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入口即化,顺着喉咙就下去了。好象真有点疗效,我比原来来了点精神,但这药一定是用人参配制,多少性热,我的脸颊如上火一般红了起来。
什么事有利也有弊,这个道理在我身上充分体现出来,这下又混不过去了
周珩一见药效显著,立即昂头挺胸地转身,手背在身后:“来呀,给本官将她带走。本官要亲自查问情况。”
侍卫头子指了个,被指的带刀侍卫将刀插入刀鞘后,走到砚茗身边,将我象背米一样的,扛在肩上,跟着周珩而去,而带刀侍卫尾随离开。
完了,这下又完了。要知道不要费那么大的功夫了,直接闭着眼受着,以后再慢慢整这个家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这辈子报不了仇,死了在地府里弄掉他半条魂。
侍卫将我连被带人一起扛进了周珩的包院,一路上的伙计们敢怒不敢言。毕竟周珩是官,袭击朝廷命官等同于造反。平时我也教导他们,凡事大局出发,不能一人意气用事而让百花山庄那么多人都陷入困境。毕竟这里最小的孩子还只有十一岁,他们还需要人照顾。
我被小心的放在床上,周珩连湿衣服都不换了,直接让侍卫出去。
他插上了门,笑着走了过来:“美人,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刚才的事,我也既往不咎了,要是再敢失火,我就把这个百花山庄给烧了。”
什么叫佞笑,就是这种表情。太子的眼光绝对有问题,怎么可以将女儿嫁给这种货色,难道又是因为所谓的政治联姻吗?
说实话,真不想陪周珩,只可惜我不是皇亲国戚,不是重臣之女,我只是个老鸨。
周珩在一旁气喘吁吁地月兑着湿衣服。我躺在床上,斜眼看着。这才十九,怎么就发胖了?两撇小胡子还真让人讨厌。于是闭上了眼睛,索性不看。
周珩终于扑到了我身上,气喘如牛的将裹在我身上的被子掀去,打开了亵衣,埋头就是一个劲的乱吸乱咬。
我闭着眼,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忍受着。
虽然我的那些男人也有无可奈何接受的,但从没有如此的反感。而我却连挣扎、呼叫的资格都没有,此时此刻,感觉到了姑娘第一次被迫接客的感受。
屈辱,痛苦,伤心欲绝……
周珩将我的胸弄得一片泽迹,对我一动不动的样子感到了不满,喘着气恨恨道:“难道你和其他男人也是这样的?”
我淡淡一笑:“大人,要上快点,小女就是这样子,有时还睡着了。”
“是吗?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周珩冷哼了一声,在我肩头狠狠的拧了一把。
“嗯~”肩膀的火辣痛楚让我差点没叫了出来,身体也因为条件反射扭曲了起来。
“对了,就是这样”周珩发了疯一般的在我胸口,手臂上拧着,边拧边得意地大笑:“这下动了吧,少来骗我,早知你诡计多端,但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今天非你整掉半条命,够了本再说。”
疼,好疼我翻来覆去,但没办法逃出向我身上毫不怜惜用力拧掐的魔爪。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有这种嗜好,这下可苦了我了。
最后我伏在床上,牙齿紧扣,死死咬着枕头,随着落在身上的剧痛,一声声呜咽着。折腾吧,狠狠折腾吧,只要留下我一条命,我一定要把你弄得比我惨上百倍。
“真是好皮肤,好细的腰……怪不得那些男人都舍不得走……”周珩在这些令人由怜的地方,弄出一块块乌青,试图让我多动几下,当听到我少量的闷哼声,越发的兴奋。
“滚~”一声怒吼,让周珩停住了手,我侧头而视。
“呯”的一声闷响,插上的门如石碑一般应声而倒,在地面上扬起少量的灰尘。
周珩一个哆嗦,但赶紧自持朝廷官员,坐在我腰上,对着门口骂着:“谁,胆敢坏了本官的好事?还不滚出去”
“小兔崽子,敢叫老子走”一个熟悉的声音跟着高大人影,一起踏进了屋。
孙扬威一脸煞气,大步流星的疾步而来,一脚踏在倒在地上的厚实门板上,踩得咚咚响。
我心中一热,刚才一直憋着的眼泪,一下夺眶而出。
“孙将军,你……你怎么来了……”想象得到坐在我腰上的周珩,脸应该吓得毫无血色了。
见我光着的上身趴在床上,身上好几处被捏的痕迹。孙扬威彻底发怒了
“你这混蛋”他一把扭起未穿一缕的周珩,虎目圆睁,岔开蒲扇般大的巨灵掌,对着周珩的脸就左右开弓。
“啪,啪”两声打得清脆响亮。
“啊,啊”周珩被打得牙齿也掉落了两个,两边嘴角都流着血地高声尖叫着,显然话语因为脸颊肿着,有点含糊不清:“来,来人呀”
“别以为你带着人,老子就没人了”孙扬威捏着周珩的肩膀,冲着脸吼着:“他们敢动的话,老子就把他们当叛党拿了,先斩后奏。就算你太子岳父,也保不了你,瞧你这怂样,郡主索性改嫁得了,我军中有的是比你强的男人。”
帅呀帅,这阳痿小子小时候不怎么样,现在越来越有男人味了。我暂时忘却了身上的疼痛,幸灾乐祸地欣赏起周珩的倒霉样。
“孙将军,好说,好说。”周珩知道孙扬威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厉害角色,不要说他小小的从七品,就连赵凤也照打不误。他努力陪笑,一咧嘴,被打掉的牙空隙露了出来,一个漏风空洞,肿着个脸,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我毕竟还是有交情的,也算是兄弟。不是兄弟,也是同僚,不要为了一个老鸨伤了和气。”
“呸~”孙扬威啐了一口,瞪着眼,如果有胡子的话一定会吹起来:“什么交情,明知道她是老子的女人,你还敢碰,明着把老子不放在眼里,还把她掐得浑身都是伤。老子平时都不舍得太用力,倒叫你给弄成这副模样你是不是存心在太岁头上动土,给本将军颜色看看?”
这家伙怎么床帏之事都敢说呀要不是我脸皮厚,都快捂脸了。
周珩一脸的唾沫星子,却不敢去擦,早就吓得三魂去了两魂了。抖抖索索的问:“将……将军,下官不……不知道,饶……饶命”
“你不知道个屁”孙扬威手往下一捏,捏住了周珩已经蔫吧了分身,咬牙切齿着:“这祸害有没有用到?说呀……”
在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武将面前,周珩吓得几乎站不住了,要不是肩膀被捏着,早就瘫软了。他赶紧的救自己的小弟,连忙颤抖道:“没……没有……百花庄主可以作证,下官还来得及……”
看他那副惶恐、惧怕的样子,我都快要笑出来了。
“哼~”孙扬威拽着往外拉了拉,吓得周珩一个劲求饶,下官不敢,下官该死说个不停。
“幸好没来得及”孙扬威松开了,厌恶地将手直接在周珩身上擦了擦:“否则我拉下来塞你嘴里当晚饭。”
见我伏在床上,身上的乌青一定是刺痛了他的眼。孙扬威冷声问:“一共掐了几下?”
“下……下官不知……”周珩结结巴巴,吓得脸色发白,两条平时隐藏在官服里的腿,打着颤,颤抖时幅度那个大,都快并在一起了。
孙扬威草草一算:“大约十二三块,那么凑个整数,就算十五块吧。”
第一次听到,有这样凑整数的。周珩还没弄明白问数干什么,就一声声惨叫起来。
孙扬威两指在周珩身上一并,随后狠狠一搓,手落之处,很快就出现了乌青。原来他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也用掐相报。
“四、五、六……”孙扬威可不管周珩叫得有多么惨,就一个劲的掐。周珩一个挣扎,刚挣月兑了他的手,又被他一个擒拿手,手臂反扭着。一直够了十五数,孙扬威才松开了手。
到第九下,周珩已经失禁了,但被孙扬威反扭着手臂,也只能弯腰驼背,尿顺着双腿往下流。屋子被一股尿骚气充斥着。
“十五,完了”孙扬威一松手,周珩就跌倒在自己的尿里,弄得浑身一股子尿味。
“给你个警告,以后少惹老子的女人。哼~”孙扬威一个瞪眼,吓得周珩连申吟都不敢,赶紧的连说不敢。
孙扬威走到床前,用薄被将我包裹好后,抱了起来,往屋外走去。见在地上慢慢起身的周珩,目光带着恨意,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经结下梁子,索性飞起一脚,将周珩一脚又踢翻在他自己的一摊尿里。
大乐,真想对着惨到极点的周珩挥挥手,幸灾乐祸地说声:“白白”
出了屋子,只见院子里人好多,近百个兵勇拿着刀枪对着,刀出鞘的十几个带刀侍卫,双方僵持着。带刀侍卫不是傻子,他们可不想以一抵挡五六的和身经百战的大兵搏命。
“收”孙扬威一声令下,兵勇们立即收起刀枪,九人一排的排成队形,个个挺直腰椎、表情肃穆,拿枪的竖立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