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雅上市庆祝会的第二天,正如安意所料的,各大报纸,电视台,都大肆宣传了这次酒会的盛况,甚至很多经济类报纸都用了头版头条,报纸上更是配有皇煜站在主席台上意气风发演讲的图片,帅气的外表再加上优秀的自身条件,让他如当红明星般的成为了家喻户晓的新闻人物,而皇雅公司也因为此次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而让大众所熟识。不得不说,皇煜当晚的一番表演与策划很是成功。不过安意自从那晚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此时的安意刚拍摄完一组,正坐在化妆台上补妆,就看到刚接过电话,表情非常不好的齐殁夙迎面走来。还没等安意问,就听到齐殁夙语气相当急促的说道:
“安意,幸好我们现在在圣托里尼岛,不然的话,这事情真的麻烦了。这样吧,拍摄也差不多了,本来打算明天咱们就走的,现在看来,还得多待几天,你还没游玩过圣托里尼岛吧,正好这几天好好玩玩。”
听到齐殁夙突然的转变,安意自然感到非常奇怪,于是,有些奇怪的问道:“齐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不说这几天行程非常紧吗?怎么突然就要留几天了?”
“哎,谁知道,会出这档子事情啊。知道吗?安意,天水市那边竟然爆出了中学生恶性伤人事件,而且凡是参与的学生身上都带有各种程度大小不一的外伤。甚至还有一位同学两条腿都骨折了,现在已经被送入医院了。据说此次斗殴事件参与的学生竟然达到了几十名,是历年来规模最大,性质最恶劣的学生群殴事件,已经有二十多名学生分别被天水市的警察带走问话去了,其中还有三名学生被扣押了,安意,你知道起因是什么?”
说道这里,经纪人齐殁夙似乎有些难以置信,非常无奈的说道:“安意,起因说起来真的有些让人难以置信,那个双腿被打的骨折的孩子,只是因为说了几句你的坏话,就被你的歌迷给弄成了这个样子,我的天,我简直无法理解,现在的孩子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啊?安意,据说这次参与的歌迷,都是你的铁血歌迷会里面的,还真是够血腥的,怪不得叫铁血!”
听到经纪人齐殁夙的话,安意惊讶的站起身来,有些费解,再次问了一遍:“不会吧,齐哥,你说的是我的歌迷参与此次恶心斗殴?最后,还把人家的腿打折了?天呐,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于安意的疑问,经纪人齐殁夙烦恼的挠了挠头,道:“现在麻烦的还不是这群孩子,让人最为担心的是,现在娱乐媒体们都知道这个事情了,估计明天的各大报纸媒体的头条肯定会登安意你和蓝净绫的fans的争执问题了。安意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被打折腿的孩子正是蓝净绫的fans。
刚才在走廊里,我就看到了蓝净绫的经纪人,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肯定也是非常不高兴的,本来蓝净绫的官方网站上就一直有不少诋毁你的话语,现在好了,两拨fans也闹起来。不过,我想,他们到时肯定会推得干干净净。蓝净绫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我看他们并没有立刻剧组的意思,我想,肯定和这个事情有关。最迟明天她的经纪人就会在记者会上宣布蓝净绫的休假,将这件事情与他们彻底撇开关系。哎,这也不怪他们。毕竟,这样的事情很是麻烦,我看,安意不然你也保持沉默几天吧,看看事态的发展再说。”
听到这里,安意想了想,然后开口道:“那三个被拘留的同学都是我的fans吗?那名受伤的同学名字叫什么?”
经纪人齐殁夙立刻回答道:“对,拘留的都是你的fans,毕竟是他们伤的人,那名受伤的同学叫潘伟,据说此次事件还是他主动挑起来的。”
“潘伟?”安意想了想,发现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看向齐殁夙,问道:“齐哥,我知道如果按照你说的那种提案,置身事外的话,对于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那三个孩子毕竟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被拘留,这势必会对他们的家庭与未来的发展,造成很大很坏的影响。我想,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坐视不管。齐哥,你能帮我联系一下天水市的警察局吗?我马上订机票,我想回去看望一下那三位同学,哦,不,在那之前,我还是先探望一下那个受伤的同学吧,他是叫潘伟,对吧!”
第二天一早安意刚下飞机,便带着齐殁夙和助理直奔天水市第三人民医院,双腿骨折的潘伟同学所就医的医院行驶了过去。
上午10点,等到安意来到天水市人民医院门口的时候,早已有不下十几家的娱乐媒体的记者蹲守在哪里。看到安意的出现,便纷纷把相机和摄像机对准了安意,等待安意的下一步行动。
看到门前的那一大群的媒体记者们,安意虽然心里发憷,但还是顶着头皮接了下来。好在这些媒体都是和S※C娱乐公司关系不错的。当晚齐殁夙在知道安意的主意无法改变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安排,为了让安意探望受伤同学潘伟更具有正面的意义,不至于陷入被动,于是安排了现在的这个场面,目的是为了对安意此次探望受伤同学行为进行大肆的正面宣传报道。
在和现场的记者们一阵寒暄之后。安意便带着经纪人齐殁夙来到了天水市第三人民医院的住院处,203号房间。因为医院是一个极度安静的公共场所,所以记者们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围绕在安意的身旁,只是拿着各种拍照器材,跟在安意等人的身后,并尽量的保持一定的距离。
“叩叩叩!”
安意敲了几声房门,不一会,传来了脚步声,203的房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中年妇女。看到门外一下子聚集了二十来号人,不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