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蓝诀望着夏米和朵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内,掏出电话拨通林彦的手机.
“老大、老大我看见你了。”林彦拿着还没挂断的手机冲到了蓝诀面前。
尾随林彦而来的洛寒,轻轻拍了拍蓝诀的肩膀,打招呼“嗨”,然后单刀直入:“哥们儿,你叫我放下上百万的订单来机场,不会是看你和妻女鹊桥相望,依依不舍的吧?”洛寒显然看见了夏米和朵儿。
蓝诀神秘兮兮扬了扬眉:“请你坐飞机。”
洛寒白了眼蓝诀,敢情蓝总钱多了没事干。
蓝诀也不甚在意,等会让洛寒自己吃瘪,哈哈,心情大好的男人转向林彦,伸出手:“东西呢?”
林彦极其别扭地从包里捞出一个绿色的本本,如甩瘟疫般甩到了蓝诀手里,哭丧着脸:“老大,你也太缺德了,拿离婚证这种丧门的事,也让我代劳,你不知道,我今天和苏晴去民政局的时候有多尴尬。好端端的苏晴就嚎啕大哭,那群大妈硬是拿我当负心汉破口大骂,出来的时候还被人戳脊梁骨,我这形势大好的上进青年硬生生被你给毁了。”
洛寒很是同情的拍了拍林彦的肩,林彦迅速把握住机会,抬起头,露齿谄媚的笑:“老大,我能不能请一个星期的事假啊?瞳”
“可以啊。”蓝诀回答地异常迅速,在林彦诧异的表情里,接着道:“如果你想让我把你的号码给那个粘皮糖护士的话。”
林彦拂袖愤恨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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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舱里,蓝诀推了推身边愣神的洛寒:“喂、报纸拿反了。”
闻言,洛寒匆忙将手里的报纸翻了个身,不以为意转头,结果低头一看,真的反了,抄起手里的报纸就朝蓝诀砸去。
蓝诀抚了抚被报纸刮到的额角,悠闲地端起面前的咖啡,嘲弄的声音响起:“你都快将那块帘子给瞪破了,也不见米拉回来,嘿嘿,早知这样刚才傲娇个什么范儿啊!馁”
洛寒被拆穿心思,脸上浮现一丝不自然,又很快否认:“谁说我是为了她啊,我是在看某人的前女友。”
“得了,我的事不劳您操心,倒是据说,某人天天往航空公司跑,坐了N趟国际航班,依旧没捞上一句话,我真是十分同情啊。”蓝诀唉声叹息。
“得了吧。我那是遗漏了重要物件在飞机上,属于正当的和航空公司沟通。哪像某些人!据说某人心心念念的前女友可是携手秦子宁艳光倾城啊!”洛寒也不遗余力地打击蓝诀。
“是正当的沟通,和空姐沟通。”蓝诀似笑非笑斜睨了洛寒一眼。
“不过听说本架航班的副机长对米拉是穷追不舍啊!”蓝诀话锋一转开始胡编乱造。
什么?居然是情敌驾驶的飞机,洛寒心中慎得慌。他最近总朝航空公司跑。居然有不怕死的敢在他眼皮底下撬墙角,当他洛寒是吃素的啊!可素洛寒同学貌似是你先不甩人家的,现在知道别扭了。
两个男人像小孩子一样不遗余力地打击对方,貌似忽略了他们两个人都是半斤八两,前路漫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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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高空三万尺,透过狭小的窗户,入眼是白茫茫的一片,阳光给朵儿稚女敕的小脸镀上金色的光晕。
夏米揉了揉被太阳炙烤的脸,睁开双眼,身边的朵儿依旧兴奋地手舞足蹈,夏米将头装向另一侧,一身红色的制服的女鬼直挺挺站在身前,夏米差点尖叫着直呼:“见鬼了。”
米拉一身红色的空姐制服,头发梳成发髻,头戴红色贝雷帽,脚蹬咖啡色长筒靴,一张俏脸格外惨白,俯,如同一个程序制定精良的机器人,机械化开口:“小姐,请问你要咖啡还是果汁?”
“果汁。”夏米死死盯着米拉,不放过其任何表情。
“不好意思,我们只有咖啡了。”米拉嘴角一咧。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夏米气不打一处来。
米拉将咖啡递给夏米后,转而微笑着看着朵儿,细心询问:“朵儿呢?”
“拉拉姨姨,朵儿要苹果汁。”
“恩,好的。”米拉将苹果汁递给朵儿。
夏米看着这混乱的场景,恶狠狠地冲着米拉道:“大小姐,你这唱得哪一出啊?你不是只伺候头等舱那些肥头大耳、油光水滑的暴发户吗?怎么闲着没事跑来商务舱友情客串,还存心和我对着干。”
米拉瞪了夏米一眼:“拜你所赐,头等舱里冒出两位瘟神,我不快活,也不让你快活。”
夏米一边喝咖啡,一边听着米拉道:“蓝诀和洛寒在头等舱里。”
“噗……”夏米嘴里的咖啡全部喷了出来,诧异的望着夏米拉:“他们在头等舱你别扭个什么?”
“哦。”夏米立即做恍然大悟状:“好你个米拉,是谁信誓旦旦的说再也不理洛寒那个挨千刀的了,原来你偷偷背着我和洛寒爱火重燃、暗渡陈仓啊。哎呀,上次在美人汤那次我就该想到了嘛!”
“你给我滚。”看着演技出神入化的某人,米拉将手里的空盒子往夏米怀里一砸:“姐是二十一世纪男人心目的女强人,才不吃回头草呢。”
夏米咂了砸嘴,不置可否。
哎呀~~我发现我不说你们也不留个言给杯咖啡啥的~~我新设了个投票大家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