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在术士圈子里,一些术士基本上都有一个特定的印信,而这些印信就代表着这个术士的身份。
而这个在墙上出现的小鬼图案应该就是某一个术士的印信,勒强做为虎王,又常在东南西南一带活动,自不免会碰上一些降头,苗巫的事情,也因此跟特勤组联系比较多,因此知道这个小鬼所代表的东西。
另外,这小鬼手里的绣花鞋却是阿香婆的印信,这个图案表明了这个术士要象阿香婆讨债了。
可,这个术士要讨的是什么债?
白蔡蔡觉得事情有些大条,术士之间的斗争总来都不是小事,想着连忙进屋把阿香婆叫了起来。
阿香婆出来一看这东西,就立刻让卫冬平和金素宣关店门了,一些来不及吃完的客人也让他们打包走,甚至连钱都免收了。
遇上这样的事情,不怕别的,就怕连累无辜,毕竟,术士斗法,一个弄不好就会失控,象当初宋家参地的事情,整个山腰都崩了。
等一干顾客走散了后。
阿香婆一家和白蔡蔡以及勒强就进了屋,这事情得好好合计合计。
“没可能啊,我都病了十多年了,这才好没多久,平日里就帮振华地产看看风水,然后卖卖祭品,怎么就惹上斗术同行了呢?”阿香婆皱着眉头,是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人结怨的。
“那师婆,不管怎么的,您要小心,先做一些防犯。”白蔡蔡道,以小鬼做为印信,那显然的这人的强项就在驭鬼术上,其实所谓的驭鬼术就是驱煞,煞气同福运一样是可以养成的,比如一般通常所说的鬼地,其实就是煞地,一些恶劣的环境会形成煞气,初时煞气只是一些阴浊之气,可时间久了,就会形成恶的运势,而只要掌握这种运势的引导法,就是驭鬼了。
“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出这人是谁,先弄清到底怎么回事?”勒强皱着眉在一边道。
“嗯,只是我师婆都病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在术士界她已经销声匿迹,可这人还能知道师婆的印信,那就说明是我师婆那一辈的老人了。”白蔡蔡也跟着分析道。
“嗯,能知道我的印信是秀花鞋的应该是我那一辈的人,只是当年,我跟我我父亲走南闯北的,基本上术士圈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印信,再加上这些年,我和大家都没了联系,而仅凭这小鬼图案,想要把人找出来怕是有些难了。”阿香婆道。
白蔡蔡一听同行,别说,她虽然不跟什么同行往来,但同行的联系电话可有不少,当年,徐师公去逝的时候,来吊唁的同行可有不少,都留了连系电话的。
嗯,即然对方的印信是一只小鬼,这事可以问问摆渡人,他家可是赶尸家族的,说不定会有消息。白蔡蔡想着。
“师婆,先别急,我问问。”白蔡蔡道。
随后就拿出手机,当年那些电话号码她都一一保存在手机里,这会儿先找出摆渡人,拨通。
“谁啊,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有人接电话,口气很恼火,白蔡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关注着这突然出现的小鬼图案,一时让她忘了时间了,也是,这大半夜的,换谁都不痛快。
于是白蔡蔡抱歉的道:“不好意思,范大叔,我是蔡蔡啊。”
因为摆渡人是自己拜师的见证人,这在术士界,摆渡人也是白蔡蔡的长辈,因为白蔡蔡逢年过节的都会打个电话问候,所以两人还比较熟。
“蔡丫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摆渡人的口气马上慎重了起来,这个时候打电话,肯定是急事。
“嗯,我师婆家的门边上出现了一个小鬼的信印,想跟范大叔打听一下圈子里的人有谁是用小鬼做信印的?”白蔡蔡问。
“小鬼做印信?这个我没听说过,这样吧,我帮你在同行里面打听一下。”摆渡人说着,就挂了电话。
白蔡蔡知道他肯定是找别人打听了,接下来只能等了。
“要不,我请异事科的人查查。”这时,一边的勒强建议道。
白蔡蔡不由的眼睛一亮,其实术士圈里的人平常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分别大隐,中隐,小隐的隐在各处,所以,若没有直接冲突,要查个人还真不容易,反到是国家机构,对于这些人特别关注,基本上只在露过面的,或明或暗的都立了档,要查起来反而容易。白蔡蔡就常常估计着,自家人说不得都在里面立了号的,虽然她很低调,没真正进入术士这一圈,但当日,徐师公去逝时闹的那个术士集结规模,弄的特勤组一帮人心惊肉跳的,连勒强那一队人都被拉去帮忙,这个事情,在特勤组的异事科里面必然会有记录的。
这事让异事科的人查更容易查到些。不过,白蔡蔡又有些纠结,术士圈也有一条约定成俗,圈内的事圈内人自己解决,一般的情况,不能借用国家机构,那样就是围背规则,会被整个术士圈孤立的。
想到这里,白蔡蔡看了看自家师婆,两人同时摇摇头:“不行。”
“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我不会跟他们说你们这里的事情,只是让他们查查小鬼印信的事情,让你们弄清对方的路数,不过,你们也要有心里准备,这种斗术的事情,是瞒不异事科的人的,而且,话又说回来,异事科的人也是职责所在,如果对方是按术士圈的规矩摆明车马,明着比斗的话,异事科那些人不会干涉的,但若是他暗的来,你在被动下反击,那后果将不受控制,到那时,异事科的人肯定会出现,毕竟这里是京城。”勒强分析道。
勒强这话,白蔡蔡赞同,想当初,徐师公一个丧礼,那么个偏远的地方,仅仅是一些术士的汇集,就引得特勤组的人重视。
何况这京城重地。
得,这有条件就用吧,别管那些有的没的什么规矩了。
想到这里,白蔡蔡和阿香婆就点头。
于是,勒强就拨通了电话:“喂,绍南啊,我是勒强,有件事请你帮个忙,你让异事科的人查一下小鬼印信的有关记录。”
“我说勒老大啊,你这大半晚上不睡觉,查这东西干嘛?”对面是没好气的声音,白蔡蔡在边上能隐隐约约听到。
“帮一个朋友查的。”勒强简洁的回道。
“行,明早查,这大晚上的,你让我安心睡个觉吧,我今天刚从山旮旯里回来。”
“那行,查好了打电话给我。”随后,勒强带着笑意回道,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冲着阿香婆和白蔡蔡道:“明早应该能知道了。”
白蔡蔡和阿香婆一家人点点头。
随后白蔡蔡便同阿香婆一起在家的周围做了一个防护阵,这个小鬼只是提醒,接下来,会什么时候发动就不知道了,再没有找出人之前,千万得防着对方下暗手啊。
正好是开祭品店的,化煞布阵的东西不少,虽然这些同真正的法器还有一定的距离,但多少都能起到一些作用,白蔡蔡又将店里的几块玉牌制了清玉玉符和福运玉符,有这些东西,再加上阿香婆的术法,人家阿爹当年可是差点逆转京城气运的人物,在阵法方面,阿香婆亦有独到这处,自上回宋家参地之后,在阵法方面,阿香婆也提点了白蔡蔡不少,使得白蔡蔡对五行阵的理解更为透彻了。
而一边的勒强也绕有兴趣的看着这些。
布置好一切,白蔡蔡又在店里选了一串五帝铜钱,这是打算拿给自家学潮堂哥的,能化解他的煞气。
想着医院里还有人等着呢,而这事,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于是白蔡蔡又从素宣姐这里弄了点八珍糕,凉面,又用保温盒装了,然后同勒强一起回到医院。
这来回一折腾的,没多久,东方就鱼肚白了,夏日,天亮的早啊。这一夜折腾的,白蔡蔡一脑门子浆糊,倒是勒强,跟着忙活了一夜,这厮居然还精神抖擞的样子,浑身上下仍是清爽而沉稳。哪象白蔡蔡,这会儿已经哈欠连天了。
“走了,我送你回学校吧,好好休息一下,有消息我再通知你。”勒强道,有些好笑的看着白蔡蔡,这丫头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线了。
白蔡蔡眯着眼睛,看了看睡在一边床上的金璐,得,这姐儿就让她在这里休息吧,于是便冲着勒强点点头:“那就麻烦勒大哥了。”
然后上了勒强的车,回学校。
一路晃悠悠的,白蔡蔡居然在车上就睡着了,被勒强叫醒的时候,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摇着头:“这哪儿啊?”
“你学校门口啊。”勒强好笑拍了一下白蔡蔡的头道。
白蔡蔡这才醒了过来,懊恼的拍拍额头,有些丢脸。便飞快的下了车,同勒强告辞,然后一溜小跑的进了校门。
回到寝室,白蔡蔡就倒在床上大睡特睡,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醒来的时候,发现程英居然还在。
“你怎么还没回家啊,火车上早上八点多吧?”白蔡蔡问。
“不回去了,我打算打暑期工,也算提早进入社会锻炼。”程英说着,又咬着牙,别有意味的补了句:“这社会果然是很锻炼人的。”
白蔡蔡自然知道程英指的是这一次的标王案,这姐儿感慨良多啊。
这时,程英说着,却拿出纸笔,走到寝室门外,将纸压在墙上,不知写什么?
白蔡蔡边整理着睡的皱巴巴的床边问:“程英,你在写什么呀?”
“嗯,不知哪个在我们寝室门口画了一只小鬼像,还挺好看的,活灵活现的,我把它描下来。”程英道。
“啥?”白蔡蔡小心肝一抖,然后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程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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