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被紫萱打了两鞭子疼得放开了缰绳,但是他人还在紫萱的马头一侧;紫萱提马冲向园子的大门,他就被带倒在地上连滚了几滚,脸色就吓得苍白几乎失禁而丢大人。
紫萱一冲墨随风等人没有理由不冲啊,大家一齐提马向前,马儿的铁蹄可是没有眼睛的,有一次差点踏中司马玉的脸。
水慕霞带了带马儿才保住司马玉的脸,但是他脸上的那抹微笑却让司马玉心惊,知道是水慕霞故意为之;接下来证实的确如此,水慕霞的马儿一个不小心,一蹄就踏在被马儿带到的司马云的腿上。
“司马姑娘,马儿的腿没有长眼你也没有长眼吗?”。水慕霞开口强词夺理,把疼得满头大汗的司马云气得抬起头来就想回两句话。
但是钱老国公的马儿随后就到了,如果不是她及时低头,那马蹬一定会刮伤她的脸;司马云的话再想出口时,水慕霞已经不在她身前了,入目现在不是马腿而人腿了。
紫萱的马儿冲在最前面,而在她马头的前面就是席巡抚,两只碗大的马蹄对着他就落了下来,吓得席巡抚尖声大叫;可是马蹄却落在他身侧,只不过是踏到他的衣衫及狠狠的刮过他的肋骨罢了。
席巡抚来不及痛叫,就看到另外一只马蹄又踏了过来,这次可是对着他的肚子来得,当真踏中他是不会有命了;尖声大叫救命的同时,他大小便失禁了。
求生的让他翻身想躲开,身子翻了一半儿却发现又有马蹄就要落在他的头上了马蹄上的泥土星星点点的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脑子里只闪现了一句话:这次,死定了。
忽然有人一把扯住他的脚,把他自马月复下拖了出来,救他的人是萧停香:“你躺着不动就不会受伤了?”
萧老太爷大怒一掌就拍向紫萱的马头:“老夫请郡主回去了,为何还要硬闯我萧家的园子?”
晋亲王独掌接了下来:“是你们非要留客,辅国郡主也是盛情难却。”
萧停香却看着紫萱:“郡主的马术很好啊。”把席巡抚吓得半死,如果不是有极好的马术,就不是吓人而是真得要踏死人了;他看得出来,紫萱没有要杀人的意思,只是要吓吓席巡抚。
墨随风和水慕霞都动了手,同时动手的当然少不了钱家的人,于是萧家父子是拦得了这个、拦不下那个;园子里虽然也有护院,可是他们却不敢伤了任何一个贵人,因此不多时就被放倒在地上不能起身了。
紫萱带着人冲进园子里也不下马,打马在园子里狂奔一圈后笑道:“都抢到亲没有?”答没有的人要多一些,因为萧家的丫头不能抢,只抢司马和席家两家,当真是没有多少个人。
“司马和席家在附近肯定有庄子,不然怎么接亲送亲?”紫萱带住马看看萧老太爷父子铁青的脸笑道:“既然没有抢到人怎么能算是抢亲,不算是抢亲本郡主如何和司马、席家谈抢亲赔罪之事?有人带路吗,我们去司马和萧家的庄园,那里肯定有不少的丫头。”
众人哄然答应着,早有人跑到前面引路,浩浩荡荡就先奔席家而去,然后就是司马家;两家庄园里的丫头可不是原本留在这里的那几个,因为两家要嫁女因而庄子里住着他们的女主人,跟来的丫头们当真是不少。
抢人的过程中,紫萱发现钱家的人果然不同凡响,那么多人说抢人就只抢人,说抢丫头对媳妇子是看也不看一眼,更不曾动过两家一针一线:如此家人岂会是混帐主子能教出来得?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钱老国公。
钱老国公却在那里正和司马家的女主人吹胡子瞪眼睛:“牝鸡司晨,现在这样的事情是你妇道人家能管得?还不回房去,等你们老爷来处置。”他来人家家里抢人,还要训人家遵守妇道,真真是半月能气死十五个人。
紫萱莞尔振臂:“抢到亲没有?”
“抢到了”这次大家答得很洪亮:“郡主,抢多了怎么办?”丫头的数目有些多,两百多号人里有一少半是有家室的。
紫萱听得笑起来,连晋亲王眼中都有了笑意:“多了的就做妾。”
众人齐声大喊:“谢王爷的赏”
在这时司马家的人终于有人哭着奔进来:“家主、家主就快到门前了。”救星来了,他们成为司马家的下人时起,就再也没有受过外人的气;如今大晚上,居然有人提骑马闯进来乱抢人,实在是让司马家的好些下人心中憋了一把火。
紫萱笑了:“走喽,我们要赶回去办喜事。”她带着众人冲向后门,没有见司马家的家主直接走人了。
他们带着不少人自然走不快,到了钱家别院时天已经蒙蒙亮,于是便吩咐备饭:边吃边等司马和席家的人寻上门来。
钱老国公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一百来人,不过有一半的人只是粗使的丫头;叫人牙子来的话,能卖个几千两银子,如果让两家人来赎怎么也要凑个整数儿吧?”他的小眼睛眯起来:“我们这里是每人能分上千八百两银子,嗯,弄个茶钱吧。”
他的帐可精明呢,按人头分他们钱家就占了三份紫萱笑道:“老国公,您曾是国子监的祭酒,铜臭……”
“放到帐房里老夫又不亲自带在身边,无妨的。”钱老国公脸也不红,说得理直气壮;引得水慕霞等人都了笑起来。
紫萱摇头:“老国公,看来您也是要养家,还要为天佑姨父积下些家业过日子,费得心力不少吧?不过,您呢有一点想得不对,听我来说啊——我们是一家人了才告诉你,外人我是绝对不说得。”
钱老国公的眼睛亮了:“郡主的本事老夫早就很佩服,短短时间就弄到那么多的银子和家业;说,来,我们爷俩到这边来细说。”他转头:“把我珍藏的那点上好茶弄来给郡主。”
水慕霞马上道:“两杯啊,不能少了我得;老国公过门都是客啊,岂能厚此薄彼?”
晋亲王很简短的道:“三杯。”
墨随风咳了两声:“长者赐不敢辞,四杯。”他叫得很响亮,当真是不敢辞却很敢要啊。
钱天佑也凑趣大叫:“五杯,少爷我也要弄出一杯来尝……”他的后脑挨了一巴掌,看向自己的叔父:“他们能吃为什么我不能吃?”
“一杯。”钱老国公吩咐完丫头才一指自己的茶盏:“我也没有吃啊。”众人大笑,连晋亲王也唇角也弯了弯。
钱老国公看晋亲王的样子轻叹对紫萱道:“心结难解,看来郡主要好好的和王爷谈谈了。”他一句正经话说完马上前倾:“生财之道请郡主细细的道来。”
紫萱被这个有点倔、表面上很胡闹骨子里很精明的钱老国公逗得前仰后合:“我说,我说。老国公,赎人做什么?让他们两家干脆……”
听得钱老国公连连点头、眉开眼笑:“说得是、说得对,就是啊,他们脸上也不好看。”听得钱天佑等人一脸的好奇,不知道这一老一小说什么说得如此投机。
饭菜上来刚吃没有几口,席顺庆和司马明到了。人请了上来,但是紫萱等人还在吃饭,看到两位家主,水慕霞还指着桌子道:“吃早饭没有?一起一起。”
席顺应和司马明的脸当时就拉长了,他们当然没有吃早饭,哪里还吃得下去啊:“我们是来找辅国郡主理论的……”
“好,你们说,我一边吃一边听着,”紫萱笑吟吟得:“说吧说吧。”说着话就塞进嘴里半个包子。
席顺庆看得心中恼火,尤其是看到杀女的仇人晋亲王后更是一肚子的恨意:“把我们两府的丫头还来,我们马上就走。”
他们倒不是很在意那些丫头,因为关系着两家的名声——丫头们都是姑娘家,被人掳了成亲那实在是丢两家的脸了,也让他们的夫人、姑娘无法出门见人;再说,他们的夫人也不依不饶啊,因为被抢的丫头里有她们最贴身最贴心的人。
嗯,还有几个是被他们收到房里的,只是还没有开脸罢了;所以,这些丫头他们是非要讨回去不可,还要在此事没有被京城的人知道前讨回去。
紫萱听到后摇头:“抢亲嘛,抢来自然是要成亲的,岂能还给你们?我以为你们是来问抢亲之罪的。”
司马明不得不抱拳施礼:“郡主言重了,臣等不敢。臣等有冒犯的地方,请郡主宽恕一二;如果郡主使唤的人不够,我和席兄马上让人采买伶俐的丫头送过来,我们府上的那些笨手笨脚的,还请郡主赐还。”
紫萱喝了一口汤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哦,抢亲的事情抢了就是抢,你们再说得好听这事儿也不可能就此揭过;想要让人家不知道的话,嗯,本郡主倒是有个法子。”
看到司马明和席顺庆抬头,她认真的道:“不如,咱们就将错就错,你们两家就当真嫁人好了。把你们府上那些丫头许配给钱府、还有我们护国夫人府的下人,也不算辱没了她们吧?现在,我们来谈嫁妆的事情吧。”
钱老国公点着头笑得和谒至极:“是啊是啊,来谈嫁妆的事情吧。”
墨随风一口汤就喷到了钱天佑的脸上:这等法子也只有郡主能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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