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定郡王赵晟、定远将军孙扬护送契丹使臣进京,即日出发,不得有误。逃犯刘氏,由右神武军将军赵惟能护送至江东流放地归案后立即释放,钦此”读圣旨的人,中气那个足呀。宣读圣旨当然要体现出皇家威仪,根本不象电视里拍的那样,拿着拂尘的太监阴阳怪气地细声读着。
看似多么合理呀,皇上命一个郡王、一个将军护送使臣进京,保护了使臣的安全。而我因为是逃犯,所以要先归案后,才能释放。
也许早一步来,我会感激涕零。但现在这个时刻,显然是早已预谋好的,说不定读圣旨的人怀中还踹着另一份,见羽被杀就拿出来照本宣读,绑了赵惟能入京判罚。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呀
现在马上什么都快解决了,弄出张圣旨读一读,我只能被赵惟能带走。回到河东,就算我自由了,赵惟能还会放了我吗?
“臣领旨谢恩”三人起身。赵晟和孙扬威很是爱莫能助地望着我,圣旨都下了,总不能忤逆违君吧。
我坐在马上看着羽,眼眶发红,此时也只能相对催泪了。
赵惟能翻身上了马,一手搂着我,一手牵着马,喝叱一声后,调转马头离开。他的精兵也立即排列好队伍,跟着一路小跑。
“爹爹,弟弟~”从善被一个骑马的骑兵抱着,哭喊挣扎着。
我狠着心肠不回头从善是赵惟能的儿子,早晚要认亲,要死要活也是赵惟能的事,不能让羽承担职责。既然离去,就不能回头,前面的路还等着我。
骑马走了一个时辰,等后面跟着的兵累得一叫停就就地躺下,赵惟能确定不会有人跟上来后,派人去找马车。
效率还真是高,立即从镇上牵来了两辆马车,一个较好,看来是大户人家的。当然不是买的,只有大吼一声:“朝廷征用了”牵走就是。
赵惟能弃马跟我坐在马车里,而从善上了另一辆。
车刚走,赵惟能就不闲着,立即抱着我缠绵起来,宽衣解带、风雨翻江。外面可是有着百来号的兵跟着,一只只耳朵都竖着,害得我连声音都不敢发。
看来这五年来,他没有找其他女人,或者找得非常少。男人不用不用就会退步,不一会儿,他就泄了身。但还是舍不得放开我,在车里如把玩一件精美古董玉器般抚弄着,时不时用嘴在我身上吻吮着。
晚上进入驿站,一百多个兵将整个驿站都塞得满满的。我不能抱着从善睡,虽然从善此时很需要我,因为身边有了赵惟能。他一有多余精力,就全用在了我身上,一点都不保留。当也疲惫后,整晚都紧紧搂着我,生怕我逃走一般。
其实我也没办法逃,身上的衣物都被去掉了,包成一团被扔在了房梁上。想逃的话,还要想办法把衣服从房梁上取下来,总不能披条床单就胜利大逃亡吧?
就那么一日,我就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连反对的机会都不给。临起床时,他还余兴未了的又做了一次,就算是shu女的我都快受不。
在车里,衣物又被去除了,我累得眼皮子都没办法抬一下,赵惟能还是兴致勃勃的用手在我身上抚模着,特别是胸口,又肿又麻,再下去要第二次发育了。
有车帘布的遮挡,车里有点昏暗。今日是晴天,外面阳光直射,时不时透过车窗帘投射进一两道光线来,印在我身上,越发让他爱不释手。
午饭我都没力气吃,衣衫还是赵惟能帮我套上的,见我懒洋洋撑起了身子,他叫人去弄了点稀饭和酱菜,直接送进车里。
看着身为皇孙、位居一品的他,耐心地一口口喂着我稀粥,叫我怎么恨得起来。
吃完粥,他总算没有再月兑我的衣服,搂着我在车上小睡。驿站吃了晚饭,连夜兼程,半夜到了河东的将军府。
车停下后,将军府门口已经站满了家丁、奴婢,一定是有人先去报了信。
我被赵惟能扶下了车,立即有两个丫鬟上来扶我。而已经熟睡的从善被分配来的女乃妈抱着、他的丫鬟立即帮忙披上被子。
赵惟能站在我身边大声命道:“这是二夫人以及二公子。”
家丁和奴婢们都跪下,口中称呼着:“二夫人,二公子”
一女二嫁,太好笑了,我到底算是羽的夫人,还是赵惟能的妾?此时此刻,我想笑,哈哈大笑,却笑不出来。
赵惟能接过女乃妈手中熟睡的从善,抱着走了。我被丫鬟扶着进府,进了原来住的院子。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就象我在外面兜了一圈又回来一般,什么东西都放在原处。床前整齐摆放着的是当时我穿的绣花鞋;床上的被子摊开,好似随时等着我回来再睡;梳妆台上卸下的金簪还照样摆放着……
拿起桌面上一件还未完成的婴儿小衣服,眼泪一下往外冒了出来。五年过去了,这里什么都没变,好似时间停滞,所有一切都原封不动,唯一变的也只能是人了。
一个丫鬟小声回道:“将军叫我们每日打扫,就等夫人回来。就连夫人所做的孩子衣物都照样放着,连大公子都没给穿。”
我手紧紧抓着半片小衣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过了许久才慢慢停歇。
两个丫鬟见机出去打来了水,供我漱洗。
我拿起绞好的温热毛巾擦了擦脸,随后问道:“知道厢秀和小喜在何处?”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后,一个小心回道:“那日夫人被掳去,厢秀就被杀了。而小喜据查是管家的细作,跟那管家一起用鞭子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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