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梦真去了,去了神婆家,梦真要跟母亲说说。
梦真一进门,神婆就嚷起来:“你来干啥?”
“我来,我来,你说我来干啥?”梦真没有给神婆好脸色。接着问:“梦茹呢?”
“别提梦茹,梦茹没得把我气死。”神婆咬牙切齿地说。
“气煞,活该,自己找气生。”想想昨晚梦茹的样子,梦真说出了这样的话。
“嗨!你这就怪了,这话是越来越离谱了,你说这气怎么是我自己找的呢?你说,你说。”说着神婆就向梦真身上凑开了。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不用人说。”梦真回敬了一句。
“是我清楚。难道叫梦茹跟老赵家不是为了梦茹好。到时候,我图啥?什么都捞不着。反而,赚一腚骚。我不生气?”神婆还是振振有词。
“好是好,但宝宝是个傻子。”梦真说。
“傻,傻,傻,我看你比宝宝还傻,人家有钱。”神婆声音很急促。
“那梦茹依不?”梦真问。
“不依?不依,还能由着她,不依,拿钱,单据人家老赵家已经拿来了。”
“钱,钱,钱,就是钱。难道宝宝跟我妹妹那事,就这样。”梦真反问。
神婆说:“人家老赵家有单据呀。咱有?”
梦真说:“没有单据你就这样对待我妹妹。”
神婆理由还挺充分,说:“不是我逼梦茹,而是梦茹逼我。叫我卷着舌头难说话。人家老赵来时咋说?”
“咋说,她问你要钱,你就问她要钱。要她先还了我妹妹的青春损失费。”梦真对着神婆说。
“损失费?”神婆头一回听人这么说,心里想,青春损失费?开口了:“青春损失费,青春损失费,能值几个钱?”
梦真生气地说道:“青春无价,单据有价。”
神婆听了,说:“有价,无价,我不知道,反正,梦茹不依,就把我给夹住了。”
看来,神婆还是痴心未改。
一连几天,梦茹没有回来,一直没有回来。
‘老白毛’‘破栏门’‘聋老婆子’还有柳琪又来了,来了神婆家里,看看梦茹回来了没有,梦茹回来不回来,她们倒不关心,关心的是梦茹不回来,在哥哥或者是姐姐家,万一给梦茹多个心眼,到时候更难对付。一听,神婆说了,说了梦真来时所说的那些话,神婆的四个姊妹都来气了。
‘聋老婆子’说道:“梦真说话倒轻巧,没夹住谁谁好受,光会说些风凉话。”
‘老白毛’也开口了:“是呀,假如梦真到了咱姐姐的这个地位,让他试试。”
‘破栏门’也闲不住:“别说了,别说了,事到如今,咱该想个办法。”
神婆却问:“你们说,我该咋办呢?”
还是柳琪心眼多,转了转眼珠子,说话了:“依我看,还是先把梦茹找回来,不回来,到时候,她姊妹给她多了心眼,到时候,事更难办了。”
“那谁去找?”‘聋老婆子’到了这时候,比谁听得都清楚。
神婆开口了:“还是我去吧,明天正好药店附近有一家工人请我去上供,我正好顺便去一趟。”
神婆去了,果真去了。
进了药店门口,神婆话没多说:“梦茹,怎么了,还和娘生起气来了。还不回去,还得叫我亲自来请。”说完神婆走了,说是还要给人家上供。
神婆走了,梦茹心里想:既然母亲来了,就回去吧,再说在哥哥嫂子家,哥哥嫂子是很好,但并不是长久的办法。躲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到了傍晚,梦茹从药店里给哥哥打了个电话。梦真接了,说:“那你就回去吧,堤防着点,有事你再过来。”梦茹在电话的这头,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到了晚上,梦茹回来了,神婆见了,没有吭声。
接下来的几天,又是风平浪静。
平静没有多久,神婆的老毛病又犯了。一个晚上,梦茹睡着了,神婆爬到了梦茹身上,骑着梦茹,恶狠狠地嚷道:“我叫你跑,叫你跑,我今天晚上就看看你到底依不依,娘的老脸都让你给我丢尽了”神婆骑在梦茹的身上,梦茹不能动弹,神婆一手掐住梦茹的脖子,另一只手-啪啪-扇在梦茹的脸上。边打边骂:“你这小祸害,你这个小祸害你说,你依还是不依”梦真说神婆的怒气神婆都发泄出来了。
梦茹躺在自己亲生母亲的身下,没有动,也没有哭,气也喘不过来,眼角只是默默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