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8点)
这是李彦夕第一次真正意义看到中高阶修士之间的斗法,过去那种低阶修士的斗法,更多的是一种依靠剑法或一些别的武技偶尔配合一些攻击法术,其实在视觉效果上并不是那么赏心悦目。
而这长斗法是结丹期以上的修士的斗法,其中基本上都是些金丹期左右的修为,这样修为修士的真元已经足够他们痛痛快快的使用各种法术功法打个痛快,防御进攻你来我往的使用着各种法术,而且到了这个修为的修士怎么都有些身价了,中、高品的道器肯定都有那么一、二件,富裕的甚至有好几件,所以在光凭实力斗法过程中,还参杂着其视觉效果可不是低阶修士可比的,因此这场几十人的大型斗法,实在让李彦夕看的惊叹不已,极其兴奋。
但不管多么精彩多么引人入胜,总是会剧终人散,在打斗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双方都死了三五人后,那一帮临时组织起来的杂牌军,虽然人数上占了些优势,但优势始终有限,而飘渺天宗的一些看不见的优势,在经过半个小时的斗法后,终于渐渐体现了出来,胜负也就显而易见了。
杂牌军们各自退走,就算有些人还有些不舍,有些贪心,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还是比较明智的,再不甘再不舍也得赶紧逃命。
这人心就这么回事,从杂牌军有了人开始退走时,接下来退的人就更多,没多大会儿除了几个倒霉的永远留下五人,其他人逃的精光。
飘渺天宗的人虽然赢得的这场争夺战,但也付出了三人的代价,虽然对那些逃跑的敌人恨的咬牙切齿地,但他们却没因为赢得这场斗法就忘记了自己的原本目的,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敌人逃跑,他们却不能追击,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的根本目的是锁在这儿的火灵,而且他们清楚真把那些人惹急了,折腾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话,还真就不一定谁赢谁输呢,想来就算赢得的方,也得付出极高的代价。这点不仅他们清楚,就连躲在空间里偷看的李彦夕同样清楚。
看了一场视觉盛宴后,李彦夕就更加老实了。就冲着这场还没完全放开的斗法,李彦夕就看出来了,以她的修为能力实在不够看,别说她一队三十了,就算是一对一想赢都难,但老实也不是说她就不打这火灵的主意了,只要有机会她当然还是决定搏一把的。
依靠锁灵阵消耗火灵也不是一会半会儿的事情,而且那火灵已经开灵了,也不是完全没脑子,人家只是简单了些而已。
在依靠强力破阵却没达到自己所想后,它也算是看明白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没机会破阵的,所以这火灵在折腾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后就老实安静了下来,它一动不动地就坐在阵法中,甚至还神情平静地观看了后半部的几十人斗法。
这以不变应万变到也是个法子,因为虽然被锁灵阵没办法得到补充,但它可以保存不消耗,那么也就不需要补充了。
火灵的安静刚开没引来人注意,倒不是说这些人眼瞎了,而是在当时他们正在生死斗法呢,谁还得空去注意被困的火灵啊,话说这火灵也算倒霉,它要是在强大些,能冲开这锁灵阵法,完全在刚才那些人相互争斗中,悄悄跑掉,如果真那样,指不定现在都安全的,可惜它的实力不够没趁着那大好机会跑道,于是现在想跑可就万难了。
飘渺天的人这才发现他们困住的火灵已经不再冲击锁灵阵,这让他们心下有些郁闷,但却也没感觉有太多的惊讶。毕竟之前和这火灵交过手,知道它不傻,能反应过来也是早晚的事情。
如今的形式就是靠双方耗时间,火灵自认为它有的是时间耗费的起,事实上不靠耗时,它也没别的法子了。而飘渺天的人却非常明白,他们是耗不起的,不是这耗时具体需要耗费多久,单说一天不拿下这火灵,就得在这儿多等一天,别说一天了每多等一分钟都是危险。
事实也是,就这那批埋伏在这儿等到最后的杂牌军走了后,还没等飘渺天修整好,又来一队人。
这队人李彦夕此前曾见过,就是那连续几批从这里匆匆路过的几批人里的一批。而这批人的到来,也不是那些喊打喊杀的,而飘渺天的人从看到那些人从远处飞来时,面色就非常难看。
之前那道士装扮的修士,更是一跺脚恨声说道:“这帮杀才,怎么来的这么快啊,狗鼻子实在也太灵了些吧,不早不晚的。”
他身旁的那儒生打扮的修士面含笑容,但说话语气却不像他脸上的神情,他厉声说道:“定是来抢功劳的,哼,火鸢宫的人就是靠不住,此时前来就是摆明了信不过咱们。”
那道士装扮的修士赞同道:“吕师弟说的是,这帮子杀才就怕咱们独吞了。”
“马师兄别生气,火灵在咱们手上,想抢没那么容易,行了马兄,咱们没必要和他们支起,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师兄注意。”
马师兄冷哼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但可能这人性子比较直,那脸色可没什么变化,阴云密布的让人一看就想敬而远之,离的远远的不想搭理他。
说话间那队来之火鸢宫已经走到了跟前,那儒生吕修士倒是挺能隐藏情绪的,那脸上的笑容是一点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只见他笑嘻嘻地迎了上去,“王兄一路上还算顺利吧”
火鸢宫的领头人王明是个白面的胖子,个子也不矮,再加上长年小头目的地位,倒是让此人想的有些霸气。他先是朝那姓马的修士看了一眼,见其面色不愉,也不准备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于是也没和其说话,而是转眼面含笑意地看着那吕修士说道:“遇到一些不开眼的,都被收拾掉了,总的说来还是挺顺利的。”
二人又寒酸了几句后,这才说到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