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舒瑶给太子胤礽来了几个晴空炸雷,弄得京城百姓以为老天爷震怒后,舒瑶特意的了解了一下,原来古代人非常非常的信奉神明,舒瑶不想惹麻烦,决定以后晴空炸雷尽量少用。今日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将四阿哥胤禛带开危险处的法子,用晴空炸雷起码会让隐藏在暗处的人心慌意乱,给他们离开创造机会。
果然如同舒瑶所想,几个晴空炸雷,方才还平静的街道,百姓或跪,或磕头,哭得喊娘的比比皆是,场面一场混乱,埋伏的弓箭手也是人,他们也紧张,在如此环境下,他们首先想到的莫非四阿哥是老天眷顾的人?怎么还没动手,就响雷了?一晃神后,目标远离了视线,再射箭的话伤不到四阿哥,领头的人又不甘心,布置已久的暗杀毫无声响的失败了。
也是跟着胤禛的御前侍卫倒霉,谁让他们明晃晃的穿着黄马褂?暗杀者射出几箭,扔了几个土质的火药,留下一道浓烟后,高喊反清复明的口号离去。
“好笨哦,他们是不是在做任务?明明首要目标已经离开了,他们还射箭,扔火药,愚蠢透了,重新布置也比被满京城搜捕强,以为步军统领衙门是吃干饭的?”
在一角落里,舒瑶兴奋的看着热闹,这种刺客一看就没经过严格的训练,舒瑶撇嘴,再撇嘴,说完了刺客,说傻愣了中箭的御前侍卫:”他们都不知道卧倒吗?就是跑的话也别直线跑啊,螺旋路线最好,虽然慢了点,但对射箭之人精准度要求很高。”
在没瞄准器的情况下,遇见真正的神箭手概率不大,大多人都只能射定靶子,移动靶子是不成的。概率,他们都不懂哦,舒瑶有点自豪了,虽然反清复明啥的,她也挺认同的,但她这辈子是八旗闺秀,总不能反到自己身上。
以现在百姓思想来说,不过是换一个人当皇帝,导致落后的根源并没消失。何况舒瑶虽然是小愤青,但她并不是完全狭隘的民族主义者,看不上满清的皇帝,因他们占据至高的位置却固步自封,狂妄自大,不知世界行情,她并不是认为满人不是中国人,何况反清复明的组织不仅松散,还没什么大用,基本上就是个被绞杀的命。
可是京城一向风平浪静,怎么突然有意反清复明的仁人志士出现?实在是有些不寻常,舒瑶懒得往深处想,小嘴一张一合的评论着刺客和御前侍卫,说了一会,她没听见四阿哥有动静,他不好奇?舒瑶侧头时,向后缩了缩身子,“四阿哥,您能不能别突然靠近?”
如果不是她先回头才发现胤禛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她眼前的话,舒瑶的防身术一定会袭击一切背后来敌,四阿哥这会的运气倒不错,不对,是她的运气不错,打伤了胤禛,比较麻烦,舒瑶抿着小嘴,漆黑的眼睛看向胤禛,麻烦,麻烦,你怎么这么麻烦?什么事都能让你赶上,运气太差了
胤禛上前一步,将舒瑶圈在一臂膀之内,他的胳膊伸向舒瑶,在抚模上她脸颊一寸之地时,胤禛明显感觉到她的躲闪,她的厌烦,胤禛手按在了墙壁上,方才被她拽着跑开,胤禛从手心到内心的都是热的,对于从小就在忽视中长大,满心戒备的胤禛来说,不是一个温暖的笑脸,几句安抚的话就能让胤禛感动,从而放下戒心。
舒瑶往常最擅长憋屈他舒瑶做到了,说起来胤禛很伤心,他在舒瑶眼中的价值比不上她脚边那对卖萌的白虎崽子,敏感的胤禛能感觉出女子是不是真心爱慕于他,皇宫紫禁城是天底下最大的戏台,他们每个人都极为擅长带着各种各样的虚假面具,在皇宫磨练出的胤禛,如果还看不出真情和假意的区别,他活不到成年,长不了这么大,也不可能有贝子的爵位。
胤禛不愿再骗自己,舒瑶从未想过同他有任何的牵扯,不管他是四阿哥胤禛,还是贝子,或者将来的亲王,梦中的雍正皇帝,舒瑶一直认为他是麻烦,非常大麻烦。
胤禛撑在墙上的手掌,慢慢的握成拳头,舒瑶可以像风一样毫无留恋之意的离开,他却难以放下她了,胤禛再看见别的女人满脸的爱慕,满脸的宽慰他,那般的虚伪胤禛会吐。
娶舒瑶带来的麻烦,胤禛通过和志远相处,比任何人都清楚,舒瑶看似无害糊涂,但精明起来比谁都可怕,她背后还有个总是笑盈盈的瓜尔佳氏,胤禛每每被瓜尔佳氏看着,心里都难免有些波动,能感觉他其实同瓜尔佳氏是一类人,所以他们才会珍视舒瑶。而以舒瑶的拳脚功夫真惹到她,她得罪人的本事同样不小。
胤禛娶她就别准备让舒瑶帮着他拉拢什么人,真话不是人人都喜欢听,人人可以接受的,舒瑶的父兄,在朝堂上也会很愁人,妻族对皇子阿哥来说格外的重要,如果他们成亲,明明娶得是公爵府唯一的嫡女,他很难得到任何的帮助,还得帮志远,书轩书逸四处打圆场,胤禛低声笑了,他竟然以为理所应当,收拾起残局心甘情愿。
他不是梦中的独孤冷傲,背着无数骂名,弑父逼母,冷酷杀子,残害兄弟,篡位夺嫡的雍正皇帝。经历了整个梦境,胤禛现在没想过当皇帝,有随心所欲的舒瑶,有那一家极品愁人的亲戚挺好。娶她是给她自己所能给的,胤禛做不到最好,但绝不愿意亏待自己的女人,如果让她委屈求全,或者不肯给她娘家谋好处帮着她娘家,胤禛会觉得自己没用至极。
“舒穆禄舒瑶,你躲不开,这辈子爷要定你了。”
舒瑶心跳加快,四阿哥眼睛好亮,晃得舒瑶首次不敢面对胤禛,“那个那个四爷,您别误会啊,方才我拽你出来是意外不对,不是意外,你万一遇刺的话,万岁爷会来抓我,也许会怀疑我同乱党有牵扯,会牵连到我阿玛身上,其实其实我真的真的不是为了您,您不必因这事就娶奴婢这个大麻烦的。”””
胤禛虽然对舒瑶的‘诚实’有了准备,理智也分析过舒瑶方才举动的背后意义,他想的比舒瑶更深刻,但感情上还是希望舒瑶能有一丁点为了他,就算是实话,你也不至于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啊,装一装样子会死吗?会死吗?
小金小黑一起后退两步,爪子挡住了脑袋,一副羞于见舒瑶的样子,主人好像还没它们聪明,不懂的卖萌啊。
舒瑶再接再厉,后背靠着墙,“别人不知道,奴婢好吃懒做的缺点,四阿哥应该看得一清二楚,这些就不重复说了,奴婢阿玛曾经被与于大人的义女救过,她想凭着救命之恩做阿玛的二房,阿玛说过,报恩有千百种,何必用最笨的以身相许呢。奴婢阿玛都想明白的事,以四阿哥的大智慧不会想不通,何况奴婢方才真是顺便”
胤禛再让她说下去,会吐血的,手指按住了舒瑶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胤禛心潮浮动,那日碰触过,好想再胤禛眸光深幽,靠近舒瑶时,手腕却被舒瑶抓住,很疼她怎么这么大的力气?舒瑶冷静的道:“四阿哥。你还想再被过肩摔?”
胤禛深吸一口气,翻身同舒瑶一起背靠着墙壁,胤禛后脑碰触墙壁,她近在咫尺,却如同带刺的蔷薇不能碰,“除了爷,谁敢娶你?”
舒瑶瘪了瘪嘴,她是愁人点,但不至于难以嫁人吧,她少说两句好了,有时舒瑶弄不明白,胤禛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人自找憋屈麻烦?轻轻松松过日子不好吗?
外面急促的马蹄声响,舒瑶看了一眼,是步兵统领衙门的人其气势汹汹杀到了,“散开,散开。”
舒瑶很有学问般的叹息道:“当兵的总是最有一个到。”
胤禛瞥了一眼舒瑶,心中一暖,“你有一点好处。”
“什么?”
舒瑶就没发现她有什么优点,胤禛侧头看着舒瑶低笑:“同你一起不会无聊。”
“真奇怪,有人愿意过鸡飞狗跳的日子,四阿哥,奴婢敢问一句,你得多无聊啊。”舒瑶见胤禛变了脸色,笑颜如花:“告诉您个秘密,奴婢每天要睡足七个时辰,每日补眠是奴婢最愿意做的事情,你想想十二个时辰,您除了当差外,有多少‘无聊’的时辰?还得赶上奴婢清醒着,为了您的身心健康着想,娶福晋得慎重,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啊,不能马虎,有些人沾上就如同年糕一样甩不掉的,额娘说过,宗室就没休妻一说,一旦您后悔了,奴婢到时没什么,在哪都是睡觉,可您呢?多郁闷,多委屈,多么的不得已“
胤禛越过舒瑶离去,她是志远的亲闺女,虽然不像是志远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但也很能说,朴素简单的话语更伤人。“给四阿哥请安。”外面呼啦啦的跪倒一片,舒瑶眼看着鹤立鸡群般的胤禛,他比方才多了些许的气势。踢了踢白虎崽子的尾巴,“你们说,他到底看上我什么了?他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小金小黑动作统一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到底看上舒瑶什么,又统一的点点头,四阿哥脑袋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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