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诀下巴在夏米泾渭分明的发际线上蹭了蹭,故意沉下嗓音,沙哑的说道:“和夏小姐丰富多彩的情史相比,我只有在少不更事的时候暗恋过苏晴。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夏米把玩着他袖口的袖口,回头瞠大了眼眸,瞪他,“你的如花、天使姐姐还有叶薇薇,还用数不清的A桑、B桑,想翻篇,没门。”
她碎碎念的架势实在可爱,就是个和丈夫无理取闹的小媳妇儿,蓝诀点了点她秀气的鼻子,更坚定了要把小媳妇娶回家的想法。
他抿唇偷笑,唇角的笑容像是划过夜空的流星,璀璨夺目,灼伤了夏米的眼球。他牵起夏米的手,朝后院走去。
手被他温暖的大掌牵着,夏米偷偷打量他高大的背影,脊梁挺得笔直,好像装了一副坚实的钢板,她挑了挑眉,包裹在他掌心的手指俏皮的挠他的手心。
蓝诀掌心渗出细细的汗水,偏生夏米还是个不省心的家伙,他加快了步伐。
身后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刻意的压抑,“蓝诀,你要把我拐卖去哪里?”
“……廓”
“我记得某人好像在傲娇,我们好像在冷战。”某女不知死活的挑衅。
前方的钢板毫无征兆的停下,夏米额角撞上他坚硬的肩膀,夏米揉着额头,负起的看着他。
蓝诀拦腰将她抱起,在她樱桃般水女敕的双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深邃的眼睛挑衅的看着她。
夏米蹦跶着双腿,鼓起腮,小声抱怨了句,“只准你傲娇,不许人家傲娇,你这是北洋军阀的暴戾统治,不讲人/权。”
蓝诀压住她胡乱拍打的腿,板起一张脸,有TVB里阿Sir的语调说,“小姐,我们香港是法治社会。你可以去廉政公署投诉的。特区政府竭诚为您服务。”
夏米移开脸,不看他小人得志的脸庞杰。
“再说,我那不叫傲娇。”蓝诀不急不忙抱着怀里的人朝后院走去。
“叫什么?”夏米下意识扬起头,看着他青色的胡渣,缀上狡黠的光。
“叫正夫纲。”缀满彩灯的后院里,他开怀的笑声落了一地。
夏米不置可否,这种大话当然只能靠实践才能检验了。
“好你个蓝诀,你居然摆了我一刀。”夏米从蓝诀身上跳下来,看着藤蔓上的鲜绿渐渐染上彩虹,像是温水里的棒棒糖一般,一点点晕染开。
“老婆,你能不能有一刻想的不是秋后算账,看见眼前如此良辰美景,月光,繁星,彩灯,鲜绿,交相辉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感动的表情。”蓝诀抚了抚被汗水浸湿的鬓角,胸口窒息,人生满满都是尴尬。
"MYGOD"这次换夏米做台剧里欧巴桑的花痴捧心装,“亲爱的,我受到了惊吓。”
蓝诀胸腔里浮起一丝挫败。
他长臂一伸,将夏米圈进怀里。在她错愕之际,垂下头,粗暴的撬开她的贝齿,仿佛暴风雨突袭一般,他滚烫的舌滑进她的檀口内,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将她灵巧的小舌一起卷进疯狂的漩涡。
夏米软着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好像一个落水的人,身边的蓝诀是他唯一的支撑。
蓝诀嘴角勾起得逞的笑,终于在夏米快要虚月兑时,松开了她的唇。
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坏坏的笑。
夏米拍开他的手掌,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后,径自来到花台边坐下。
身后蓝诀的放肆的笑声,像是一道魔音。夏米抱着膝盖坐着,随手拈起一片树叶,捣鼓着花台里的土壤。
他一直低着头,蓝诀笑了笑。凑过去,朝她粉女敕的颊边亲了一口。故意很大声。夏米皱了皱眉,有手背抹去。然后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叶子。一片枯黄的树叶,被她不厌其烦的当成铲子,一点点往树根处撒土。
蓝诀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角。清香甘甜,好似还残留着刚刚的蜜汁。
夏米站起来,小腿有些发麻,她斜着身子,气势上更是落了十万八千里。她白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愤怒,抿唇的样子像极了朵儿。
忘了说,朵儿也和夏米有同样的毛病,不喜欢人亲,被轻薄后,会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使劲揉搓自己的脸。
而此时的夏米也是一只小狮子。
夏米怔怔看着他,突然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调换。现在,她更多的成了挑大梁的主角。还是个唱蹩脚的独角戏的。
蓝诀牵起他的手,一点一点移到自己衬衣的第二个纽扣的位置。在夏米不解的目光下,扯下纽扣,塞进她手心。
好半天,他淡淡的微笑,像是抚模小狗一样,将夏米鬓角的乱发别在耳后,“记得你曾经说,大学毕业后要我胸口的第二颗纽扣。”
“我说过吗?”夏米静静看着他。
蓝诀斜睨了她一眼,“后来我才知道第二颗纽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蓝诀垂下头,眼睛里落满繁星,灿烂一笑,捧起夏米握着纽扣的手掌,“夏米小姐,虽然你人懒、也不漂亮,毛病一堆,但是面前这个男人愿意请你给他一个机会,来做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你愿意吗?”
“可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已经在多年前娶了我妈。”夏米说道,声音有些惆怅。
我卡在吻戏上好久,是因为清水了很久么?最近更得有些慢,周末补偿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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