那人家有啥好?梦茹咋就这样着迷呀?”‘破栏门’道。
柳琪把话接来,“你们不知道,我可知道,俺孩子他爹和他家还有点亲戚。”
神婆听听,而又焉了,随后又是一声长叹。
“哎,老嫂子。”‘黄脸婆子’领着头,其余的也都一个样。
事情就这样僵持着,童升的母亲也是很少出门,怕是也怕神婆了。她从小和神婆家就是老邻居,可还是头一次见神婆这样叱咤风云。一次就够了,领教了神的厉害,可神却对自己的闺女没办法,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别人都搞不清楚神婆哪来那么大的动力?不言而喻,吸取吧,汲取精华,修的正果。梦香和梦玉看看梦茹,心中也是钻心的疼。姊妹俩商量要不去给梦茹和童升两人算上一卦,听听结果怎样?听后,梦香摇头,信啥?就是别怕。
梦玉和梦香相比,那心就略微小点。关键是梦玉这边人少,没有顶台的。而梦香家就多少管事,强坤兄弟姊妹这么多,还怕谁呀?
梦香也是挺挺腰,给梦茹壮壮胆。要是梦茹单枪匹马,怕是也早就怕了。
也难怪,一母生百般。这神的事梦香就不那么信了。可梦玉却还一直和神有着渊源,多少信点。见了梦茹,她就嘱咐,问问童升的生辰八字,算算,看看结果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