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不饿?”
安意借着伸懒腰的动作,避开楚智宸灼人的视线。径直走到电话旁叫了两份外卖。十几分钟过后,一阵敲门声响起,安意开了门付了钱,再回屋时,手里已拎了两份便当。刚想叫屋里的人吃饭,却发现竟然空无一人,正奇怪,突然,腰间一热。
安意一僵。
一个修长的男人的大手已经揽上了她的细腰。这人,竟然不知道何时站在她身后,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
安意打掉他的手,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盒饭放在桌上,又倒了杯橙汁给他。便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刚才只顾着与经纪人齐殁夙谈工作的事情,她也饿了。快速解决掉晚饭之后,安意看着楚智宸喝完杯中的橙汁,才道:
“等雨小一些,你就回吧出来那么久了,家里多少会担心的。”
“嗯,好”
他喉结动了动,咽了最后一口橙汁,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杯子,温柔的笑着应下。看到他如此配合,安意忐忑的心,终于又放了回去。
将桌子清理干净,拿着空饭盒丢到对面的垃圾桶里,她无意回头一瞥,饶是隔得那么远,那个身影,带着一种让人放松的闲适、优雅、宽容??????以及饱食后的????困意?
她转身呆呆地看着窗外依旧不知停歇的磅礴大雨,几经犹豫,直过了好一会,她才抬头看向他,坚定地说道:
“隔壁还有一间卧房,以前一直是花月住的,我已经收拾干净了,你可以去躺会,雨停了,我再叫你。”
他闭上双眼,朝沙发上一倒,淡淡一笑,懒懒地说道:
“我不去别人的房间,除非?????去你的房间。”说罢,在沙发上蜷了蜷,不久,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安意心里一急,伸手想去拽他起来:“你伤势才好,不能就这样睡了,会着凉的。”
他眯着眼,伸手搂着她的腰,软软唤道:“别吵,就陪我睡一会,一会就好。”声音温和而任性。
安意一动不动地伏在他怀中,她的心,在这一刻,竟然感到了丝丝甜蜜。既为他冒雨来找自己,也为他此刻任性的抱着她,不愿撒手。
他让她感到了他的在乎,对她来说,这就够了。
两人互相依偎在狭小的沙发上,身旁是男性结实的躯体,不断传来火热的温度。温暖了她的冰凉,安意闭上了眼,突然想就这样,暖暖地睡一觉。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再次闭上眼,搂着她沉沉睡去。
时间从他们身边掠过,回到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跟着齐殁夙去了罗贝丽亚学院音乐会,看到了她,俏生生地坐在那儿,仿若无人,安静的低头弹唱着什么,一袭如雪的纱裙,乌黑的长发上下翻飞,在橙黄色的夕阳下,身体周围彷佛被镀了一层金芒。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耳畔、鼻尖,不时传来湿湿的、温温的、痒痒的感觉,几经挣扎,终于睁开眼,看向罪魁祸首。谁知,一睁眼,便望进了一潭黝黑的深泉。安意面红耳赤的低下头,懊恼自己怎么会在身旁有人的情况下,没有丝毫防备地,就那么睡着了。
“醒了?”他低笑出声,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她尴尬的红了脸,咬着唇,身子缩了缩,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楚智宸将她又拖了过来,八爪熊似的抱着。她尽量将手挡在胸前,死死抵住他,然后,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气,才将两个紧密的身子,分开了缝隙。刚露出喜色,随之,他的手一紧,缝隙又合上了。被困在怀里的安意不依道:
“你放开我????”却不知道初醒的她,脸色酡红,声音软绵,媚意横生。
身旁人喉结动了动,他低下头在她耳侧,嘴唇不时的摩擦她的脖颈。
“安意。”
“嗯?”脖子一痒,安意抖了抖肩头,软绵的鼻音轻哼出声。
他的笑容敛了,猛的将她压下,烟草和绝对的男性味道,瞬时包围了她,他的鼻子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她的脸颊,最后落在了刚才颤抖的脖颈上。安意只觉得脖子一痒,鸡皮疙瘩出来了,却不觉得恶心,只是痒得很,不禁呵呵的笑出声。
“那么痒么?”
他嘶哑的声音从她的唇畔传来,她下意识的止住笑,却看见了他眼中的火焰,她急忙挣扎,他用身体牢牢锁住了她,急促地呼吸着,不断喷出的气体,令她心跳加速。
她抗拒着,闭上嘴,用手死死地抵住他的侵犯,却终是没拗过他的霸道。他湿热的舌头无视她的拒绝,顺势窜进她的口腔,没有一丝犹豫,霸道的摩挲着她口内的每个角落,她的抵抗意识似乎飞出了体外。他一点一点从她裙子里抽出衬衫来,带着火苗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游走,舌尖扫过她的牙龈。
“乖,张开嘴”
见她拒不配合,他拽开挡住她胸部的手,一把推高她的文胸,滚烫的手掌随即盖在她的胸口,缓缓地轻揉捏玩。她百般抵抗却换来他更火热的激吻,颤抖地舌头被他一口含住,一次又一次探进她口腔最深处。
安意的意志力正在消失,她只觉得浑身热热的,像是在摇篮里荡着荡着,使不上劲,也不想使劲,就这样被动的被吻着,被抚模着,被爱着??????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空虚被缓缓填充,全身每一个汗毛孔都透出的舒爽感觉,让她止不住叹息。
叹息过后,她的唇舌和身体开始配合的与他疯狂的纠缠,像是着了魔般的沉沦。没有了抵挡,他的大手终于一路畅通。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文胸的解扣,解开抽出扔掉粗鲁的拉高她的裙子,急不可奈的抚模她的大腿,却发现竟然还有丝袜,不禁着恼的低吼一声。
她呵呵一笑,看着他急得满头大汗,却懒得一个指头都不想动,更不想帮他。
电话铃声猝的响起,打破了两人旖旎的场景。安意仿若被人用冷水突的浇醒。恍惚间,仿若不明白自己刚刚到底干了什么。直到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她才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跌跌撞撞的捡起地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