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次,秦天的大叫是千真万确的。
除了年龄大些的几个人外,其余的人都脸红红地别转了脸。
庄信彦双眼发直地盯了秦天丰满的酥胸一眼,刚想将被子给她拉上,秦天却扑到他身上来。他知道这是她下意识地躲避动作,可是……可是……
“四小姐,你未免太无礼了!”这边方妍杏满脸不悦地责怪庄明喜。刚才庄明喜鞋尖勾扯被角的那一幕刚好被方妍杏看到。
庄明喜涨红着脸,双手捂住胸口,“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到大哥大嫂那样,一时慌了神,我也不知道我的鞋子勾住了被角……”说着说着,她红了眼眶,明明很恐慌,却故作镇定的神情,倒附和她平素遇事冷静的性情。她又看向帐子里,对着秦天说道:“大少女乃女乃,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如果你生气,明喜甘愿接受惩处。”
秦天稍稍转过头,看向身上的被子。
古代的被罩不同于现代的被套,整个套上去,拉链一拉就完事了。古代的被罩面子是锦缎绣花的,四边却是棉布的,要用针线一层层地缝在被子上,这样既美观大方,盖在身上也非常的舒服。可是这样一来,边角上就会有缝合的缝隙,有时候针线也会松散,如今,被子在地上,庄明喜的鞋尖要是不小心勾上被角,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如此,秦天却怎么都不能相信庄明喜是无心。对于这个女孩子的心机她已经领教了很多回了!今次的事情明显是事先计划好的。看着好像是二姨太太在搞事,可是二姨太太又怎会无缘无故地怀疑他们。倒是庄明喜,这些日子总是会见到她在他们附近打转,或许是她发现了什么,才安排了今晚的事!
这个女孩子,一定得想办法让她不能再留在茶行!
其余的人听到庄明喜这番话倒是没有了怀疑,毕竟拉扯人家夫妻被子的事情哪是一个大家闺秀做的事,庄明喜虽然出身在讨厌的二房,可是素来谨言慎行,端庄守礼,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不过是不小心罢了,受什么处罚?大少女乃女乃才不是这般小气之人!”二姨太太自然舍不得女儿受罚。
这个时候,秦天哪里还有心情和她们辩解此事,她将脸埋在庄信彦胸前,大声道:“你们还不快走?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月娘反应过来,走过去拉上帐子,转身挥手道:“都散了吧,散了吧,大少女乃女乃也要休息了!”又看向二姨太太三人,哼了一声:“今晚的事情我一定会禀告大太太!”
二姨太太有些心虚,将手中的帕子一扬,没好气地说:“我也是一片好心才过来的,关我们什么事?”说完,白了月娘一眼,扭着腰出去了。刘碧君紧跟在她身后,口中嘟噜着:“好好的搞什么两个帐子,也怪不得我们怀疑不是,搞成这样,怪得谁来……”因为娘家强大,刘碧君底气也足。
庄明喜走在最后面,抿着嘴,一声不出,双眼含着泪水。
“我们也是听到这边有贼闯入,因为担心才过来的。”那边,三姨太太因为怕受牵连,看着帐子那边轻声辩解。一有事情发生,她那卑怯的本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
方妍杏在旁边推了她一把:“娘,我们先走吧。”
“不是啊,万一大太太怪罪……”三姨太太犹自分辨,大太太虽然在当家上退下来,可是在三姨太太的心里仍是家中最大的主子。
“走吧,走吧。”方妍杏不由分说,推着她出去。这边,月娘看了帐子一眼,抿嘴一笑,也带着丫鬟们出去了。
回到清音院,月娘将此事原原本本地汇报给大太太,笑嘻嘻地说:“我就说嘛,大少爷那样的人物,哪个女子能不动心?没想到一直嚷着要离开的秦天这么快就和大少爷圆了房!看来,太太要不了多久就要做抱孙子了!”
大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接着又嗔怪道:“这两孩子,竟然都瞒着我!不过只要他们能好,我就放心了。秦天是个好孩子,不管是庄家还是信彦,我都放心交到她手上!”她想了想,又道:“月娘,去把我那套红宝石头面拿出来。那是老爷成亲当晚给我的,说是我过世的婆婆留给儿媳妇的。明天我要将这套首饰交给我儿媳妇,再由我儿媳妇交给我孙媳妇,世世代代地流传下去。”
大太太越说越高兴。
在她们看来,女子的身躯是多么的娇贵,如果不是夫妻,势必不能让男人看一看,碰一碰的。如今两人已经袒裎相对,哪里还有假?
月娘拿出首饰,两人高兴地说到很晚。
这边,二姨太太她们出了青松院后。二姨太太有些丧气地说:“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假成亲,分床睡,没想到两人倒是真的。”
“只是,搞出两个帐子做什么?”刘碧君很是不解。
“可是我们三双六只眼睛都看得清楚,哪里有假?不知道她们搞什么鬼!”
庄明喜静静地跟着她们身后,不出一声。双手紧紧地绞着帕子。
虽然之前她弄不清楚他们两个之间为何要分床睡,可是这并不重要。只要这是事实就好。刚才那一幕,却让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女儿家的清白是多么的珍贵,如果不是和庄信彦那种关系,又怎么会月兑光了衣服和他睡在一起?
计划了这么久的事情就这么功亏一篑,还不知有没有引起秦天的怀疑。对于她的聪明,庄明喜可是一点都不敢小看。
她暗暗担心,千万不要偷鸡不着蚀把米才好……
青松院
自从秦天扑过来后,庄信彦一直处在僵直的状态。他双手往后撑住身子,下巴抬得高高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他很想忽视一些感觉,可是有些感觉他怎么都忽视不了。
就比如,她柔软的长发尽数搭在他肌肤上,长长的发尾骚动着他的腰际,麻麻痒痒的,一直酥到心底;就比如,她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兰熏桂馥般的香气,让他脑海中不由地浮现一句诗句:“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闻余香。”
可更要命的是,更要命的是……
她柔软的胸部揉擦着他果*露的胸肌,他虽然不敢低头看,可是也能感觉到她胸部的丰满,那么柔软,那么富有弹性,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她胸部上的突起……
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图里的情景,女人果*露的上身,圆圆白白的胸,像是天上的满月,又像是月娘做的大肉包……
刚才他只是匆匆一瞥,只觉得白花花的一片,却来不及看清楚,她的也是那样的吧。
忽然的,他很想将她推开仔细地瞧一瞧,可是他又想到,如果这么做,一定会惹她生气,而且他刚刚还答应她,一定不会过分。她那么相信他,可不能失信于她……
他压制下这种欲*望,可事情往往就是如此,你越是压抑,越是难以克制。
香气从她身上一阵阵地袭来,她的胸似乎越来越柔软……
他仰起头,咬紧下唇,尽全力地克制,因为太过用力,而使全身的肌肉僵硬,垂下的长发轻轻地颤动。
汗水从他的毛孔中细细密密地渗出,他只觉得浑身好热,好难受,特别是小月复那里,简直像要爆开来……
他因为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这边,自从被庄明喜拉下被子后,秦天心中一直被一种羞愤的情绪给充斥,注意力都集中在帐外人们的动静上,根本没注意庄信彦的反应。
可是等月娘拉好帐子,外面的人相继出去,室内回复安静之后,这才意识到两人的情形有多么的暧昧。
她虽是现代人,但还没有开放到可以随意在男子面前袒露的程度。
她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想到只要起身,自己胸前必然会落在庄信彦的眼中,一想到这个可能,便让她羞涩不已。
可是,也不能这么下去吧……
她感觉到他身体越来越热,身上绷得紧紧的,特别是胸前的肌肉,就像是铁一般地坚硬。他的身子越来越硬,她却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酥软,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
慢慢的,他的身上渗出很多汗水,随着汗水的蒸发,带出一种浓烈的雄性气息,这种气息在他越来越热的体温烘托下,渐渐充满整个帐内,无处不在,且强势地侵袭入她的气息。她所有的呼吸,都是他的男性气味……
帐内的温度越来越热,她的身子越来越软,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再这么下去,会出事的……理智在提醒她。
她用力咬了咬下唇,丝丝地痛楚让她清醒了一些,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后,伸手去拉被子,想用被子遮住身子再起来。
可刚刚动了动,耳边却传来他那难耐的,几乎是销魂的呻*吟……
她脑袋里“轰”的一声,手下一软,又跌回他的怀抱。
目光的角度正好落在他小月复下,他只是月兑去了上衣,却还穿着长裤,两腿间薄薄的料子被撑成一个帐篷,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忽然间想起前世里听同事讲过的一个黄色笑话,她说,男人的鼻子如果高挺,那里必然壮观……
庄信彦的鼻子可是非常的高挺啊……
忽然间,她只觉得全身地血液都冲到脸上,
天哪,她到底在想什么……
咳咳……我不是故意要断在这里,一章写不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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