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特看到乔希的样子,很心疼。轻声安慰说:“希希,不要哭。我一个多星期就回来了。等我从瑞士回来,我们就回中国结婚!”
说到结婚,乔希心里更难过了。紧紧地把脸贴在彼特胸前,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不停地溢出眼眶,忍不住抽泣起来,看起开似乎很难过。
彼特这下可慌了神,忙扶起哭泣的乔希,说:“希希,你怎么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了,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难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我就先别去瑞士了。”
乔希忙止住泪水,强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没出息。看到你要去那么遥远的地方,心里就很难过。也许是你让我心里的感受和过去不一样了,所以我才会舍不得让你离我远去。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我心里也会很难过的。”说着,递给彼特一把钥匙,说:“彼特,这是我公寓的钥匙。你从瑞士回来,可以直接去公寓,就像回自己的家一样。”
柔情蜜意的幸福感让彼特一阵激动,他低头深深亲吻着乔希,说:“希希,我的好妻子。我一定永远让你生活在幸福和快乐之中。”
正在这时,机场的喇叭里传出了提醒乘客赶快登机的警示声,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彼特在乔希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匆匆走进了闸口。
乔希一直望着彼特走进通道,再也看不见了。
不一会儿,彼特乘坐的飞机在跑道上移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直冲蓝天,越飞越远了,直至完全在乔希的视线里消失。
乔希的心也随着远飞的飞机越揪越紧,剜心般的痛,泪水又一次如洪涌流,顷刻淹没了脸颊。
送走彼特后,乔希回到了圣里亚附属医院,和斯密斯教授研究和应用新的医疗设备。她说:“斯密斯教授,我想这几天就带着设备回国。我要尽快熟悉这套设备的操作和安装。”
听了乔希的话,斯密斯教授有些奇怪。说:“乔小姐,不是说过了元旦回国嘛!你和彼特先生要回中国举行婚礼。怎么?听你这意思要提前走了。”
乔希笑了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几天特别想念我的爷爷,我想快点回去看爷爷。”
斯密斯教授没有再说什么,继续为患者检查病情。
下午,斯密斯教授和乔希与另外两名医生配合,成功地用新设备为一个严重的脑瘤患者进行了不开颅的去除脑瘤手术。
刚刚做完手术,护士还没有把病人推回病房,乔希一阵头晕目眩,昏倒在地上。斯密斯教授和其他医生忙围了过来,对她实施急救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