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的儿子,弘历出现了,虽然出生的年份不对劲。但八阿哥的长子叫弘历是毋庸置疑的,内shì传过口谕后,给了八阿哥很多的赏赐,舒瑶看着托盘上的东西,咬了咬嘴chún,她不缺银子,但是还是会升起嫉妒的心思。
难道真的是弘历带来的财富?她也生了弘曜,但康熙没这么大方,起名起了一年多,舒瑶无法用康熙对弘曜重视来安慰自己。从各sè上赏赐上移开目光,舒瑶默念银子够用就成,她只有一双手,还能学暴发户将手链带到咯吱窝?还能每个手指上都带戒指?多沉多累啊。
八福晋春风得意,疼弘历的心更甚了。旁边有会说话的人,不仅说弘历有福气,还说弘历长得像八福晋,这话使得八福晋越发的开怀,见悠然喝茶的舒瑶,八福晋问道:“四嫂说像是不像?”
舒瑶一向说话慢,思考久,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同雍郡王福晋说话必须得有耐心,但雍郡王福晋有一点好处,说得都是实在话,从不弄虚作假,也不会溜须拍马,如果想听实话,找舒瑶就对了。
在场的福晋夫人听见八福晋这么问,同时心里一突突,八福晋是找不自在吧?在场的人都没有她风头盛,所有人都逢迎着她说话,还不够?最近八阿哥风头很盛,也许四福晋会顺着她说?她安该不会贸然得得罪八福晋。
过了一会,舒瑶终于思索出〖答〗案了,福晋们的胃口也被吊高了,个个立起耳朵,看四福晋畏惧八阿哥威名妥协,还是坚持本sè,无论是妥协,还是坚持本sè,都不是最好的,妥协让人轻视,坚持说实话的本sè得罪八福晋,皇子福晋中唯有八福晋能同太子妃相抗衡。”像或不像都被八弟妹说了,我还用说吗?”
舒瑶极其认真的回道“噗“咳咳”咳嗽声不绝于耳,也有夫人被茶水抢到了,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八福晋嘴角抽了,这么多年了她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就这样还能坐稳雍郡王福晋的位置,不得不说四爷着实情深意重。
八福晋自动忽略了舒瑶好人缘,好名声,对于她几乎专宠的事实更是忽略得彻底。八福晋努力的方向是胤zhēn只有她一个,但成亲这么多年,她一直左冲右杀,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她善妒不贤,就是这样胤zhēn也没做到专宠,多年无子,她终于听了女乃嬷嬷的劝说,给胤zhēn纳了两名shì妾,虽然她得了弘历,但终究不是亲生。
有时郭络罗氏在想,是不是舒瑶在府里也是这样过日子的,什么专宠,谁不知道四爷是有格格的。四爷眼神不好,才会专宠舒瑶,舒瑶异能再次发挥作用,传过来的信息,让她哭笑不得,不仅是八福晋,很多人都这么认为。
“在场这么多福晋都说像,我看婴孩的长相一向不准,弘历一天一个样儿,谁也说不准长大会长成什么样子。”
舒瑶见八福晋脸sè不好,忙补上这么一句,旁边的人暗自摇头,四福晋真乃奇葩,谁能说她错了?实话有时候是最伤人的。
九福晋笑着说:“我敢保证弘历准保长得像八爷,这孩子生下来就带着福相呢。”
“是呀,是呀,听说万岁爷是找钦天监后才给小阿哥起名叫弘历的,这福气在皇孙中,是独一份的。”
旁人众口一词的称赞,驱散了方才的尴尬,舒瑶耸耸肩膀,默默的喝茶,吃果子,顺便像是听评书似的,听众人对弘历的赞叹,富贵,福福气,有一位大臣的夫人谄媚的说:“我看小阿哥是贵不可言”“住嘴。”八福晋立起好看的柳叶眉,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上有太子爷,什么贵不可言?你是在挑拨八爷同太子爷的关系?四嫂,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八福晋典型的是也挫越勇,大福晋病重礼到人不到,太子妃也以准备选秀月兑不开身为由没到,八福晋越过三福晋,又问舒瑶意见,旁人琢磨了起来,是不是八阿哥想要拉拢四爷?
舒瑶考虑了好半晌,对八福晋说道:“如果我说,她是不是同你们有仇啊?还同弘历有仇。”
舒瑶并没回答对还是不对,反而说出有仇的话,所有人就一个想法,四福晋的脑袋怎么长的,为什么她们不明白,舒瑶缓缓解释道:“挑拨八爷同太子的关系,不是同你们有仇吗?太子爷是大清储君,是主子,起于皇子虽然是太子爷的兄弟,但也是臣子,臣子的儿子贵不可言,嗯,好像不太好。”
舒瑶慢悠您的说话,吐字清晰,每一……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听得她们目瞪口呆,如果谨守君臣之道。还有夺嫡之争吗?八阿哥就是在积极的篡位啊,四福晋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的装傻?
“同弘历阿哥有仇也好理解,只有太子爷的嫡子才能说得上是贵不可言吧,弘历不是八爷的儿子吗?八爷如今不过是贝勒,上头郡王,亲王一大堆,难道他们的儿子是贵贵不可言?我额娘说过,不是加上一个贵字就更尊贵的,我看她不仅是挑拨皇子们的关系,居心也不好,是不是说太子妃同八弟妹……额,治家不严呢。
“舒瑶眨眨眼睛,见到八福晋痛苦的表情,周围人都有些发傻,喃喃的说道:“难道我又说错了?八弟妹往后还是别问我了,皇阿玛说我笨来着,八弟妹那么聪明伶俐的人儿比我懂事很多。”
“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不许她再登八爷府的门。”八福晋让人压走了说弘历贵不可言的人,算是缓解了尴尬的氛围了,此后八福晋再也没问过舒瑶的任何意见,舒瑶耳根子清净了,八爷府上点茶点不错,既然总是说错话,那就发挥嘴的另一个用处一吃东西。
不仅八福晋长记xìng了,旁人在同舒瑶说话时,都慎之又慎,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洗三后,舒瑶见没什么热闹看了,起身向八福晋告辞,看了一眼在她怀里的弘历,舒瑶心中有些得意,弘历没弘曜长得好看,弘曜像她是公认的。
八福晋送走舒瑶,长出了一口气,对八阿哥交代的事情,以她的能力是办不到了,四福晋不可捉mō,她和要好的九福晋轻言:“你说四哥平时同四嫂说什么?她那样子能鼻四爷做什么?”
“这个这个”九福晋迟疑了一会“我也说不好,不过雍郡王府里的规矩可都是四嫂立的,帮四爷管好后宅,让别人无奈,四嫂做得tǐng成功的,况且她比咱们都好,能生儿子。”
说到此处,她们同时叹了一口气,没有亲生儿子傍身,对她们来说是最大的遗憾,她们纵使千般好处也地抵不过不能有儿子的错处。
舒瑶同七福晋分手时,听她感叹一句:“难怪四嫂不愿意出门,这份口才这份见识,让人自惭形愧,让人备受打击。”
舒瑶想问七福晋,她说得是自己吗?看着七福晋离去,因同八爷府离得近,舒瑶吃多了点心,需要〖运〗动一下,徒步走回雍郡王府,一进屋门,胤zhēn靠在榻上,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拿着茶壶,悠闲的样让舒瑶想咬人。
胤zhēn放下书卷,看到她气鼓鼓的两腮,问道:“怎么了?”
胤zhēn没有问出给她气受了,凭借他多年的了解,这世上只有她欺负憋屈别人,就没人能给她亏吃,舒瑶月兑掉了软鞋,爬上了áng榻,双脚放在胤zhēn的tuǐ上,闷闷的说:“七弟妹说我见识好,口才好,您说她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
胤zhēn揉着舒瑶的小tuǐ,手掌下细腻的肌肤,让他心里dàng漾,手向上滑去,沐休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胤zhēn眸sè深幽,问道:“你在八弟府上做什么了?”舒瑶从头到尾的复述了一遍,甚至连喝了几杯茶,吃了什么样的点心都说了,胤zhēn的手距离让他眷恋的桃huā园很近时,听见舒瑶那番〖言〗论,他手僵硬在了她大tuǐ根儿,问道:“没骗爷?”
舒瑶脚丫踢了胤zhēn的小tuǐ,软绵绵的说道:“当然没骗你他,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胤zhēn将舒瑶搂进怀里,哈哈大笑,亲wěn着她mí茫的眼睛“瑶儿,你真真是爷的宝贝,七弟妹没说假话,你是很打击人,为了外面的人着想,你往后少出门。”瑶趴在胤zhēn怀里“我点心吃多了,晚膳不用了,你自己去吃。”
“真不用晚膳?”
“嗯,肚子饱饱的,吃不进去。”
胤zhēn放下了幔帐,低笑道:“让爷mōmō看,看看爷的瑶儿”“呜呜……,你往哪里mō呢,肚子才不在……呜呜……”
希希索索宽衣解带声从幔帐里飘出“瑶儿是爷的,爷怎么mō都成。”片刻后,浅浅的jiāo吟声伴随着才男子的喘息声打破了一室的宁静,胤zhēn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吃多了得〖运〗动,不吃晚膳的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