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都明白,知道归知道,可是看到了还是会......”苏萱落寞的道。
吴王什么也没说,苏萱虽然才智过人,但是终究是女孩儿心性,如果是个心狠手辣的,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自己要挟了,其实自己要挟苏萱的东西,再别人看来都不值一提,但是苏萱就是介意,就是心软了。
两人各想个的心事,一路溜溜达达的回了护国寺。以后的几天都风平浪静的,天津分舵的在吃了冯默请的大餐以后,启程回天津了。
米粮还是两船两船的运来,不多也不少,差不多够京城附近的百姓一天的口粮。这米卖了几天,苏萱就又增加了几个帐篷,卖的米也有所增加,买米的百姓也学精了,不是一人限购二斤米吗,那就把家里闲着的人都拉出来排队,这不就买的多了吗?
苏萱对傲儿打听来的消息,每次都是淡然的点点头,傲儿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他们这么做,是作弊,不听公子的指挥,公子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苏萱看傲儿急得团团转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忍的很辛苦。自己现在是有很多米,可是不制造一个米粮供应紧张的假象,怎么以慈善的名义,把百姓的钱圈到自己口袋里。
蜀王殿下那边就快知道真相了,但是反应过来的时间没有两个月是不行的,这次他们能不能收到足够的米还不一定呢。
半个月后,蜀王收到了南边的来信,蜀王一看就蒙了,什么现在南方大部分地方已经无米可收了,广州等地的米也被收了大半,如果现在收米的话,在原产地都六七个铜板一斤了。
如果走漕运过来,那就得翻一番的价钱,到了北方就得卖十一二文一斤,和平常年份的七八文一斤比就高了两成多,这就是说这次是亏定了,补救与不补救,就是是亏多亏少的问题,如果放着不管,不做米粮生意了,那自己也亏不了。
可是这可是国之命脉,米粮生意不管亏多少,都要握在自己手里,这个霸盘一定要做下去。重中之重的问题,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苏萱停手,如果不停手,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请胡典乐过来”蜀王对外面道。王府的典乐胡楠很快就过来了,“你去护国寺一趟,就说我有事请苏公子过来一叙,事关重大,望她一定前来。就说不管多忙,都要过来,是关于我上次送她的那套玳瑁首饰的事情。”蜀王端坐在大条案后面,对胡楠吩咐道。
胡楠拿了蜀王的名帖就去了护国寺,连日的忙碌,许多的事情总算步入正轨了,大家也都做的熟悉了,不再用苏萱那么操心了。
前门大街上的米铺也开业了,卖的都是糙米,但是价钱比别的米铺整整少了三文钱,这都快饿死了,谁还管是精米糙米,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米铺的糙米是不限量的,这样抢购的人也大有人在,现在不限那谁知道以后限不限呀,以后还有没有呀,先抢到手里再说。
虽然大家都能看到一队一队的两车进城,但是还是不敢肯定真的有许多粮食。因此抢购依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这天苏萱正在护国寺的厢房看着账房先生算账,阿宝跑过来说蜀王府的胡典乐来了,苏萱知道演出就要开始了。
说了一声请,就亲自迎了出来,“胡大人,好久不见。”胡大人也抱拳还礼,两人说说笑笑的去了禅房,“我这次来,是王爷想请公子过府一叙,说什么是关于上次送的玳瑁首饰的事,下官也不太清楚。”胡典乐跟苏萱说了来意。
“胡大人不是我不给蜀王殿下面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能过去,你看看我这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什么都得管,我抽个时间,一定亲去蜀王府。”胡典乐得了肯定的答复,看这里乱糟糟的,也没有多呆,就回去复命去了。
“你说苏公子说,抽时间过来?他现在忙得很?”蜀王盯着胡典乐道。“是,苏公子是这么说的,下官也是看苏公子那里忙乱的很。”胡典乐看着蜀王的脸色,心里惴惴不安的道。
“好,好,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蜀王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就让胡典乐下去了。
一连几天苏萱也没有动静,蜀王按捺不住,亲自到了护国寺,也没让人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苏文苏公子,好大的架子。”
蜀王进到苏萱办公的禅房,看到苏萱正在桌上写写画画,上面一团一团的黑,说是字吧,自己一个也不认识,说不是字吧,还横竖撇捺全都有,就是这么一个山间女娃,坏了自己的大计,让自己功亏一篑,蜀王这么想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苏萱抬眼看了看蜀王,“不告而入,蜀王殿下让苏萱怎么说。”
“行,苏萱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本王找你是有事情跟你谈,让你的人都出去,本王给你留点体面”蜀王居高临下的道。
“蜀王殿下会给我留体面,那苏萱不胜感激,你们都出去,我倒要看看蜀王殿下跟我有什么要谈的。”苏萱也毫不示弱的道,一想起上次赴宴,蜀王让个检查自己的身体,就怒不可遏。
苏萱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湖笔扔到桌子上,把刚刚写好的东西全都染成了黑色的一坨。“现在人都出去了,蜀王殿下有什么要说的,就赶快说,我忙得很”苏萱坐下道。
“我想知道萱儿手里现在有多少粮食,我可以给你一个合理的价钱,然后都买下来。”
“我手里的粮食要多少有多少,不知道蜀王殿下打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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