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米拉牵着小朵儿的手朝房间里走去,身后跟着大汗泠泠的洛寒手里捧着一个约莫和朵儿差不多大的女圭女圭.
突然米拉停下脚步,四平八稳一动不动。
米拉的表情像是塞了个土豆在嘴里,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忽然快速地弯下腰,用手心遮住朵儿的眼睛,嘴里念叨着:“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身后嘟囔着嘴垂着头抱怨的洛寒,一个不留神,直直撞上米拉的后背瞳。
米拉使出吃女乃的劲用力揉了揉眼睛,面前是衣冠楚楚的蓝诀和夏米,两人正若无旁人的在走廊上缠绵,就如刚刚触碰到爱情禁忌的初中生一样,拥抱痴缠,恨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将对方拴紧挂在裤腰带上。
洛寒抬起头,揉了揉生疼的脑门,视线触及到明显实现质的飞跃的蓝诀和夏米时,撇了撇嘴,然后灵机一动,拽着愣在当场的米拉的朵儿就闪进房间。
“拉拉姨姨,我刚刚好像看见妈妈和爸爸了。”进了房间后朵儿仰起头对米拉说。
“幻觉、幻觉。朵儿先和阿姨玩好不好?”米拉眼见某个无耻的男人也挤了进来,内心盘算着如果夏米那个女人重色轻友,脸皮堪比城墙的男人又恬不知耻的话,有小朵儿在,他应该也不会撒泼。
而洛寒想的恰好就是把蓝诀塞到夏米那,他就有了正大光明和米拉同处一室的理由,再补充:酒店已满、没有空房。那他今晚的安身立命之所也算是寻觅到了。
只是,看着蹬了鞋子一溜烟窜上沙发的朵儿,洛寒暗自寻思:得弄个理由把蓝诀家闪亮牌小灯泡弄走,虽说小灯泡今天功劳不小,可是过完河,该拆桥时就拆桥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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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走道上,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灯光的映射下,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说话再见的,哪知这个男人突然抽疯了一般,双手环住夏米的腰,将夏米整个人圈进怀里。
一通耳鬓厮磨后,夏米直起身子,用手捶了捶蓝诀的胸,斜眼瞪他:“怎么越活越倒退了。”抱怨的语气里很自然地倾泻出娇嗔的调调。
蓝诀俯,凑近夏米的耳瓣,慵懒地说:“我刚刚看见米拉和洛寒了。”
闻言,夏米惊喜地抬起头,作势就朝蓝诀身后望去:“这么说朵儿也回来了。”可是走廊里一片安静,看不见任何有人存在的痕迹。
夏米回过头对蓝诀道:“你们的房间是几号。我去接朵儿。”
蓝诀很不赞成地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洛寒在重新追求米拉,米拉又不甩他,有朵儿在,可以帮洛寒不少。”
夏米很不以为然地咂咂嘴:“当年洛寒是怎么一声不吭地就消失不见的。现在又来吃回头草,未免也想得太美了,他以为谁都是他妈,必须宠着、惯着,照着大少爷性子来。”
“他们之间的事不是你能说清楚的,如果某天突然冒出个女人抢了你爸、你家所有的一切,然后你又和那个女人的女儿青梅竹马、纠缠不清,估计你身上的定时炸弹也会随时引爆的。再说,洛寒走后,米拉的男友平均一周轮换一次岗位。这个结一旦系下来,也只能系铃人来解。”蓝诀说。
夏米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的嘴还是有几把刷子,让她心甘情愿的点头。
时针渐渐指向十二点,夏米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心里的期待和后怕如洪水般将自己迅速围堵。
她看着浴室紧闭的房门,使劲掐自己的人中,揪着缓缓下坠的眼皮,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浴室内,蓝诀裹着白色的浴巾,湿濡的黑色碎发滴答滴答滴着水,水沿着男人雄起坚硬的线条缓缓滑动,他抓起手边的手机,慵懒地将电话回拨过去。
电话才响了一声,听筒那头就迫不及待压低声音吼道:“喂,蓝诀快把你们家小公主弄回去。”
蓝诀心情莫名其妙大好,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不是我们家朵儿,你还指不定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呢,要想这样的登堂入室说不定得下半辈子呢。”
蓝诀语重心长道:“兄弟是你说的爱情要循序渐进,从罗曼蒂克开始,值此异国他乡良辰美景之际,最浪漫的事就是两个人谈谈天说说地,我们家朵儿还能当拉近你们俩关系的鹊桥呢。”
“蓝诀你别瞎说,牛郎织女一年才见一面,搞得像朝核六方会谈似的。孩子是夫妻的纽带,你和夏米才应该多靠朵儿拉近距离,说不定你就能捞到床睡了。”
蓝诀撇嘴,他的恋情进行式下一步当然是爬上床,可是这个目标还是自己独自分享,也懒得和洛寒共享了。
他刚要开口,电话那头传来门锁的反锁声,然后米拉清脆的声音空旷而清晰:“洛寒,我和朵儿先睡了,今晚就委屈你睡浴缸了。”
果然,电话那头的洛寒像是被扫射击中一样,顿时没有了声音,过了片刻才传来洛寒焦急的叫唤:“米米,我保证、我发誓我绝对不乱来,还不行吗?”
洛寒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心酸的委屈:“你怎么那么狠,让我和马桶为伴呢?”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把持不住,将你给扑倒了。”
洛寒哐当一下跌坐在马桶上。
“嘟……嘟……”电话平静地被掐断,一起又陷入平静。
今天累了一天人快虚月兑了~~接下来:是吃呢?还是吃呢?还是吃呢?我仔细想想~~明天见!
洛寒好惨的孩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