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瑕现在只有靠自己了,黑衣人除了对付王子懿,居然还有两个跑过来抓她。她拿起身边的板凳挡在面前,试探忽悠这些人:“等等,等等,侠士,死之前,至少让我知道为什么吧?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啊如果他是坏蛋,我绝不会和他同流合污的。”
忙着逃命的人听到她的话,还月复黑了一把,这个女人真无情,看到有危险了就要和那位公子撇清关系,真是枉费公子对她的深情
一看就知道黑衣人受过专业训练,人家根本不搭理她的话,该干嘛干嘛。和以前刺杀她的那些二流子杀手不是一道的。
王子懿紧紧拧着剑眉,非常恼火。他被众多黑衣人包围着,分身无术。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本是想在陆长清面前宣告一下所有权,让他见识到自己的高强武艺后,不敢再对白无瑕怎么样。可是突然杀出的这些人,他真的是没料到。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玉国大白天里动手
尽管他这几年远离皇宫,这些追杀仍然没有停止,若不是要顺应历史,身心疲惫的他早想办法和皇宫里的人月兑离关系了。
经过上次一场大战后,他们清净了很多天,以至于他最近疏忽了,出门连凌风都不带。这下可好,若是让他们抓住无暇来威胁他,叫他怎么抉择呢?
白无瑕东躲西闪,最后被逼到了楼上。看到陆长清和李遥时,白无瑕真是气死了,他们一副恨不得她去死的样子,指望他们帮忙是不可能了,可偏偏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被他们看到
刚才王子懿的动作和言语被黑衣人看在眼里,他们想到要抓白无瑕来要挟他,恰好他身边又没带随从,这个时机动手无疑是最好的。
白无瑕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所以只要抓住,而不需要杀了。
“喂,李遥,你不是约了皇上吗?他什么时候到啊?啊——滚”白无瑕拿着身边能砸人的东西使劲砸,一边忙着逃窜,一边不爽地冲李遥大喊。
她这一喊,黑衣人果然被唬得犹豫了。皇帝要来?岂不是会带很多的禁卫军?
挺聪明的李遥嘴角噙着笑意,赞赏地看向白无瑕,但脚下并没有行动。
陆长清淡淡地对李遥说道:“我们走吧”他一直在等着白无瑕开口求救,只要她向他开口,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可是……哼,不知好歹
两个黑衣人停了一下,然后脚步更加快了。既然皇帝要来,他们更应该速战速决。
拉拉扯扯间,一个已抓住了白无瑕胳膊的人突然被一根浅色的绳子缠上了手臂,绳子一抽,他的手臂便撕了下来。
白无瑕第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就离她几厘米的距离,她被吓呆了。
其余一个黑衣人将白无瑕拽向身后,迎了上去。
只可惜,几鞭子的声音,他们便从楼上的围栏上翻了出去,白无瑕被其中一个人连累,被一起带了出去,身体凌空。
“啊”
前脚准备要离去的陆长清和李遥连忙一齐伸出长臂,飞身跃了出去。
还在打斗中的王子懿也点起足尖,准备接住她。
三个人再快,也没有赶上第四个人挥出去的玉鞭。
鞭子灵活地拴在了白无瑕的腰上,轻轻一拉,白无瑕的身体又被提了上去,一个白色身影纵身腾跃,稳稳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白无瑕痴呆状地盯着救了她的神仙,心跟身体一样飘忽。凭空而降的他,带着绝色容颜,犹如天神般地出现在她的身边。那摄人心魄的幽眸,像隐藏了无限深情的漩涡,不停地吸着她往下沉去。
王子懿心一灰。要上演英雄救美的人明明是他,为什么结果会是为他人做嫁衣?
“定南王?”
又是他陆长清微愣,他的心思,自己算是全明白了。可是,他明明是被下了蛊的,为什么还会产生感情呢?陆长清将疑惑的视线投向了李遥。
李遥微眯双眸,眼神高深莫测。
缓缓坠落到地面后,玉若珩轻轻地将白无瑕放到地面上。
他不去管别的事,只是看着白无瑕。一旦有黑衣人来袭,他便不客气地将那人抽一鞭子,奇怪的是,并不见那人流血,但就是躺在地上不起来。
“他练的是什么邪功?”陆长清问李遥。
李遥沉默了片刻,才犹然地开口低声道:“不管他是傀儡,还是皇子,他都是皇上亲手培养的,又在军中历练了五年,皇上再宠爱的皇子,也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他这样重视白无瑕,加上深不可测的王子懿,你就不要再惹白无瑕了,红颜祸水。”
陆长清拽紧拳头,非常不甘心。凭什么一个他不要的弃妇,会得到两位不俗之人的垂爱?无论怎么说,她也是陆府的人,竟然招蜂引蝶,太丢陆府的脸了。即使是他不要的,也不能被别人觊觎。
玉若珩超月兑常人的武功让黑衣人噤若寒蝉,他们不敢再轻易上前,双方僵持着。
“害怕么?”玉若珩柔声询问道。
白无瑕吞了吞口水,指指地上躺着的人问:“他们死了?”
“他们被我点了死穴,无暇若不想他们死,我可以救活他们。”
“别别别。”白无瑕冷眼看了看地上的人,果断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是他们自己活腻了,你正好帮了他们。”
果然够狠李遥瞥着陆长清,那眼神似乎在说,还是少惹她为妙。
剩余的人互相看了看,不敢上前的步伐大有撤退的意思。
“王爷可否帮在下一把,将他们全杀了?”王子懿沉声对玉若珩说道。
玉若珩看看他,又定定地看了看白无瑕,短暂地思索了一下,便答应了:“好。”
只是轻轻一个字,黑衣人却感觉五雷轰顶,转身想撤离时,只听鞭子凌厉地抽了一声,四扇门都被关上了。
白无瑕使劲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真的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好好地站在自己眼前,神情泰然,就像从未做过任何动作。
玉若珩伸出手臂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