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迟!体检去了~~~~
然而,即便金芷山是一个大大的宝库,几个月来,附近的宝藏也差不多被我采尽了。
动物倒是还有好些,但在我眼里,那就是个菜。可以当粮食的植物——除了那一大片芋头外,附近就没啥好采挖的了。
在庄子里又增加了几口人之后,在三表嫂的哥哥和弟弟们更经常地回娘家之后,我想起了梦中见过的那片板粟林。
第二天,我特意多带了几个麻袋,前往那一片粟林。经过1个多时辰的专注的跋涉,当我又翻过一个山头向下张望时,漫山满谷的板粟树猛地撞入我的视线——脚下的山脊好像是一道分水岭,身后的山坡,没有一棵板粟树,而身前的山谷以及再往前的山坡,全是板粟树!
虽然绝大部分的板粟刺球还挂在树上,但还是有很多的刺球掉到了地上。一些刺球开了口,有板粟掉了出来——不过这种情况不多,估计掉出来的也让小动物给拖了一些去。
一开始我打算把刺球搞开——用脚踩着使劲一捻,板粟就弄出来了。但一会儿我就放弃了——太慢!
我把刺球捡起来直接往麻袋里装。虽然带了一副手套,但很薄,根本挡不住板粟的刺。经过几个月的锻炼,我手上的茧子已经有蛮厚,但这次一扎,仍有麻麻痛痛的感觉传来——但俺是谁?是不怕苦不怕累的长在红旗下又受山神眷顾的——青草!我不管不顾,继续捡。
大概花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带来的四个麻袋很快就装满。身上还背了一个背包,用来专门装掉出来的板粟,也装了大半袋。
重要的是,捡了这么多,我才走小半个山坡——这个山谷的另一面山坡我还没有走到。也就是说,即便这板粟只长了我目光所及的这个山谷,加上树上还挂着的,也够我捡一向的了!
我为这新找的食物基地欣喜不已——板粟虽不怎么值钱,但既能当饭又能做菜,还是很好的零食,如果不来收,我还真是舍不得。
我在拖车上码了两袋刺球,用绳子捆紧——麻袋倒不重,只五六十斤一袋,但也颇费了一些力气,因为刺透过麻袋扎了出来。另两袋也绑在一起,并在下面绑了几节竹筒。
我一边走一边开路。
不同于以往,这条路可是要走好多天的!
我尽量少走弯路,尽量挑少有灌木的地走——如果拦路的灌木实在多了,我就砍掉!
当我爬上一个山头,我就放下这件,又下到山谷把另一件拖上来。下坡的时候,我就推着两捆麻袋往下滑,往下滚。只在遇到阻碍时去挪挪、砍砍什么的。
我一路走走停停,遇到了两拔野猪——这个季节,野猪正肥正撒欢呢!我虽然带了弓箭,但看了看眼前的两捆麻袋,在心里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太大了一只,可惜了好多的肉!
我倒是想碰到山羊或鹿之类的小个一些的,但是没有。倒是遇着一群野鸡,正在一片荆棘里吃一种刺果子。我一箭射去,一只应声倒地,其他的倒是慌了,有几只跑进荆棘里出不来。我又射中一只朝我跑来的,又慢条斯理地把跑进荆棘里的三只也解决了——今晚倒是有好菜,板粟烧鸡,板粟炖鸡。
一想到这,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肚子也觉得饿了,干脆坐下来,从背包里抓出一把板粟出来吃。
还真甜!和着板粟特有的糯香,我连吃了好几个才罢手,又继续往回走。
路上还是没有看见中意的猎物,但好歹弄出了一条“路”。下山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估计已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好家伙!回程竟然走了三个时辰!
哥哥正在山脚张望。看见两大捆的麻袋,立刻心痛地大叫:“拿这么多干什么?!累死了吧?。”
“不累不累!”我笑着回应,是真的不累!估计没有专注地赶路,就像是游玩一样。
哥把我的背包接过去,又拖了那捆没用板车拖的麻袋,我立刻轻松了。边往家里走边给他描述板粟林。
看到我带回的麻袋,全家人全体震惊!
“这个刺球有什么用?”三弟疑惑地问。
“这是板粟呀!”
“板粟好像不是这样的吧?应该是没有刺的!”父亲很肯定地说。
我从背包里模出两粒,递到父亲眼前。“是!就是这样的!我前两天还在杂货铺见到过,好贵!要十文一斤呢!当时老板说是山里的山珍,我还不相信,说如果是山珍,我家青草会找不着?想不到真是山珍呢!”父亲有点孩子气地笑道。
我于是告诉家人怎么从刺球里扒拉出板粟,又怎么给板粟去壳去毛皮,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用以示范的板粟肉吃下去。
全家人都吃上了板粟。包括父亲在内都吃得不亦乐乎。只有三弟不时地感叹“真好吃”,又不时地从哥哥手里抢夺哥哥的劳动成果。
吃过一阵之后,我叫大家别吃太多了。“把板粟肉剥出来,可以煮到饭里当粮食,可以炒菜、炖菜,还可以做成小零食呢!”
父亲一听,立刻叫大家都不准吃。“吃了好大一些了,等会煮到饭里再吃吧!”
我立刻推荐让我流了一堆口水的菜:板粟烧鸡和板粟炖鸡。
于是,大哥去处理野鸡,三弟去请外婆一家——难得在我家开伙不是,我和父亲则继续剥板粟。
很快地外婆家的人就陆续来了。首先来的是姑父并小豆子、小红。姑父当然要来掌厨,小豆子小红则是在闲着,其他人手边都还有些事,做完再来。
不过姑父也没做过板粟烧鸡。于是我自告奋勇去烧菜。大家都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三弟甚至很嚣张地说,“可别浪费了板粟和鸡!”
我挑了挑眉,在大家的疑惑中走进厨房。
我先选了一只母野鸡,剁作几大块,先用热油炸一下,然后放到锅里去炖——等炖得差不多了再放板粟和调料就行。
在炖的当儿,我把另一只野鸡斩好,哥正好也进来帮我打下手——外婆外公他们都来了,剩下的鸡有人料理。
哥哥麻利地切辣椒、姜丝,又三下五下择好了小菜,看到我仍笨手笨脚地趴在灶台上刷锅子,赶忙喊姑父来替换我。
“你指挥得了!”姑父接过我手中的锅铲,又往炉子那边一瞧,“青草,你没煮饭吧?。”
“哦~~~”我还真忘了。哥哥赶忙去煮。父亲正好又剥了大半碗的板粟肉,于是和到米里,煮成板粟饭。
当大姑和表姐她们来的时候,饭还没煮多久——得等呢!不过,我才发明了一个烧板粟吃的项目,于是,有人吃烧板粟,有人吃生板粟,其中小豆子一会儿到这个手里吃一粒,一会儿到那个手里吃一粒,不一会儿就嚷嚷肚子饱了。
等饭菜终于上桌,大家的肚子都半饱了。不过板粟烧鸡和板粟炖鸡还是被消灭得精光——要知道可是两只整鸡呢!板粟饭里的板粟倒是被挑出来吃了,米饭剩了下来——惹得小红妹妹又开始掂记她的亲人了——连米饭都吃不完!!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