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在屋里一个时辰,身体的症状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是不是阴阳合欢散和我爱一条柴的药物混和呀。太难受了,像有一百万只蚂蚁在血管中爬行一样,恨不能抱个男人才能冷却下来。
看来,确实是中招了,与酒醉无关。
她绝望的想着,恨不得把甘绍廉抽一百鞭子,再滴他牛油大蜡烛的蜡油本来是他应该品尝神药,千秋万代,屹立不倒的。结果……干吗给她啊
现在,有一个浸冰凉的井水,还是找男人爱克斯爱克斯哦哦的选项又摆在了她面前。她不能珍惜,因为就怕将来追悔莫及。如果老天再给她一个选择,她还是想抽甘绍廉,和太子妃一起温和着抽,一抽一万年
“小玉,外面有人找你。”正在屋里挠墙,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外响起。这次倒不是轻烟或者银盘,而是四大美婢的另一位:解语。
“是谁啊?”
“冷香阁来的人,好像是个马夫。”
听解语这么说,石中玉差点跳起来。今天她起床很晚,之后又发现了中媚药的症状,还没来得及到冷香阁去看看金旖晨怎么样了。现在哥哥来,一定是怕她担心,所以特别来说一声的。
可是她这样子是不能出去的啊。她的便宜老哥长得那叫一个顺眼,那个谦谦君子,那个温润如玉,虽然没有慕容恪那么秀色可餐,但也是超等美男了。而她现在刚好狼性大发,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倒……她的牙很娇女敕的,受不了兄妹恋,而且还是恋爱这么重的口味。
“麻烦解语姐姐告诉阿忘哥一声,就说我有伤在身,殿下不许我出屋。请他有什么话,留下来即可。过了……明后天吧,我就去看望他。”石中玉双手拧在一起,抵抗越来越深的热意。
“小玉,还是见一面的好。”解语劝说,“昨天殿下接旨,就是大家即刻进京的。因为皇族出行,行李沉冗,收拾起来需要时间,这才定了明天一早才启程。”
石中玉有点吃惊,很想问以金旖晨这样的身体能不能远行。再者,太子妃昨晚还要死要活的,明天就启程方便吗?可她现在的状况哪由得她思考,只烦躁地说,“谢谢姐姐关心,只这样告诉他吧。”
站在门外的解语一愣,轻烟本来就在廊下收拾东西,闻言冷哼了一声道,“刚才看他还满院子乱窜,这会儿又不能出屋了。难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解语姐姐,你多余跟他说那么多,直接打发了那什么马夫就是。”
解语没说话,转身往外院走,石中玉心头倒有点恼火。本来因为轻烟是个直率的人,她从不与轻烟多计较,但这丫头渐渐的有了点撒泼的架势,让人难以容忍了。
可是她又有点心虚,谁让她确实是在想见不得人的事呢?
在这个世界越融合,她就越不想嫁人。毕竟,这年代三妻四妾是寻常,她既不愿意,也无力改变,更不相信有男人为她守身如玉,所以只好从自身找补,目标就是赚大钱,养面首,过得逍遥快活。
也就是说,贞C什么的,她其实并不十分介意。何况身体越热,她脑子里慕容恪的脸庞就越清晰,显然格外渴望他。她明白,那渴望并不仅是因为药物。她喜欢他,是事实。只是她控制得很好,令她一直没有深陷下去。但此时,药性的刺激却让她放松了心底的约束,令她的情感更接近本能罢了。
可是,不介意贞C和随便乱来是两回事。她可以为了爱情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然后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她却不想因为药物而享受之爱。也许,慕容恪会因此看不起她,这才是她最在意的。
而所谓男人就是那样的一种生物,得到的太容易,往往就不会珍惜。何况她不想让慕容恪珍惜,只想离他远远的,不发生任何深层次的纠缠和瓜葛。
那么,还是浸井水吧她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其实,明月宫中每个单独的院落都有水井,不过石中玉不做日常杂务,好像专门负责跟裕王殿下斗嘴和泡妞,没有特别注意过。现在想着烈阳居一定紧锁了大门,她也进不去,才在不语轩的后院也找到了一口。
还好,井口够宽,不至于掉下去连身子也翻转不了。此处离房间不远,方便快速换上干衣服。另外,大家都在忙着收拾东西,没人到水井这边来,她可以尽情冷水浴。只是,当她站到井边时,才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首先,她系着绳子下井,万一绳子松月兑了怎么办?又万一她冻得半死,自己爬不上来怎么办?那岂不是弄巧成拙,害了自己吗?
其二,她这么乱来,肯定会生病的。到时候太医来给她瞧病,一搭脉,是男是女立即曝光。
怎么办?
不浸井水就得找男人解决,而她心里想着慕容恪,不愿意别的男人碰她。可是一旦被慕容恪拆了包装,她的身份就穿帮了。但浸了井水,结果却也一样。
难道,她再也隐瞒不下去了吗?
面对这两难的选择,她急得在井边打转,又探子往井里看,估算着浸井水而不生病的零几率能不能上涨到百分之一。因为心慌,她不小心脚下一滑,差点栽到井里去。正吓得心怦怦乱跳,身后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缠在她的腰上。
“又玩什么花样,找死吗?”不跳字。慕容恪的声音,有点气急败坏。
冤家
这个时候,石中玉想不出任何词汇能代替这两个字的感觉。可不是冤家么?她越躲他,他却偏偏往她身边凑。她已经全身像烧着了一样痛楚了,他还要跟她肢体接触。
“殿下,放开我好不好?”她僵着身子,用尽最后的力气压抑着自己。
“刚才就看你鬼鬼祟祟的,果然你又没憋着好事。”慕容恪恼怒地依言放开石中玉,但却又抓着她的后脖领,把她拧个身,面对着他。
哇,他浓黑中透着隐约蓝色邪恶眼睛真漂亮。还有,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得那么美?还有还有,他今天为什么穿白狐腋的紧身箭袖袍,衬得身材真挺拔。还有还有还有,为什么越是蓝天白云的天气,就越是衬得他目光深幽,嘴唇红艳艳的,让人想吻上去……
“你怎么了?”慕容恪终于发现了石中玉的不妥当,因为她没像往常一下顶嘴,而且脸上有两片不正常的红晕。
“你不是生病了吧?不少字”情不自禁的,他伸手抚上石中玉的脸。
夏公公说过,慕容恪是火体,但他的皮肤和手指却总有些凉凉的。此刻,那干燥微凉的掌心抚在石中玉的面颊上,令她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失禁。
算了,屈服吧都这个时候了,理智就应该滚得远远的
石中玉只感觉心头火蹭的一下窜了出来,令她来不及、也没办法阻止。
“殿下,我得亲你一下。必须的”她忽然说。
慕容恪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可某位行动派已经动了手。只是慕容恪本来就高大,而某人才十五岁,身量还没长成,于是身材的差距就更大。
但,万事架不住勇猛。石中玉整个身体都飞起,像树袋熊一样挂到慕容恪身上,双手抱紧慕容恪的脖子,双腿夹住慕容恪的腰,嘴唇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
**,想这个吻很久了,上回就贴了一下下,这次要亲个够本。带着这种流氓心思,石中玉动物凶猛。
堂堂大燕第一高手,征战无敌,名号在北魏能止小儿夜啼的裕王殿下,此时却居然连站也没有站稳,生生被凶猛的小玉扑倒了。而且,作恶者还骑在他的身上,吻,也没有停下来。
瞬间的迷惑后,慕容恪压抑极苦的心火也窜了上来。石中玉年纪还那么小,却总是能诱惑他心动。虽然因为这小子是男人,他不能容忍自己去触碰,但若是石中玉主动,他似乎很有些……招架不住。
他感觉石中玉并不太会吻,没什么技巧可言,从行动上看,更像是啃,双手还撑在他的胸前,身体没有完全贴合,但他仍然有强烈的反应。难道他不怎么好,是因为骨子里好男色?
他来不及想,只略一张口,那小舌头就冲进他口腔里乱搅一气。虽然真的很差劲,但这种鲁莽、不顾一切和挑衅感却让他顿时yu火中烧。还有,这小子怎么那么急切?
他回应,几下就逗得石中玉想退缩,但他哪里肯,一直追逐着欠起身子,还慢慢地坐了起来,石中玉则跨坐在他大腿上。他捧着那颗小脑袋,唇舌依旧纠缠,从未这样贪恋过。
他感觉石中玉的小手在拉他的衣服,不禁无比痛恨为什么今天没穿容易扯开的袍子。同时他拉近她的身体,想贴合得更紧密。只是她的双臂就挡在胸前,逼他抓她的腰,用力拥抱。
诶,有小小的硬物?难道天阉的也会有反应?不对,这是腰侧,不是脐下三寸的地方。慕容恪迷迷糊糊地想着,有点分神。
而这时,后院的门口人影一闪,来打水轻烟和素裹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两人几乎同时捂住了嘴,才没有惊呼出口。
殿下,她们好有如神明一般殿下,正和那个恶心的小家丁抱在一处,亲得死去活来。白昼宣yin就罢了,居然还是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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