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奖金一分为三,白蔡蔡,杨华倩,再加上毛毛这个打酱油的,一人一份,倒把毛毛给乐呵的,觉得自己立功了,得意的不行。
随后,杨华倩阿爸坐了一会儿,就带着杨华倩离开了。
等人都散了后,周老师坐在一边生着闷气。她心里纠结啊,做为老师,蔡蔡的这些举动值得表扬,可做为一个母亲,她又不能不担心女儿。
“这不都过去了吗?别生气了,以后警告女儿,事事不准强出头不就行啦,事事报备,没有准许,就不准擅自行动,这样行了吧,再说了,我看蔡蔡心里有数的。”白爸坐在一边劝解。
“你就惯着她吧,反正在你眼里,女儿啥都好。”周老师白了他一眼。
白爸嘿嘿笑,知道这事没法跟周老师争论的。
“行了行了,你去陪平生大哥他们说话吧,我没事,其实心里挺高兴的,就是有些担心,有些气这丫头太自作主张,事后还一点口风都不露。”周老师说着又咬牙了。
“那是,不过,我看那,就今天这两件事情,蔡蔡也没法回来找你做主啊,真回来找找你做主,那黄花菜都凉了。”白爸笑道。
“也是。”周老师笑笑,随即又一瞪眼:“不过,蔡蔡面前,你还得板着脸儿,省得这丫头尾巴翅上天。”
“是,周老师怎么说怎么是。”白爸打趣道,随即就苦了脸,被周老师暗中狠狠的拧了一把。
接着两人一个去跟白平生夫妇聊天,一个进了厨房准备晚饭。
等他们离开,毛毛从一边的门背后跑了出来,钻进了蔡蔡的屋里:“阿姐,警报解除,不过,阿妈说了,不能给你好脸色,省的你尾巴翘上天。”
“嗯,我知道了。”白蔡蔡乐呵呵的拍了拍毛毛的头,这个耳报神不错。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果然的,白爸和周老师两个没一个给蔡蔡好脸色的,不过,蔡蔡也不在意,还装得一幅十分忏悔的样子。
倒是平生大伯夫妇和学峰堂哥帮着蔡蔡说了一阵子好话,白爸和周老师才就驴下坡,敲打了一顿白蔡蔡,才宣布事情过去了。
白蔡蔡自然是你们怎么说怎么是,做了个应声虫,配合十分的默契,拿个最佳配角不成问题。
“对了,我听平健说,学文写信回来,要在部队里转志愿兵了?”平生大伯同白爸喝着小酒聊天。
“不错,我觉得是好事,农村兵出来都不安置的,能转个自愿兵,出来是按干部安排,我想着,到时侯,我们大家出把力,也能帮学文安排个出路。”白平康道。在这方面,他有底的,别的不说,至少这酒厂里他还说的上话,到时把学文安排在酒厂的保卫科里,应该不成问题。
“嗯,不错,到时候,我在市里说不定也能想想办法。”白平生道,想着,又一阵感叹:“还是回家里来好啊,在外面,想找个人帮忙是千难万难,只觉事事不顺,这回到家里,虽然事情烦多,但帮的人也多,事情就顺多了。”
“那是,一个好汉三个帮嘛。”白爸点头。
“对了,我昨天见到平安和大木了,我听他们说今年要在县里开个玉器店?”平生大伯母曹青芳道。
“不错,我们家正好有个石雕手艺,平安的手艺在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里面最好了,这回程氏珠宝那边负责原石,平安等于在这边开个分店,名字都起好了,就叫平安玉器,这段时间,正在找店面呢,都叫我们帮她留意。”白平康回道。
“店面?我看这老街的店面就不错啊,特别老街口那一块,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不少店面在转呢,可以让平安转一个啊,或者直接买一间,比租花的来,经济发展,今后这房产肯定会增值。”曹青芳又道。她原来是建筑公司搞预算的,这回转到市里时,托了人,就安排在市二建,对建筑房产这一块比较熟悉。
“不行,这老街这一块要拆了,这一带的房价这段时间降了很多,不过没人要。”周老师道,四小就在老街的隔壁,这事情,周老师听学校里的人说的多了。
“怎么会降呢,就算拆了重建也能回迁的啊,这地段,我看不错。”曹青芳奇怪的道。
“要是拆了盖商品房,有的回迁,那房价就不会降了,可问题是县里打算建一个沿河公园,这老街正在沿河公园的范围内,这拆了只会补助钱,可没有的回迁。”白平康道。他还听说了,老街的一些居民对这不满情绪很大。
“原来是这样。”曹青芳点点头,确实这种情况下不定因素太多,房价自然会下降。
“阿爸,我听徐师公说过的,老街不会拆,说不定以后还会发展成为特色的步行街。”白蔡蔡突然的插嘴道。过年前,徐师公就说过,老街风水正盛,不可能拆,而这一点蔡蔡是心知肚明。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而每一任县长的施政手段也是有区别的,现任赵县长觉得老街过于老旧影响市容,当年确实出了拆迁老街建沿河公园的计划,但,这仅仅是一个计划,因为马上,赵县长就要调走了,新的宁山县县长却看到了老街的特点,再结合宁山县的历史人文,打靠了沿河古商业区,将旅游和特色商业,手工业结合成一体,成为宁山县,乃至丰原市最具物色的市集。
其中不仅仅是古董玉器,还包括传统美食,传统绣纺,还有传统手工艺等等。
“徐师公从哪里知道的?”白爸好奇的问。
“这我就不知道的,他认识的人挺杂的,不过,我也觉得,象这么有特色的老街,拆了实在可惜。”白蔡蔡道。
“不错,就现在徽州那一块,除了几个古民居旅游点,其它的地方,都很难有这种大面积的徽建筑了,这要拆了,确实可惜,再说了,现在国家可下文了要尽量保护古建筑,别说,这一块能不能拆的了,我看那,还真是个未知数。”曹青芳分析道。
“这事,咱们也搞不清楚,不管它了,喝酒。”白爸挥挥手。
白蔡蔡郁闷啊,心想着,阿爸,怎么能不管它呢,你手上握着几万块钱哪,过年的时候,大伯母怕白爸变卦,早早的就把水牛岭那地儿的份额提了出来,给了自家阿爸,算是了结了这事情。
本来,水牛岭那钱,白蔡蔡是准备阿爸下岗后的再创业资金,但眼前的情况,估计阿爸是不会再有下岗的事情了,如今,这笔钱就成了一笔闲钱。
手上握着一笔闲钱,这时候不投资什么时候投资啊,虽然,老街古建筑是不能随意交易的,但老街上不是全都是古建筑啊,过去有些人家就拆了重盖了。
比如物资局的那个废品收购站,原来屋主发生是火灾,后来干脆就将地皮卖给了物资局,物资局就建了一个小楼,做为废品收购站点,但现在,物资开放,物资局的地位就开始没落了,再加上局里这样那样的历史遗留问题,物资局的资金也越来越紧张,就白蔡蔡所知,过不了多久,物资局就把这个废品收购站关了,而这店面卖给了一个外地来投资的房产商。
那么眼前,不正是一个机会吗?当然这只是前世的事情,现在物资局不是不有卖废品收购站那房子的打算,这还不好说,
白蔡蔡觉得有必要找个机会,去套套废品收购站那个大姨的消息,看看物资局有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如果有,再想办法说服阿爸阿妈,这个机会放过,实在可惜了。
白蔡蔡的思想又开始跑火车了。
一顿饭吃完,晚上,平生大伯夫妇就去了老街旅社休息。第二天,便赶去市里继续办理调动的事情。
白蔡蔡这边也开学了,只是她学习雷锋受了伤,阿妈硬是跟她的班主任请了两天假让她在家休息,其实,白蔡蔡主要伤的是手背,腿又没事,大不了不记笔记,完全不影响上课的,只是当日,那镜框砸下来,也砸到了她的后背和后脑,后脑虽然被手挡着,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多休息两天。
而白学峰就比较忙了,忙着适应新同学,忙着在文山题海里奋斗。
三叔公家的白学朝,正好跟白学峰一个班,哥两个即互相帮助,又暗中较着劲儿。结果,开学这几天,白学朝三天倒有两天是窝在白蔡蔡家,跟白学峰插铺,那个学习劲头,较白蔡蔡前世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白蔡蔡家便又多了一个高三生搭伙,周老师本着,一只鸭子是赶,两只鸭也是赶的原理,干脆又在白学峰的房里加了一个铺,成了二人间的宿舍,好在,这种老式的平房,每一间房间都挺大的。不像套间那种小房间,豆腐块样,摆一张床就没地儿了。
早上。饭桌前。
“别说,我觉得,这几天学习特别有效果,看的东西基本都记住了。”白学朝边喝着稀饭边道。
“嗯,我也觉得,也许是压力大了吧,人被逼到那份上,就只有拼了,这一拼倒拼出动力来了。”白学峰咬着煎饺回道,他虽然成绩不错,但要上京华大学似乎还差不把火,因此也格外努力。
白蔡蔡帮毛毛剥着鸡蛋壳,侧脸看着学峰堂哥住的房间,从半开的房门处,白蔡蔡就成感到里面文昌塔形成的运势场。别说,这东西挺有效果的,就算隔着一面墙,白蔡蔡也能感到这运势场的力量。
这几天,她也感到心特别静,思维也较往常清晰。
当然了,一切还要靠自己努力,不努力,什么都没用,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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