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记得门是插上的呀,其实插上也没用,门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真想进来,门就算是一寸厚的防盗门,都能给炸开。
孙扬威走了进来,我拿起水桶里的布遮住的胸口。他站在了桶前,双臂撑着桶边,低头看着我,而我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从桶内挪到我被捂着的胸,火辣辣地继续往上游走。触及我脖子上吊着的玉佩,原本拉长的脸,露出了一丝恼怒。一只手伸了过来,端起了这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好货色呀,哪里来的?”
我一点不心虚的回答:“七皇子送的。”
“不准戴”孙扬威猛地抓着玉佩扯了下来,微微喘着气恨恨道,显然吃醋了。不吃醋才怪,自己的未婚夫人,脖子上却吊着情人的玉佩。
“行呀”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敬着:“只要送我块更贵的,不戴就不戴。”
夺了高高在上的七皇子赵晟定情之物,而我却没有大哭大闹的夺回,让孙扬威有些诧异。他看了看掌中的玉佩,捏着红绳故意将玉佩吊在半空给我看,嘴角露出一丝讥诮:“价值千金,想弄块更贵的还真不容易。凭什么送你那么好的玉佩?”
我捂着胸口坐在洗澡桶里,冷冷回答:“觉得我点心做的好吃,所以赏了。宫里的人只要一开心,不是都会打赏吗?万岁和太子应该也赏过厨子东西吧。七皇子从小在宫中,不知道此物贵重,后来说要讨回,换其他的赏赐。但既然出了手,又是那么好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再还给他?”
孙扬威又露怒容:“还真是说得头头是道,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他将玉佩扔在水里。溅起了一些水花,溅到了我的脸上,我下意识闭上了眼。
我用一只手擦了下脸,睁开眼直视孙扬威:“信不信随便你现在给我出去,我要起来了。”
他低头看着我,冷哼了一声:“你还怕男人看吗?到底有多少男人看过你”
我争锋相对着:“没有看过你的女人多。你怎么恶习不改,我十岁洗澡,你就过来偷看,现在又来,你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
原本想让他知进退,却反而让他笑了起来,没有一丝羞愧,简直可以用厚颜无耻来形容:“老子可没有偷看,而是大明大方的走进来看”此时无人,他的劣根性冒了出来,又象小时一般自称老子了。
我无语了,象这种脸皮比城墙都要厚的神经病,什么话都没有用。
孙扬威猛地一把扯去我唯一的一块遮羞布,我只能用自己的双手遮挡着自己。真的做到光着身体面对男人,还没有这种火候。
孙扬威绕着洗澡桶,慢慢地一步步走,仿佛要全方位欣赏着我的狼狈。他绕到我身后,因为身材太高,所以搬了张高凳放着,坐了下来。
他的有力大手慢慢扶上了我的肩膀,好似在捏肩一般轻轻揉捏着。唇靠近了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了我的脖颈、耳畔边:“真奇怪,你怎么不喊,不叫?”
叫了也没用,贵公公难道会带着一群太监冲进来救我?门口守候的宫女在他进来时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到现在都没进来,早已默认这种事发生。
皇上已赐婚,我已经是孙扬威的了,孙扬威无论对我做了什么,按照他的功绩,都不会有任何人说一句话,反而会羡慕我这个无父无母的村姑,博得了前途无量将军的青睐。
捏着我肩的手慢慢顺着我圆润的肩头往下滑,随后抓着我的胳膊,猛地拉扯开了我捂着胸口的双臂:“确实要好好看看你,到底凭什么弄得那么多男人神魂颠倒。”
我能感觉到,那双炙热的目光,在我身后往下看去,一览无遗地看着我身体。而我胸膛,在袅袅起着热气的水面下,正在不能遏制地起伏着,越来越烈。
我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颤抖地小声喝叱:“放开我我还没有和你成亲,不准这样对我。”
“老子不能,其他男人就可以是吗?。”孙扬威一只手就将我的双腕牢牢捏住,腾出一只手直接模上了我的胸,他的气息也越来越乱、越来越粗重。他喘着气,微暗哑着嗓音恨恨道:“这里有多少男人模过了?绷得那么紧张干什么,身体要软点才讨男人喜欢。”
“孙扬威,你这混蛋,放开我。”我的身体确实因为紧张而僵硬着,想逃却无处逃避,后背不由自主地紧紧贴在木桶上。恨不得从厚实的木桶板上穿过,逃得远远的。
“真是尤物,被那么多男人模过,还那么小而挺”孙扬威的话语尖酸而刻薄,手又转到胸口的另一小小高处,微微加重了点:“不管你以前被多少男人模过,以后只有我能模,否则我老子就剁下这男人的手,哪怕是皇子”
这小子回家两次一定是说听了什么,现在好似表面风平浪静,但是经过赵凤一闹,我和七皇子的事一定连原本不知道的官员,都私下议论了。作为反对婚事的家里人,必定将所有传言一股脑的反复对他说。
怪不得他会如此的恼怒,大约现在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孙扬威将我的双腕放开,随后捏起我点了守宫砂的手臂,慢慢抚模着上面鲜红的一点:“这东西只要不跟男人同房就不会消失,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老子”
我深呼吸着,已经隐隐感觉出了不妙,稳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强装镇定:“孙扬威,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人的话你相信的话,就去万岁那里休了我。就说我病多体弱,不适合边关生活。让万岁再择身世清白的官宦千金给你。”
“噢,就那么不愿意嫁给我?多少女人想当将军夫人都当不成。”他微微恼怒的声音显然带着戏谑:“再退婚一次,你这辈子还能嫁得掉?”
“哪怕当一辈子老姑婆,也是我的事。”我用力想抽回手臂,但还是牢牢地被攥在孙扬威的手中。却不知这样做,注定会让对方越发的羞恼。
孙扬威冷哼一声,又将我的双腕挟持住,一只手慢慢地在我身上摩挲,好似要将我每一寸的肌肤都仔细模到一般,嘴唇边吮吸着我的耳垂边喘着粗气,带着警告和威胁道:“想回去继续招蜂引蝶?想得美以前无论有多少男人模过,哪怕是半个男人的阉货……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这里是……这里也是……每一处哪怕是一根头发、一根手指头都是老子的。”
此时不是对用喜欢来联系他嫉妒和占有欲的时候,在他或轻柔或重得疼痛的抚模下,水桶里的水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不,不要这样”手终于慢慢地模向了最隐秘重要的地方,我颤抖的声音不能阻止这一切,反而让手更为坚定的探模了起来。
“嗯~”我忍不住身体微微扭动,但在如此雄壮有力的臂膀下,只能受制。
“哼~”孙扬威咬着我的耳垂,仿佛虐着我的心的轻声阴鸷道:“叫得还真是好听,怪不得男人都一个个欲罢不能。怎么样,老子也能只靠手让你舒服吧?。”
“你混蛋……嗯……”随着手指的揉捏,胸口已挺起,并且泛出了一些淡红色。
我真的是又气又恼,身体却只能跟着一波*的激荡颤抖不已,在水中起伏成一道道足以让男人克制不住的艳丽旖旎的风景。
“老子可以忍受你,但不能把老子当傻子”孙扬威显然在欣赏着我的狼狈,好似想起了我种种的绯闻,咬牙切齿道:“别以为一颗守宫砂就能掩盖一切,有的是办法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你想干什么,不,不要……”在我喘着气,惊恐的用颤抖的声音、无用地拒绝时。一根手指猛地探了进去……
“嗯……”虽然已经有了滋润,但我依旧疼得身体猛地挺起。甚至有了种错觉,身体某一处无用却对男人来说无比珍贵东西的破裂
他居然这样对我……我的第一次,就这样完蛋的?
我的眼泪一下夺眶而出,咬着嘴唇,忍着疼痛,还是痛苦而伤心地呜咽了起来。
异样的局促让孙扬威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欣喜若狂吻着我脖颈,手指没有抽出,反而慢慢地探得更深,嘴里含糊不清着:“心肝,原来你真的是……都是我不好……”
我疼得四肢都快痉挛了,身体的紧缩让在体内的感觉越发明显,忍不住吼道:“你TMD给老娘出来。”
“好,好,心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孙扬威声音激动得都快变声了。此时说好有什么用,已经到底了。
也许孙扬威怕伤到了我,却不知这种慢慢缩回,又是种煎熬。疼痛随着浑身的战栗,让我抽泣不已。
身体的束缚一松,我转身就对着这孙子就是一个巴掌撩过去:“混蛋,现在你满意了吗?。”
孙扬威飞快地捏住了我的细细手腕,嬉皮笑脸道:“女人里,也只有你敢打我。但可不可以不要打脸?好歹我也是个将军,脸上有伤出去,会被笑话的。反正万岁已经赐婚,你就当现在就是洞房花烛夜好了。”
“混蛋,你混蛋……”我气得连话都快说不出了。打又根本打不过他,骂他也一定没有任何用。只能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