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唯一能使得瓜尔佳氏变了脸色的人,只有她的女儿舒瑶。方才在屋里大发雌威的瓜尔佳氏,因舒瑶这句同志远一起出京的话,彻底愣住了,瓜尔佳氏握紧舒瑶的手,女儿不会学李芷卿,为了胤禛?
虽然理智上瓜尔佳氏不相信女儿看上四阿哥,但陷入有情窦初开女儿的烦恼的额娘此刻没理智所言,瓜尔佳氏直接将舒瑶拽进屋子里,问道:“为何出京?只为了陪阿玛?”
瓜尔佳氏正是严肃的态度,舒瑶眨眼,点头:“自然是陪着阿玛,额娘,您想啊万一表姐突然杀出来,牵连阿玛怎么办?我还能给阿玛挡一挡。”
你确定不是为四阿哥当孽缘桃花债?这句话在瓜尔佳氏嘴里转了三圈,最终咽下,看舒瑶自然寻常的神色,女儿心思单纯,单纯的人一般最是无情,她心上没有一人。瓜尔佳氏转念一想,不妨借此机会让四阿哥主动放弃,偶尔遇见舒瑶,有些与众不同,自找憋屈当成新鲜,瓜尔佳氏不信四阿哥会一辈子都甘心面对舒瑶,相处久了,四阿哥会发现舒瑶没特别之处,出巡的路上,四阿哥会看透舒瑶。
四阿哥出巡,瓜尔佳氏可在京城谋划安排,舒瑶总是关在府里也不是会事,会懒死的,可出门去总是有碰见什么人,瓜尔佳氏跟着提心吊胆,不如打发出京城,有志远看着,再让书逸也跟着去瓜尔佳氏不怕胤禛看自己家的笑话,四阿哥看得越明白,对舒瑶越会敬而远之,瓜尔佳氏从没见过喜好自找憋屈,收拾残局的皇子。
四阿哥就算没大的心思,但从志远对他的评价看,瓜尔佳氏认为四阿哥也有报国之心,大事都处理不完,总不会想要娶舒瑶。康熙皇帝本身对四阿哥有愧,四阿哥不同意,康熙指婚会慎重些,康熙是做阿玛的,希望儿子儿媳琴瑟和鸣,府里安稳,不会想见儿子儿媳吵架拌嘴,闹得皇子府鸡飞狗跳,没刻安宁,康熙脸上也不好看。
“额娘,额娘,您就答应我吧,我会保护阿玛,顺便抓表姐回来,我是姑娘家,看着表姐总比阿玛方便。”
舒瑶见瓜尔佳氏有同意的意思,连番的说起她随行的好处,瓜尔佳氏沉吟一瞬,心里是同意了,却面带难色:“你以什么身份跟去?你阿玛是出公差,总不能带着家眷?”
舒瑶瘪了瘪嘴,埋怨惹祸的李芷卿,真是没事找事,“只能做伺候阿玛的丫鬟了。”
“你会服侍你阿玛?”
“打水什么的应该可以吧,额娘,多给阿玛带些衣服,脏了好换,我不会洗衣服。”
瓜尔佳氏扶了一下额头,“四阿哥会认出你的。”
“我会化妆,让他看不出来不就是了。”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看见李芷卿能制住就制住,实在不成,有四阿哥呢。”
舒瑶依偎进瓜尔佳氏怀里,“四阿哥会要李芷卿吗?我总觉得四阿哥,他自从昏迷清醒后,变得不太一样,仿佛不喜欢女子亲近,不对”
舒瑶记得四阿哥抓过她的手,改口道:“是我想太多了。”
瓜尔佳氏听了舒瑶的话,微微蹙眉,不一样吗?女儿离选秀指婚还有一年,世尔冀是不指望了,她又不想把舒瑶嫁给四阿哥,难不成真将舒瑶嫁给康亲王府的四阿哥?瓜尔佳氏从旁了解了巴尔图的性子,不能承爵,不是长子,成亲后可能吩分府另过万一不能分府呢?舒瑶会被嫂子,婆母,小姑子,小叔子缠上,哪有悠闲自在的日子过?
还得再找个能娶舒瑶的人,瓜尔佳氏心事重重的上了暖炕,志远鼾声在耳边,瓜尔佳氏贴近志远,被丈夫下意识的搂在怀里,瓜尔佳氏脸颊贴着他胸口,给你生的儿女没一个省心的。
舒瑶回房后,让桃子等歇息,听见外面没什么动静,直接进了空间,她得问明白李芷卿的空间能不能带人进去,经过舒瑶一番狂魂乱炸系统最后给出了十分让舒瑶鄙夷的答案,它也不知道。
舒瑶怒了,“你知道什么?”
好半晌没反应,就当舒瑶放弃时,从天上飘下一张纸,上面就一句话,‘亲,我会算你还欠多少钱,有情赞助提示,神奇空间可不是你的空间能比的,请亲努力升级。’
舒瑶把纸张撕碎,也不种地了,转身出了空间,躺在床上揉着被子,没这么欺负人的,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明知道她对神奇空间哈的要死,不用升级的神奇空间,多好的东西让李芷卿用废了。
清晨时,志远听瓜尔佳氏说起昨晚的事,也知道舒瑶书逸跟着去,“书逸倒好说,当我带他出京历练,咱闺女娇惯着,哪受过苦?”
“瑶儿有点说对了,万一李芷卿出现,她跟着,也好交代,你和四阿哥,以及跟着的随从都不如她会安置李芷卿。”
瓜尔佳氏为志远系上扣子,“左右不过一个多月就能回京,去得又是直隶,不会有凶险,瑶儿自从回京,一直闷在府里,出去透透气也好,瑶儿虽然懒散些,大事上可不糊涂。”
志远衡量一番,同意了瓜尔佳氏的安排,当志远见到舒瑶时,看了看瓜尔佳氏,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走吧。“
书逸盯着舒瑶看了好久,出门时差点撞了门框,画了妆的舒瑶,向瓜尔佳氏道别,“额娘,有我在,一切没问题的。“
舒瑶小跑跟上志远和书逸,志远不喜欢骑马,舒瑶冒充丫头婢女同志远同坐一辆马车,瓜尔佳氏眼看着他们三人离开,扪心自问舒瑶跟去是解决李芷卿的麻烦吗?轻叹一口气,”四阿哥,你多保重。”
再回京城后,四阿哥一定会对舒瑶避如蛇蝎,瓜尔佳氏很确定女儿的本事,舒瑶不会让她失望,可劲的折腾四阿哥。
马车来到事先约好之处,稍等了一会,胤禛身穿便服,带着高福,在同样便装的御前侍卫簇拥下到了。昨日胤禛和志远向康熙请辞过,胤禛还清晰的记得皇阿玛轻松的话语:‘出去一趟,你们代朕多看看。’胤禛知道是提醒他,不用着急回京,舒穆禄志远是唯一一个能逼康熙皇帝至此地步的人,最让人想不通的是,他还活得很滋润,听皇阿玛意思,回京后志远就会是礼部尚书了。
“四爷安。”
志远向胤禛打千,胤禛见书逸跟在志远身后,有些官员出京是会带着儿子,当做历练,胤禛并不觉奇怪,抬手道:“免礼。”
眼角扫过,志远身后多了一道倩影,胤禛有些困惑,听说志远身边很少有婢女伺候,府里没有一名妾室通房,有人嘲讽志远惧内,志远一笑而过,说起名垂史书的名臣,例如王安石也只有一位妻子,是否大贤,是否忠君,不是用有没有妾室衡量的。
志远曾理直气壮的告诉群臣,当着康熙皇帝的面说过,娶一位妻子,不分心可专心办差,府里也少些纠纷,也可节省很多养小妾的银钱,有利于抑制贪污,廉洁奉公,减少官员寻花问柳之心,志远说了很多一妻无妾的好处,最后志远很郑重的向康熙皇帝建议,应当大力推广之。那次大朝胤禛也在,清楚得记得皇阿玛僵硬的脸庞,朝臣说不出太话的痴傻样子。
胤禛平生第一次见将一妻无妾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从那以后再无人敢嘲讽志远惧内没用,那位嘲讽志远的大臣胤禛记得他后宅不宁,妻妾失和,宠妾的娘家兄弟惹了麻烦,最后弄的焦头烂额,犯下了错处,被康熙皇帝一怒贬出京城,扔到云南某处穷乡僻壤当县令去了,他的结局更印证了志远说得正确性,从那往后,嫡妻原配们仿佛厉害了起来,朝臣再纳小妾会慎重很多。
胤禛从中嗅到了一丝怪异,怎么那么赶巧,偏偏他凡事?是得罪了什么人特意设计他的吧,胤禛曾想过是不是芷远的夫人瓜尔佳氏,后又觉得即便瓜尔佳氏厉害,但也不至于厉害到此地步,应该是巧合。胤禛眼前出现瓜尔佳氏含笑自信的眸子,是巧合吗?
“她是?”
胤禛指了指在志远身后垂头衣着朴素一看便是奴婢的女子,看不清样貌,娇小玲珑的身子让胤禛有一种熟悉感。
“奴婢夏春曜见过四爷。”
志远仰头看天,书逸垂头看地,胤禛嘴角实实在在的抽了,高福拼命的忍笑,随行的侍共同向后退了一步,望天的望天,低头找蚂蚁的找蚂蚁,看看人家这名起的,下*药,多给力。
就这种甜软的声音,胤禛一辈子忘不掉,他在想怎么没感到恶心不对劲,是舒瑶胤禛坚强的问道:“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书逸很佩服四阿哥的坚强,祈祷四阿哥见到小妹时,不会气晕过去,准备随时救援四阿哥。
“奴婢夏春曜,夏是夏天的夏,春是春天的春,曜是带日头的那个字。”
胤禛一甩手,“你怎么不叫夏春秋?夏春曜,下*药,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回四爷,奴婢不喜欢秋天。”
“抬头爷看,”
胤禛运了半天的气,当看到舒瑶抬头时,胤禛咳嗽起来,“下*药,这名起的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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