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要脸,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说话比放屁还随便的人,果然强大无比,根据唯物辩证法,说话当放屁的人智商都不高,再次被丰国公这个极品传奇人物给验证了。苏琴很想一巴掌抽到那丫的脸上,问一句,您老小时候是不是被门把脑袋给夹坏了?敢情拿她苏琴开涮是不是?
当然苏琴不能这么做,并且还得把自己当SB使,面对什么样的人得说什么样的话,尤其是面对SB的时候,那是必须的。不然这合纵就要流产了,她可不想把合纵正玩得要风生水起之时,来这么个流产事件,直接扼腕自杀算了。
所以,在元爽说来不及的时候,她便明白了,机会只有一次。“告诉左令伊大人,谢谢他的提醒。因为我们收到消息,星国会攻打丰都,故而来结盟的,此事要尽快禀报左令伊大人,好提前做好准备。”
说完便将石化的元爽推了出去,他才反应赶紧避开眼线回去禀报。
在元爽前脚一走,马上就来人了,一个俊朗的帅气青年身披铠甲,带领了二十来个士兵站在云客来门前,又一次证明了SB的思维就是不同凡响,不愿跟四国结盟就算了,还要把四国同派来的使者给得罪,这丰国公到底怎么想?
俊朗的青年率领三四个士兵准备上楼“请”苏琴,却恰好看到她与皂承从屋内出来。当然太年轻的将领总是狂妄的,即使认出了皂承也一并请走,谁叫同性相斥?均可说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嫉妒皂承同时也看不起这个男人,有这么一个机会,自然作为男人的将领也不会放过大好的机会。
“苏大人,皂大人,国公有请,要劳烦两位去做客了。”
苏琴装傻。“国公要请我们去王宫里做客?怎么用囚车?”
果然俊朗青年十分看不起苏琴这类说客,见她这么傻乎乎的,更是不屑。“难道还要请你们坐马车不成?”
“我代表琼、奇、允、饕四国出使贵国,让我坐驷车都是应该的,更别说马车,而你最多一个侍卫统领,即使丰国公要押下我,也不能用囚车。”
这个俊朗的侍卫统领还真是被苏琴说中,一时哑口无言。苏琴顿了顿,接下来的话让他不由地心惊。
“即使我可以不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但是我身后的四国比起贵国,请问孰轻孰重?今日贵国一定要四国难堪的话,待到他日,只怕你的责任就大了。”
私下准备囚车想给苏琴这种耍嘴巴皮子的人一个下马威,结果当着丰都民众的面上被扫了全无面子,看起来傻乎乎的苏大使还是不容小觑,起先传她如何口舌伶俐,本事了得,今日看来,自己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统领真是不能得罪这个人。
莽夫心中的傲慢随着脸面的瓦解,咬牙切齿地吩咐手下去租了一辆平常的马车,准备将苏琴皂承两人“请”到王宫,谁知苏琴没吭声了,而皂承却蹙眉。
“既然是请苏大使,那与我又何干?怎么你们国公连我也要请去王宫吗?。”
“国公有令,凡与苏大使相关人等皆请到王宫觐见。”这个小青年依旧昂头不知死活地回道。
皂承顿时媚笑,颠倒众生。“我乃允国太宰,随苏大使到此游玩,却被国公扣下,依照西原各国之间的条例,无罪私扣他国官要,赔偿十座城池,请国公准备十城契约送至普菩。”
小青年傻眼了,敢情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主?突然抓到他的口误。“大人有没有罪,不是我等下人说了算,是由国公说了算,如今国公并未扣押,只是请两位到王宫一叙。”
“这么说来,国公也太不够诚意了,我与苏大人两人无论谁的身份皆比你们高贵,不带驷车就随便弄辆马车把我送到王宫,于四国之尊严何处?”
听到皂承义正言辞的回答,小青年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却不能不让手下回王宫,再次驾着驷车前来。这时苏琴与皂承二人才登上马车前往丰都王宫,苏琴哭笑不得,有辆马车就行了,这男人还真是麻烦。
岌岌可危的丰国公依旧满面春风得意地坐在王座上,自以为是地睥睨着座下五十步开外的两人,见两人均是随意行礼,一时不悦地蹙紧眉头,却见苏琴叹气摇头。丰国公好奇地问道。
“苏大使为何叹气?莫非是感叹命运不公。”
苏琴依旧叹气不语,而丰国公的好奇心更重了,忍不住猜测地问道。“难道苏大使是为了寡人送你到鱼川而颓叹?”
这会儿,苏琴终于可以确定丰国公将她扣押的目的了,苏琴又一声叹气,最后说了一句。“可怜了……”
“你说谁可怜?说你自己?”丰国公追问着,但是看苏琴怜悯的眼色,定然不会是为她自己,顿时更加好奇,可惜苏琴却作揖行礼。
“接下来就叨扰了。”
说着也不理会皂承的笑意,只管让内侍带路前往驿站。软禁她的目的想必就是想讨得星国的欢心,如果说苏琴不急?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切身利益的问题,可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皂承还真是一点也不急。
两人的待遇还是不错的,两间内屋套上外厅,整个驿站最豪华的房间都给他们俩了,还是因为顾忌两人身份上的问题,这次看管他俩的侍卫早已得到消息,自然也不敢怠慢这二人。
静下来的苏琴,前思后想扭头望向皂承。“你是不是一早就有消息?”
“亲爱的,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信吗?。”皂承的唇角上扬,那双诱惑人心的眼睛里带着笑意,苏琴很实在地摇头。
“这不就结了。”皂承依旧笑意满满了。
顿时苏琴心惊,原来他早已得到消息,丰国公会改变主意,却想法子留下她,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合纵吗?
似是洞察她心思的皂承依旧心情很好。“难道这样不好吗?就我一个人陪你过年。”
“是不是你们魂国的女人都喜欢做官?就算不做官也要找事情做?”皂承不等苏琴说到便好奇地问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不然不会想尽办法将我留在丰都?”苏琴答非所问。
皂承搂过她笑道。“亲爱的,我要是有办法的话,就不会也跟你一样了。”
一把摔开他的手,苏琴冷笑道。“允太宰,你可是个精打细算的人,说什么心系于我,差点让我当真感动了,如今想来也不过是男人哄骗女人的手段。”
皂承微怒,如果苏琴用其他事情激他,或许还能保持平静甚至不屑,只是用感情说事,他心里始终不适,最终是压下这口气。
“我是没什么办法,丰国公再不够聪明,他也知道自保,所以暂时是不会将送给星基王的。”
“他肯定不会这样做。”苏琴不屑地回道。
皂承反而愣住了,这个女了年龄不大,却满月复心机,并不像常人所看到那么简单。一听她这话,他敛住笑意。
“丰国公是不会得罪允国的,请我住几日,会放我回去。但是苏琴你就不一样了,正因为你代表四国,同时也相当是不属于任何一国,即使他将你送到鱼川,对于四国来说也有失也有得,失的是你这个作为合纵的发起人,得的却是丰国背信弃义的征战借口。”
见皂承如此直白,苏琴也笑道。
“正是如此才有所得。”
接着叹了一口气。“苏仪啊苏仪,一把双刃剑……”
皂承虽有些迷茫,却不再多话。待两人被软禁第四日的时候,丰国公来了,应该说是丰国公亲自前来将苏琴、皂承二人以及被扣押的西书和全能都亲自接进宫里。
皂承顿时受宠若惊,这丰国公是个啥人,他不是不知道,如今这么大的排场,想必不仅仅是赔礼道歉那么简单,肯定是有所求。瞬时眼神复杂地看向苏琴,再联想起四日前她说的那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到现在还是没串起来。
直到丰国公很着急很狗腿地上前讨好苏琴,甚至准备伸手挽住她,却被苏琴灵巧地躲开,丰国公那张横肉飞颤的脸谄媚地问道。
“苏大使是如何得知星国攻打丰国的?呵呵,听说此次挂帅的是苏大使的门人黑起。”
“嘢……不是要过年吗?怎么还要打仗?”苏琴装死,丰国公的眼角不由抽搐。
“之前是寡人怠慢了苏大使,苏大使如此有度量的人是不会跟寡人多加计较的对不对?”丰国公放下架子谄媚地恳求。
苏琴冷哼一声。“本大使好心前往丰都只为解丰国之忧,国公真是热情好客,如此把四国的面子给扔在地上,本大使的时间也是很‘贵’的”
丰国公一副迷茫的表情,而他身边的一个内侍听懂此话的含义,在他耳语几句,丰国公赶紧回道。“如果苏大使能让星国大奖黑起退兵,寡人愿千两黄金相赠。”
“别了,国公要与星国结盟,而我们四国均不抵一星国国公与星国交好,怎又要黑起大将退兵,这是何意啊?”苏琴故作不解地露出疑惑。
“而且……而且国公说话毫无诚信,苏琴怎敢以身犯险。这事就作罢吧,没什么事的话,国公是要继续关着我们还是放我们回去呢?”
丰国公顿时着急起身,不顾尊卑问题,拉住苏琴。“苏大使,星国欺我大丰国,枉我大丰国对它一片赤诚,合纵结盟一事刻不容缓,还请苏大使莫要离开……”
皂承微微傻眼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冰火两重天哇,态度怎么就一百八十度地大转?是苏琴的运气太好还是别的什么?怎么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
皂承见苏琴趴在床边叹气,不由地好笑。
“你又怎么了?不是得了更年期综合征吧?。”
苏琴懒懒地抬眼看向他,又叹了一声气。
这时星絮正走进门,看到苏琴的模样也好奇地问皂承。
“她怎么?”
“不知道”
过一会西书路过,见三人都在,随便抓上一个就准备去做实验。
“老头,你别烦我行不?”
转眼一看竟是苏琴。
“又怎么了嘛?”
苏琴的表情如同便秘一样,再叹一口气。“好多明星都被包了,可是我……还没有人来包*我呀。”
西书白了她一眼。
“墨湷也没被人包,你急什么……”
顿时苏琴斗志昂扬。“好事,我一定要赶在她之前被人包*。”
于是广告屏幕上经常滚动“包*我,是你最大的幸运,想知道为什么吗?速速联系‘书号2105525’”
更为吐血的是,广告词边上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