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能有什么办法?三个人都瞪着我看,而我已经难受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抱着我的贵公公叹了口气:“要不我把她打晕了算了”
御怜花摇了摇头:“不可,药力挥发不出来会烧坏身体,不烧死醒来也基本是白痴。”
“原来你真懂此药的药性呀”砚茗目光闪闪装出一副崇拜样,但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还有一个饱受药性摧残的小孩子,正在苦苦挣扎。他想了想后站起来:“我去拿一根绳子,将她捆上再过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天啊,还要二个小时,二个小时呀这该死的药弄得那么长时间干什么,碰上五分钟快速男,简直是浪费。
“拿什么绳子,用腰带吧”御怜花觉得这方法可行,也站了起来。二个人准备去解自己的腰带,打算将我捆了。
而砚茗刚打开腰带又系上了,不好意思的笑道:“我里面不穿的,还是用你的吧。”
御怜花一愣,随后骂着:“你还真是骚。”
美男宽衣解带,风景很是漂亮,而且解下腰带是打算玩绳艺的。但此时我的苦闷只有自己知道,仅存的一点意识让我的眼泪又一次的决堤。
前面是八辈子没男人,这辈子男人缘不错,但这种男人缘简直让我想撞墙,死了投胎算了。
“唔唔……不要”我紧紧抱着贵公公,望着二个青楼头,可怜兮兮的抽泣着。
御怜花将腰带提在手里,衣衫敞开,里面是雪白的亵衣裤。他看着我有点发愣
“啧啧,还真是妙人呀。”砚茗直摇头惋惜:“哪怕大个二年……”
御怜花白了他眼:“要就别多废话,你就闭着眼当她已满十三就行你院子里女敕的也不少。”
“再女敕也要等到葵水至,身上应该有什么都有才行,否则会伤身的。”砚茗抢过御怜花手中的腰带:“还是我来捆吧,你教训姑娘都让别人代劳,手脚肯定没个轻重。”
装什么好人,想到我要将被捆成一个大闸蟹,躺在地上发*,难受得死去活来,我就直掉泪。这辈子和上辈子,也许九辈子都没那么难看过。
砚茗走了过来蹲下,还不忘模了模我的脸颊,眯起的狐媚眼含着许多温柔:“如果是我携香院的多好,细细教,以后一定是个千金一夜的头牌;就算去江南夺花魁,也是囊中取物”
去死如果我还有多余的力气,一定一脚踢飞他。
说道江南地盘,御怜花冷哼了一声。
贵公公抱着我站了起来:“别捆了,我想到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八百里加急把我送去汴梁找逸风?至少要二天,一个时辰后,我的药性就过了。
正在贵公公怀里,嗯啊咿呀的申吟,迷迷糊糊地想着的时候。贵公公手一松,我从他怀里急坠了下去
“哗啦~”我掉进了池水中,冰冷的池水一下让我的烧退了许多。我x~原来是这个办法
“既然需要退热,那么就如此。”贵公公微带得意地站在露台上,跟着两个青楼头,三人低头看着。
我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咳出了呛到的水,随后就往下沉。
“救命……我不会水……咕噜咕噜……”我在水里扑腾、上下沉浮着,沉下去时水面还冒着许多泡泡。
不好三个人大惊失色,也许是怕我没热死却又被淹死,那可是更有可能让人怀疑死于他们谋杀。反正他们衣服都没月兑,一个个赶紧地跳下池子来捞我
噗通噗通如下饺子一般,他们跳下后,就知道上当了。
我从齐胸深的池水里站了起来,喘着气大骂:“敢玩我,要玩水就陪我一起下来吧”
三个人愣看了我一眼后,贵公公用手猛舀起池水朝我泼来,边泼还边笑着道:“行呀,就陪当家的玩水”
我尖叫着立即躲避,但砚茗和御怜花也随之加入贵公公的阵营,将原本脚软手软的我泼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用手遮着脸,半蹲在水里躲着。
于是他们三人又对泼,打起水仗来,池中不断传来尖叫和大笑声。
看来御怜花有吩咐,所以动静那么大,都没有人过来瞧瞧。三个闹够了,依次爬起去房间换衣服,而留下我继续在水里泡着。不一会儿,三个人都轮流换完衣服,坐在露台上的石桌旁乘风凉。
这叫什么事,我受苦受难,他们三个却懈意自在。
“御少爷。”贵公公抖了抖刚换上的蓝棉布长袍袖子:“你的衣服怎么都是一个颜色的。不是藏蓝就是锭蓝,有点绿的也是青蓝,就不能换点其他颜色?”
御怜花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话很少爱理不理的臭屁样子:“不高兴”
“无所谓啦,反正他整天拉长个脸,穿什么都一样。而我……”砚茗习惯性的举起袖子掩嘴笑,才发觉是窄袖,放下手臂继续笑道:“象我这样天姿国色的,当然穿什么都艳丽不信贵公公看看,我穿着同样的衣服是不是更美?”
贵公公只管嘴角微微抽筋,不作应答。
御怜花冷眼斜视:“穿得跟你衣服一样,衣摆都拖在地上了。”
贵公公立即嗤嗤笑了出来,御怜花的衣服都是按照标准样式,摆边到地面上半指,既能有效的遮住全部双腿,又能防止拖在地上弄脏。现在说砚茗穿着他衣服,拖在地上,不就是暗示砚茗身材比他矮。
男性以高大为美,砚茗当然不干了,从石凳上跳了起来:“谁拖地上了?我还觉得太短了。你的衣服我就穿得了,有本事也穿上我的衣服,我们俩比比,看谁更美。”
我立即在水里叫好,完全支持
“让我穿那种衣服,休想”御怜花一个嗤鼻,连眼睛都懒得再绵藐一眼。
体内的热浪褪去,我在水里冷得牙齿开始打颤了,终于被拉上了露台。
“伺候好当家的。”御怜花对着喊过来的牡丹吩咐。
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香汤,还撒上了花瓣。
牡丹和一个姑娘要帮我月兑衣,我赶紧的往后退了步:“平时都是我一个人洗的,有人在反而不自在,你们先出去吧。”
牡丹脸上堆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如果没见到她抽打姑娘那般凶恶,简直可以被她所迷惑。她将旁边的折叠整齐的衣物端到最方便我洗完出来时拿取的地方:“这是去问百花山庄人要的,怕庄里的人着急,不敢说当家的落水,只说是喝酒打翻杯子脏了衣服,望当家的见谅。”
说得很是得体顺耳,和她抽人时的样子判若两人,风尘女子个个都会点谄媚趋势、巧言令色,我可是见识过她刚抽得姑娘满地打滚,一眨眼的功夫就去讨好贵公公。
这种人就算不喜欢也不要去得罪,我挤出一点笑容,点了点头。
牡丹又指了指一侧梳妆台上的各种盒子,笑着道:“那里梳子、胭脂水粉均有,当家的想让我们伺候的话,尽管叫一声。”
她确实有点岁数,当然没有砚茗那样夸大说是二十七八,但也有二十三四岁。这行当的女人老得快,眼角旁边已经有了少许皱纹。
在现代,这年龄正是刚大学毕业,准备建立事业和爱情的时候。而在古代,已经连青春尾巴都算不上了。
而古代青楼,一过二十岁就是退休或者当低级姑娘的警报拉起。很多姑娘到了年龄要么凑足赎身钱,找个靠得住的男人嫁了,要么拿着积蓄和手上的老客户自己也开一家青楼,如果以前混吃乱用没个筹划,也只能继续做下去,最后老到上不了台,转到厨房、打杂之类的地方靠体力讨生活了。
“知道了,下去休息吧。”我还算客气地应了。
牡丹微低着头,身体后退着带着她的姑娘出去了,因为屏风拦着,我听到轻轻关门声。
按理来说,我还小,想偷看我洗澡的人几乎等于零。但我总觉得不放心,可能书和影视作品写得太多。想了想,最后去梳妆台选了盒涂腮的红fen放到旁边。如果万一有人,也可以当石灰撒,多少可以蒙闯入者的眼睛。
洗吧洗吧,刚才在池水里洗,现在还要洗。不洗也不行,身体那么凉,不泡暖了,会生病的。
月兑去湿漉漉的衣服,我泡在香汤里,身心一下就放松开来。刚才让我体力消耗了不少,我也不敢多泡,生怕晕过去。
我站起擦干身体,刚套上亵衣裤,就听到外面门被缓慢地打开了。是有人进来了
是牡丹去而复返吗?还是外面三个心理都感觉有点问题的家伙?
好象都不是,进来的人好似象做贼一般悄悄地一步步往屏风这里挪进,隔得那么远都能听到他浓重的呼吸声。
不会吧,我才这点岁数也要偷看?品味也太偏了点我身上有什么好看的?
世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很复杂的,什么都说不定。我也只能打起精神,给这个偷看女人洗澡的狠狠一个教训。
我先走到浴盆边,用手舀着水,激起水声,仿佛还在洗澡的样子。那人果然上当了,呼吸越发的重,真担心会引发哮喘了。
一个年轻女孩正在洗澡,想必是很多男人都想看的,但偷看更增加了一份刺激。只要有机会,不是被打得很惨,很少有男人受得了如此诱惑的。
索性打造一个极度香艳的想象场景。于是我捏着嗓子,依依呀呀的唱起起来。反正女孩不大会变声,一时间难辨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