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春点头,伸手圈住水溶的脖子,拉下水溶的头颈,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道:“我的溶哥哥果然心思细密,想得周到。”
水溶笑着,把元春一把拦腰抱起来,道:“妹妹,你一夜未回,让我好生担心。你自己说说,该怎么补偿我?”便往里间卧房走去。
元春轻俏地笑着,把手伸进水溶的衣襟,双手在水溶的胸膛上游走,双眼柔媚如丝,道:“溶哥哥,你想我怎么补偿,我就怎么补偿?今儿个让我好好服侍服侍你,好不好?”
水溶咬了牙,胀红着脸,轻喘着道:“妹妹,你可真要人命我……我可是怎么爱你也爱不够……”
元春解了水溶的衣襟,贝齿轻咬了水溶胸前一口,轻笑道:“溶哥哥,我们以后还有一辈子,慢慢地爱,不用着急的。”
“怎么不着急?以后是以后,我现在就要爱你。我可等不及了。妹妹,让我好好爱你吧……”水溶把元春放在铺着崭新的红绫被的床上,迫不及待地覆身上去……
第二日一早,水溶元春一行便辞了轩辕昴上路了。元春和武氏双胞胎坐了大车。元春本打算把两个小徒弟留在王府里,但两上小家伙不依,闹着一定要跟着师父一块走。元春被吵得无法,只得答应,想到让两个小家伙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只要不让她们涉险就行。水溶和欧阳逸飞、武明月、唐秋宛还有红绣骑马。这是考虑到元春功力并没完全恢复,并且好歹是千金小姐,从未骑过马,不好抛头露面。另外若是康德妃救出来了,也还得坐车,所以先得备好车辆。
当然这车也不是普通的车,是轩辕昴为救人配备的车,其实也是他从前早就备好的防止敌人攻击的铁皮车。外表上看是锦绣绷面的香车,内里是铁板铸就。这铁板也不是普通的铁板,却是玄铁板,有磁性,能吸住各种兵器。并且里面有机关,坐在车里的人,打开机关,车门车窗也都紧闭,外面任谁也打不开。车底板却是活动的,可以用机关开合。
这车既是铁板车,重量也就不一般,所以同时配得四匹骏马拉车,便也同样快如疾风闪电,丝毫不影响行程。
晚上仍一般的打尖住店。
武小婵和武小婵一路上扒着车窗,看着外面,问着元春各种问题。元春也都耐心回答,另也教她们一些书本上的知识,这本就是教师袁春的本行,正派上了用场。
路上元春加紧修习内功,尽力让自己的功力多恢复几成。同时也教武氏姐妹一些基本的内功心法口诀,教她们打坐调息。两个小姑娘本就出身武林世家,也有一些基础,所以接受起来也快。白天在车上,师徒三人有时也会加紧练习。也只有在三个人在车上打坐调息时,才出现难得的安静。
到了离太原五里远的一个平安镇的小镇上,水溶和元春等人刚到镇口,便有人迎了上来。那人正是武德昭的徒弟马容。他领了众人来到一个客栈,房间是早订好了,七八间上房。
水溶和元春一间,唐秋宛和红绣一间,武明月和两个侄女一间,欧阳逸飞单独一间,另几间便是留着兰朵儿一行进城的人回来住。
安顿下来,水溶和元春便询问兰朵儿等人的情况及太原城里的形势。
马容道:“太原城戒备森严,行人出入盘查很严。我们这路人有些打眼,若是进城,只怕会露出马脚。所以师父和兰女侠便嘱咐小的在这里等各位。只这城中将军府的情形,小的也不是很清楚。查探了几晚,小的轻功没有师父和兰女侠精纯,没能进去,只在外面放风,听师父他们说也只稍有眉目,所以今日白天他们也进城看动静去了。稍晚一些可能就回来了,请郡主和北静王爷不用心焦,安心等候吧。”
水溶和元春等也就安心等候。到了傍晚时分,兰朵儿和武德昭一行人才回来了。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便说到正题。
武德昭道:“我们探了几晚,也才确定德妃娘娘根本就没有在将军府。这端木靖还真是个老狐狸他也想到怕紫阳王的人来营救,所以把德妃娘娘另行安置了。我们今日白天便是在城中四处打探,也没什么收获。看来,这德妃娘娘的下处还很有些秘密,还得慢慢找。”
水溶道:“马大哥说你们打探得有些眉目了,我们还真以为就能立即去救人了呢。”
唐中岳道:“也算是有一点点眉目。我们在将军府附近观察,见两个丫头提着食盒出门,便跟了上去,走过几条街,便到了醉红楼。我和武大侠一起进去,那两个丫头却也不见了。四处看看,也没见踪迹。我和武大侠也不好刻意再找,怕引人起疑心,也便退了出来。守了半天,却也不见那两个丫头再出来。还真是奇怪。”
元春便问:“醉红楼?是个什么地方?难不成是端木靖的别院?”
唐中岳便有些不好答言,兰朵儿道:“若是端木靖的别院,大白天里,德昭大哥他们如何能进去?”
元春拍一下自己的脑袋,有些失笑,直说自己笨,却也疑惑:“那究竟是做什么的所在?”
水溶一见大家的神色,也便明白,对元春道:“就是ji院——****的场所。”
元春一听,脸上绯红,不好再说。
水溶却提出自己的疑问:“若是端木靖把德妃娘娘安置在那种地方,虽说让人意想不到,但德妃娘娘怎么能愿意住在那种污秽不堪的地方?好歹德妃娘娘身份尊贵,再怎么也不能去那种地方。还有,端木靖和紫阳王目前并没有撕破脸,他大约也不会对德妃娘娘来硬的,他还要为自己留后路吧。所以依我看,端木靖不会把人安置在那里。”
唐中岳点头道:“水王爷分析得很是。只是那两个丫头进去了,却一直不出来还真是有些奇怪。”
元春道:“她们进去,也许是给别的人送东西。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地方还有后门,她们从后门走了,所以你们在前门始终也等不出来。”
唐中岳一拍脑袋:“对呀。我们当时怎么就想不到呢?我们只想着,她们进去了,只能按原路返回,谁知竟也还有这一层。还是郡主想得周到。明天我们继续去跟踪。我就不信,我们就找不出一丝线索。”
元春道:“明天我们也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先把醉红楼的有几个出街的门的位置弄清楚。男丁便负责跟踪,还要相互接应,不要让人生疑。我们几个女的便乔装打扮了,守在天香楼前,若是人来了,便打个信号,看清是什么装束。然后一些人便先守在各门前观察,看她们从哪个门出来。当然,也还得有两个人跟进醉红楼去,继续跟踪。这端木靖诡计多端、老奸巨滑,有时也不能用常理来测度他的想法。那德妃娘娘也说不定就在醉红楼里。所以,我们要各种可能都想到,不能疏漏掉任何一个线索和细节。”
唐中岳赞道:“郡主心思细密,设想周到。在下可是差太远了。”
白凝霜在旁道:“师哥,你也不用太谦了。若是你心思不密,虑事不周,紫阳王爷也不会这么些年一直信任重用你了。救德妃娘娘这件大事也不会交给你主持了。只是你这两天不知怎么的,神思有些恍惚,做事也不若以往那般爽利了。让人心里担心得很。”
唐中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道:“看来我还真是分心了。好,这往后我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这件事办好。”
兰朵儿看着唐中岳,那眼神里既有关切也有疑惑探寻,只是没有表示出来。
武德昭也看见了兰朵儿的表情,心里也不由沉吟着。
“哦,对了,这出门在外,各位也不用分个高低贵贱。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只按年龄辈份称呼吧。溶哥哥就是水公子,我是水夫人。这里没有王爷和郡主,不然被端木靖的人听去了,反倒生疑。”
“嗯,这样也好。在端木靖的眼皮子底下,还是小心些为好。明儿个大家进城,也都寻常装扮了。两个小女娃儿最好就不去了,免得横生枝节。”
两个小女孩儿当即便叫了起来:“小叔公,我们一定会乖乖的,不会捣乱的。我们不去可不成。”又转身扭住元春,央求道:“师父,您就让我们去吧。太原城里是个什么样子,我们都还没见过呢。”
元春笑道:“我早就说过不让你们来,你们非得来。现在倒好了,缠上人了.不过,我是你们的师父,可得听我的调派,这是大人在办大事,可不是在扮家家玩。你们就乖乖在这里等我们吧。马大叔在这里陪着你们玩。好不好?”
武小婵嘟了小嘴,道:“马大叔有什么好玩的?他老是板着脸,跟爷爷一样,一点趣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