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是懒得想,并非是不会想。为什么淡定不争的人最后总是好的,胤zhēn对根本不把他当回事的人非常的喜欢,总是将最好的留给她。皇位是她儿子的,皇后位置也是她的,最后同胤zhēn花好月圆的都是她。
而那些想要争取更好的日子,争宠的人往往都最惨的,甚至将胤zhēn当成男人丈夫看的人一般都会被他嫌弃,以前舒瑶不愿意纠结这些,但她如今是四福晋,坐在炮灰的位置上,她不能不去想,尤其是她明显对胤跳加快的时候,舒瑶更是慎重了一些。
有时闲着无聊,舒瑶也会胡思乱想,凡是清穿女生出的孩子个顶个的聪慧过人,懂事孝顺,就连她也享受了清穿的福利,但是如果淡定不争的人,生出来的孩子资质一般的话,作为母亲是不是应该保护儿女?
生在皇家的阿哥不是不争不抢,就会让旁人放过你,忽视你,如果为保护儿子同她们的不争的立场起冲突,她们会怎么做?是争宠还是不争宠?是看着儿子被欺负,还是奋起保护儿子?如果真想着平静的过日子,做为妾shì格格绝不能有孩子,一旦有了儿子,再多的淡然不争,也不过是糊弄人罢了。
舒瑶不知道旁人如何想,反正她的儿女绝不能被欺负了去,抛开脑袋里那些荒诞的想法,舒瑶知道只要她不多事,完全按照规矩做,胤zhēn哪怕喜欢上别人,也会给她赢得尊重体面。
这一点他们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舒瑶还是很相信胤zhēn的。
“额娘教导你们两个妾室生存守则了?”
“是。”
“可有什么弄不明白的?”
“没有。”
舒瑶突然转变了话题,钮钴禄氏不在像方才那般的尴尬,重新冷静下来,舒瑶喝了一口茶,说道:“既然没有不明白的,你们就按守则行事吧,我将你们两个安排在飞羽阁。”
“多谢福晋。”
钮钴禄氏叩首,同耿氏住在同一处?并不是算是完全合乎钮钴禄氏的心思,飞羽阁不知道是不是偏僻的,钮钴禄氏真心想住在更偏僻一点的地方,单独住的话纷争会少,也不会总是面对难缠的四福晋,如今钮钴禄氏已经不去想着四福晋是不是清穿女了,只知道一点四爷看重她,她不好欺负,是她们的主子。
“四季衣服,摆设物件,月钱赏银,我都不会少给。”舒瑶将碎发拢到耳后,“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合情合理不违反规矩,我也不会苛责你们就是。”
“我还是将一些忌讳当着王爷的面说清楚。”舒瑶淡淡的说道:“在雍亲王府,妾shì格格没有我的命令,是不许出院门的,在你们的屋里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们的亲人来王府探望,按照约定俗称的规矩,也得告诉我一声,只要他们来,我是不会阻止的,你们给父母亲人什么东西,我不会管,摆在你们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你们的,随便你们支配,当然如果你们都给出去了,不到换季的日子,我也不会再填补。”
“婢妾明白了。”
“晨昏定请,除了初一十五之外,除非特殊情况下,一切请安都免了,如果赶上请安的日子身体不好,让人来同我说一声即可。”
“是。”
耿氏眼里闪过一丝苦闷,四福晋是将她们圈起来,除非四爷招幸,否则她们出不了门,又不在舒瑶跟前伺候,见四爷一面都难,钮钴禄氏心底却泛起喜悦,四福晋划下的条条框框,保证了她平静的日子,但却偶尔涌起一丝说不出的遗憾。
“桃子,你领她们去飞羽阁,摆设,衣服,首饰都按照规定赏给她们,伺候的婢女嬷嬷也安排妥当了。”
“谨遵主子吩咐。”
已经嫁给雍亲王府管事的桃子对耿氏钮钴禄氏抚了抚身,“两位格格同奴婢来。”
“她们如果还有什么合理要求的话,桃子尽可能的满足她们。”
“是。”
钮钴禄氏低头退下,耿氏悄悄的瞥了胤zhēn一眼后,走出了舒瑶的院落,两人没有在说话,她们同住在一处,有的是机会说话,在她们身上有着几许的惆怅,随着深入雍亲王府,她们仿佛迅速的衰老,心死,古井无bō的日子不是所有人都能过得下去的。
舒瑶学过生理学,人类都有精神生活同物质生活两方面的需求,不是整日里海珍海味,物质生活奢侈,精神上就会满足。虽然在雍亲王府妻妾是对立的,但舒瑶也不是折磨人的恶毒福晋,她给了钮钴禄氏各种游记,小说,话本,给了她们围棋,古琴,一般人不得宠的女人都是依靠这些排解的。
对钮钴禄氏的心理来说,这些东西可能比胤zhēn更重要吧。舒瑶给了她无比平静的环境,只要胤zhēn不主动去找钮钴禄氏,她就会平安宁静的活到老。
飞羽阁不是雍亲王府最偏僻的院落,收拾得很干净,飞羽阁也很宽敞,桃子人人搬来的摆设铺陈,也都符合亲王府妾shì格格的身份,每人标准配置,两名一等丫头,四名二等丫头,八名三等丫头,粗实丫头嬷嬷若干,换洗衣服也都有专门的人负责,舒瑶还破例准许飞羽阁设置了小厨房,想做什么吃的都可以让丫头通知采买的管事。
耿氏环顾飞羽阁,chún边的苦涩之意更浓,钮钴禄氏摇摇头,雍亲王府又多了两个富贵囚徒,这种日子真是她想过的吗?钮钴禄心底泛起一丝的mí茫。
同外人说四福晋亏待了她们,谁都不会相信,她们吃的好,住得好,四福晋也免了她们请安的折腾,准许她们见亲人,身边跟着一长串的婢女伺候,也没有暗害她们或者挑动她们争宠的心思,这样还不叫好?
可这样是好吗?对女人来说是是最残酷的吧,耿氏低声叹息:“四福晋真真是厉害。”
钮钴禄氏同样说道:“四福晋是很厉害,但她最大的依仗不是她聪明,不是她的儿女,不是她的娘家,而是雍亲王。”
如果雍亲王不肯守着她,眼前看似坚固的平衡就会打破,她们只要能shì寝,四福晋安排得再好都没用。耿氏嘲讽的笑道:“钮钴禄妹妹,方才四福晋说得话你没听清楚?”
“就算咱们shì寝,生养儿子也威胁不了她的地位,不说威胁四福晋的地位”耿氏对钮钴禄氏的嘲讽,改为自嘲:“咱们两个连让四爷偶尔宠幸的本事都没有算了,过一日算一日吧。”
飞羽阁一分为二,耿氏同钮钴禄氏平分,虽然钮钴禄氏想谦让耿氏一分,但耿氏也不是傻的,万一四爷过来,看见她‘欺负’了钮钴禄氏,耿氏平白惹下一身的不是。
桃子安顿好了一切后,向舒瑶回话,“按照主子的吩咐,两位格格住进飞羽阁。”
舒瑶嗯了一声,身体向áng榻里面滚了滚,桃子抬眼时,见到四爷从后抱住舒瑶桃子垂头快速退出去。
“瑶儿,你在意她们?”
舒瑶抿嘴没有出声,胤zhēn手掌下细腰是绷紧的,他心情愉悦了很多,用别人来试探舒瑶,胤zhēn一向不屑去做,但领着两个格格回府,让他有了意外的收获。
舒瑶撑起身子,看着胤zhēn问道:“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有人推我来着”
“爷记得,但那不是咱们第一次见面。”
“您还记不记的在围场,您领着我证明小动物不讨厌我?结果您什么也没射猎到?”
“怎么没射猎到?不是有了小金小黑?爷同你额娘学了射箭。”
舒瑶眼睛弯了弯,他都记得舒瑶继续问:“还记得夏春耀?还记得我给您熬粥喝?还记得京城街头遇刺?可还的您给我买牛肉吃?还记得大婚?”
胤zhēn拽住舒瑶的胳膊,将她裹进怀里,wěn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chún,“爷都记得,记得水患,记得新婚之夜你打了爷,记得盛京城头瑶儿,这些爷永远都不会忘记。”
舒瑶安心的阖上眼睛,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经历了很多风雨,有许多美好的回忆,应该能抵挡得过七年之痒,舒瑶贴近胤zhēn的xiōng膛,“爷,我错了。”
她不应该因钮钴禄氏的出现,就患得患失,怀疑胤zhēn会因为腻歪了她看重别人,会让她各种死给钮钴禄氏让位。
“你同爷经历了这么多事,爷怎么会忘记你?”胤zhēn握住舒瑶的手,“日子好过了,爷成了雍亲王,如果厌弃了你的话,爷还算是个人吗?同患难,不能同富贵,忘记嫡妻的操持家务辛苦,养育儿女的艰辛你是错了,竟然敢怀疑爷?”
胤zhēn搂住她,对着舒瑶的翘tún打了一巴掌,舒瑶喃喃反省:“我好像没同您共患难,我一直享福来着,自从我们成亲,辛苦的痛苦的,无奈的好像都是别人四爷”
胤zhēn又wěn上了舒瑶,既然她没有喜讯,那就继续努力好了。
以上是仅代表小醉个人观点,小醉不喜欢七年之痒的说法,日子好过了看不上妻子这个,那个,看别人各种好,在她同你受苦时,因你委屈时,那些好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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