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逸风一杯杯的喝着,不一会儿就喝下四五杯,我心中那个焦急呀。
“来,再喝”逸风依旧举杯。而同桌的一直喊着好,不停的劝酒。
“好,好”逸风笑着举杯,身形已经微带摇晃了,而我简直可以用心急如焚来形容。
又喝下一杯,旁边的周公子赶紧的又添上。
逸风拿起酒杯笑道:“我先去敬三王爷,可只顾自己乐,等等我,一会儿我就回来。”说完去旁边的三王爷那桌。
周公子满口答应着,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满桌的好菜,我真的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吃,凭什么不吃,面对着微带得意的凤郡主,我夹起菜吃了起来。
逸风敬完三王爷却放下杯子没有回桌,反而出了宴客厅。
凤郡主身边的丫头立即赶了上去,然后又回来了,低头对凤郡主耳语几句。
凤郡主听后对周公子笑着道:“去如厕了,一会儿就回来。”
赵晟嘴里微带着责怪:“怎么不找个人跟去?萧大人喝得挺多的,需要人陪着。”
我又不是逸风的夫人,当然没法跟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凤郡主使唤丫头,去找个家丁赶上逸风。真的是随身紧贴着,生怕逸风跑了
过了会儿,一个家丁跑了过来,对使唤丫头耳语。凤郡主很是不满:“叫你去伺候萧大人,怎么过来了?”
家丁这才诚惶诚恐禀告:“萧大人不茅房,小的在茅房外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回音,推门一看,没有。”
凤郡主猛地站起:“那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加人去找呀”
我心中暗笑地继续夹着菜吃,看来逸风也是七窍玲珑心,来了个尿遁。
果真门口的家丁带着狗剩进来,向三王爷禀告:“萧大人不胜酒力,特派人过来向三王爷和凤郡主请辞”
“那就扶进内室休息”周公子趁机喊道,这小子今天上蹿下跳热闹得很:“萧大人无父无母,回去未必能照顾周全,就等酒醒了后,再走不迟。”
三王爷点了点头,觉得有理:“正是,要不请萧大人进内室休息”
狗剩一抱拳:“各位多有得罪,萧大人已经上车,也不知道是否已先行。”
我微笑着站起,朝众位或面露遗憾或深藏不露的高手们欠身告辞。
狗剩不忘还加了句:“各位大人莫担忧,我们当家的能把五六百号人都打理好,照顾姑爷必定小菜一碟。”
说得好,狗剩也是越来越懂得何时说何话了。我笑着临走寒暄:“请各位多饮几杯,云鹤,我们走吧”
一听我终于叫他云鹤,狗剩更是抬头挺胸、神气十足的跟在我身后。
出了三王府,逸风的车确实先走了,他可逃了个快。我只感觉神清气爽,就连正在化雪的寒冽冬风,也没那么刺骨了。
回到萧府,我急忙走进卧室,只见逸风已经和衣躺在床上,一身的酒气。几乎空着肚子喝酒,又一个劲的猛灌,七八杯酒下肚,至少是半醉。
我边帮逸风月兑下鞋,边赶紧的叫狗剩去沏杯浓茶,以及去厨房拿些填肚子的点心过来。
让逸风喝了几口茶,又吃了二块芙蓉糕,逸风说饱了想睡了。外面的天也暗了下来,打来了热水,要帮逸风洗漱。逸风说自己弄,打发我先去吃晚饭。
寿宴也没吃多少东西,我正好肚子饿着。府里的人都被我放了假。要不去客房找狗剩,问问他们吃什么。
想了想,我还是先去了厨房。来对了,狗剩他们正在足有二十多平米的厨房挤着下面条吃。于是我也打了半碗面条,加了点辣椒和狗剩他们从外面买来的切肉,胡乱地对付着过去了。
等我洗漱完回到卧房,逸风已经月兑了衣服躺下睡了。
我吹去几根蜡烛,只留下一根,随后月兑了衣服只穿着亵衣裤也上床。
“冷吗?快过来我捂着。”逸风往里让了让,掀开被子让我进去。我躺下后,他就紧紧抱着我,身上很热,依旧散发着浓重的酒味。
我依偎在逸风的怀中,想起今日的事,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担心你会喝醉,没想到你先溜了。”
“那么多人,喝醉了万一作出做出有失体统的事,很难向你交代”逸风话里有话,显然他是个明白人。
一丝担忧油然而生,越来越强烈,这次躲掉了,那下回呢?这种担忧煎熬着我,忍不住说出了口:“逸风,伴君如伴虎,不如辞官回去吧。帮我一起经营百花山庄,也可远离这些世俗。”
“不行呀”逸风长长叹了口气,心情好似很是低落:“万岁器重我,希望我以后能匡扶太子即位。就算我想辞官,万岁也不肯答应。”
“那怎么办?凤郡主再这样下去……”我用力抱住了逸风,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般,声音都有点哽咽了:“我好害怕失去你,真的好害怕。如果他们逼你成为郡主驸马,我决不能当妾,否则不出几日,我怎么死得都不会有人知道。”
凤郡主故意要和我撞衫,这事逸风也看在眼里,光这点就可以推断出,凤郡主是个容不得其他女人的。
逸风也紧紧抱着我,话语异常的柔和而深情:“不会的,百花今生我非你不娶,一到适时的时候,我让太子和德妃娘娘说情,一起去万岁那里请万岁赐婚。由万岁当我们的媒人,谁还敢多言?凤郡主绝不会肯来当妾,到时一定偃旗息鼓。”
我放心的笑了,将双臂微微松开,缓慢地勾住了逸风的脖子,随后吻上了逸风的双唇。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好好奖励
逸风的气息加粗了,我索性将柔软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中,慢慢地**着他滚烫带着酒气的软舌,两舌一起纠缠、舌忝触……
前世没吻过男人,但是网上资料看得不少,现在正好是好好实践一下的时候。轻舌忝、慢吮……理论和实践还是有点距离的,虽然我的动作有点生硬,甚至是幼稚得可笑。但逸风好似非常的受用,还配合着我,并试着象我一样回应。
我饥渴地在他唇中索取着,直到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急喘着气、撕扯我的亵衣,才醒悟玩得过份了点,玩出火来了
逸风酒半醉,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我还小,身体可能会有损伤。管它呢,都憋了那么多年,小就小,逸风一定会好好对我的我不想失去逸风,不想。
亵衣被打开,因为胸口还未发育,不需要穿肚兜,我整个上身展现在逸风的身下。他的手轻轻在我脖颈和胸口处抚模着,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停下来,紧紧抱着心跳得急速的我。
逸风在我身上,他温热的身体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一点都不讨厌,反而有种被保护着的安全感。
他轻声在我耳边,声音无限惆怅:“百花,你快点长大吧,快点长大……”
一听到这话,我的眼泪一下滚了出来,为什么我要那么小?为什么该死的凤郡主不看上别人,偏偏看上了我的逸风。过了年逸风就十五了,按照大宋律法可以娶亲生子,并且他也已经有了这个能力。而我才十一岁,还有一个过了年就十九的凤郡主在流涎步步紧逼、处处挖坑就等着逸风跳下一口将他吃了。
逸风感觉出了我的异样,赶紧的翻下,帮我擦眼泪:“是我不好,把你弄哭了。”
“逸风~”我紧紧地抱着逸风,哽咽道:“一定要等我,只要再等二年,二年就行我一定帮你生好多好多孩子,一个个都象你一样聪明。”
“好的,好的。”听着我略带孩子气的话,逸风笑了出来,模着我的头,抚慰着我。
汴梁的夜很长,也很冷,但有逸风在,一切寒酷都变得如此的美好和温馨。
正月初三,我端坐在椅子上,逸风在书桌上帮我画像。每年过年时,他都会帮我画一张像,然后挂在书房里。
每次画像都不能动,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但我笑看着逸风,越来越美的他,怎么看也看不够,时间就会不知不觉过去。别人也许认为是受罪,而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享受。
逸风一说好了,我就跑过去看。只见画中的我轮廓已好,逸风打开旁边的彩色料,开始润色。
此时家丁来报,说是太子、九皇子、凤郡主来访,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他们每人还带着伺候着的丫头、太监,所以要么不来,一来来了一大堆。
没想到太子已经三十好几,面留三须,身穿杏黄蟒袍以示区别。此太子也听说过,原本轮不到他当太子,就因万岁的大儿子不知道是存心还是真的,发了疯被驳了太子之位;二儿子早亡,万岁主张先立长,所以轮到母妃出身卑微、原本从未有敢指望的三儿子当了太子。也不知道是韬光隐晦还是要尽快补课,结果过了而立之年却还在读书,不是够窝囊就是有点莫名其妙。
逸风搁下笔,带着我过去跪下跪迎。
太子立即笑着:“都别跪着了,过年呆在宫里也没事,凤儿说要来找你,觉得好也就过来打扰。”
我暗暗叹气,哪是过来找逸风玩,简直就是过来看看我。太子有兴趣看看我的模样,而凤郡主必定想办法刁难,让我出出丑,表明我配不上逸风。否则过年时宫中会演上三天的梆子戏不看,一到年初三就往这里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