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迷离的夜色下,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在路上疾驰,车子一个漂亮的转弯然后在至尊VIP富丽堂皇的大门口停了下来.
侍者恭敬的上前拉开车门,然后一抹黑色的高大身影从驾驶室里迈了出来,周身散发着贵气的男人,霎时间吸引了酒吧门口衣着光鲜的小青年的注意力,男人英挺的鼻梁上架着墨镜,脸看的不似很真切,却依旧挡不住浑然天成的贵气。
至尊的总经理匆匆上前在男人耳边耳语几句,然后男人浓黑的眉毛微微一紧,朝着里间迈去。
至尊尽头的VIP区是专为贵宾准备的,较前方喧嚣的大厅,人不是很多,但舞池里也依旧不乏女子曼妙的身姿,许慕年在经理的牵引下,来到一个舞池边的包厢内。
在探进头,就和探手探脑的林彦撞了个满怀,许慕年嫌恶的挑个三米远,掸了掸身上林彦触碰的地方,眸子了带了几分傲气,斜睨着林彦:“小林子,太热情了哥吃不消。”
要在平时林彦肯定一拳砸在他胸口,可是今天,唉,他扫了眼包厢伸出举杯望灯具,对影成悲剧的失恋二人组,再看看门口风尘仆仆的许慕年,在一堆感情不顺的男人面前,幸福是罪过,还是低调的好。
林彦用手掩住唇咳了咳,用手肘蹭了蹭许慕年,示意他朝里望去砍。
许慕年抬头就看见蓝诀举起酒杯和洛寒相碰,玛丽血腥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反射出妖艳的光,只见两人轻碰杯璧,一饮而下。
许慕年挑眉,用眼神询问林彦。
林彦弯腰低,凑近许慕年耳边,高深莫测的摇晃着脑袋,溢出深奥的四个字“为爱痴狂”。
许慕年没好气斜睨了他一眼,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到蓝诀身边,夺过他手里的酒杯,面色暗暗一沉:“洛寒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合家欢乐、家庭美满的,瞎凑什么热闹?”
洛寒握着酒杯的手轻轻一颤,酒红色的液体泼了出来,顺着杯壁,顺着手背蜿蜒而下。
这时候,林彦也跟了过来,抽了桌上的纸巾,没好气砸到洛寒身上玩。
蓝诀抬起微醺的眼眸,望了眼来人,看许慕年直愣愣看着自己,他扬起一丝自嘲的弧度,抢过他手里的高脚杯,烦躁的朝大理石桌面砸去。
晶莹的玻璃碎片坠了满地,清脆的响声让其余的三人皆是一愣,蓝诀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衣领,领带箍得人踹不过气来,他索性将一把将领带也掷向墙角。
她不愿意为他生孩子,她竟然一直在服用避孕药。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一震,他朝着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一拳就深深砸了下去,拳头不小心碰到刚才的玻璃渣。
碎片没入拳头,大片的红晕晕染开了,疼痛也从掌心四散开来,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蓝诀扯了扯嘴角,这样的疼怎么抵得上内心快要窒息的绝望。
身边的许慕年大惊失色,一把拽起蓝诀的衣领,怒吼道:“你他妈,疯啦!”
蓝诀只是好笑的看着许慕年盛怒的脸,不屑的拂开他的手,勾起邪魅的笑,也吼了回去:“我他妈就是疯了,才让个女人折磨我!”
果然是夏米,许慕年双手一松,蓝诀支离破碎的身体缓缓跌落在沙发上。
洛寒迷离的眼经这么一闹腾,多了些许清醒,他缓缓倒了两杯酒,塞了一杯在蓝诀手里,举起自己的杯子朝蓝诀一碰,还不忘落井下石:“哥们,你是活该!这夏米就是天生就来折磨你的,你还得他妈的甘之若饴。”
说完,不等蓝诀相应,洛寒自己干了杯里的猩红液体,涌动的喉结发出性感的声音:“我他妈也是贱,咱俩组个组合——双贱合璧!”
蓝诀烦躁的甩开手里的酒杯,模出一支烟,又从包里掏出zippo。是一款很普通的全黑磨砂质火机,只在后下角嵌有一个白色烟斗,他的右掌慢慢模索上火机,经过长年的摩擦,外表已经有了磨痕。
他想起第一次她神秘兮兮捧着一个盒子蹦跶到他前面,眨着晶莹的大眼,嘟起嘴的样子。他没有搭理他只顾着埋头于自己的毕业论文,果不其然她就乖乖的拉耸着脑袋,狠狠将盒子砸到他怀里。
当时他是有很多火机的,他皱紧眉问她为什么?她狠狠的跺脚,然后骂了句“不解风情”,就跑开了。
后来玩笑间林彦说尚若一个女孩送zippo给一个男孩,就说明她想嫁给他!他当时暗暗摇头,只当林彦是偶像剧看多了。
可是不知不觉间,这个火机一直从不离身,而有关于她的记忆,回想起来,才惊觉从未离开。
蓝诀觉得自己快被自己逼得窒息了,他有些烦躁的点开火,点燃了烟。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还有芝华士浓厚的醇香,夹杂着酒吧惯有的飘香,浓烈绚烂的夜,烘托出他们独有的哀伤。
后来,林彦和许慕年也挽起袖口,加入他们狂饮的队列,一杯杯辛辣的液体顺着嗓子滑下,幽深的瞳眸也开始涣散迷离。
迷幻中,鼻尖萦绕着一股奢华的香气,不同于夏米清澈淡雅的幽香,脂粉味浓烈,蓝诀尽管意识朦胧但感觉那股浓烈的逼近,他黑沉沉的眸子一暗,不动声色甩开了衣摆处的手。
被甩开的手微微尴尬的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会儿,心里有暗暗的不爽,还是顿了顿,更加大胆的挽上了他的手臂。
呃不好意思现在是晚上了~~下午不知不觉就荒废了~等我惊觉北京时间已经走过19点~~我还没吃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