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仿佛有羽毛一样的东西划过,痒痒的,很是不舒服,舒瑶眼睛都没睁开,抬手将绕他清梦的东西拍掉,耳边有低沉的笑声,身底下也不是很舒服涨得难受,而且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舒瑶不甘心的睁开眼睛,身上是清爽的,身下的áng单应该重新换过,在她半梦半醒间,胤zhēn帮她清理了,可
“你为什么还不离开”舒瑶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气了,胤zhēn按住她的小蛮腰,不让她在动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是累了?”
“离开。”
“不,爷想在里面多停留一会。”
胤zhēn还过分的向里面探了探,舒瑶扬起手,仿佛被惹恼的小猫儿抓挠胤zhēn的xiōng口“出去。”
胤zhēn黑亮的眸子dàng起一抹暖然的笑意,低沉的声音沙哑又有几分huò人“不行呢,它不让得多紧”
哭了,舒瑶的泪珠滚落滴在他的xiōng口,胤zhēn搂紧她叹息:“傻丫头。”
旁人让他碰,他还不乐意呢,因为是她,他才愿意为她清理,搂着她,眷恋着她,胤zhēn不懂得情爱,只知道舒瑶是他的福晋,同他携手到老的福晋,埋入她身体里,他们能成为一个人。
“呜呜呜呜你欺负我。”舒瑶略觉得受伤的小自尊想到他们彼此的身份,立刻痊愈了,额娘说至亲至疏是夫妻,在áng榻上他眷恋着自己,总比冷清冷语,只是例行公事好得多。
舒瑶将脸埋入胤zhēn的xiōng口,她的空间里也有泉水,但舒瑶从未在泉水里泡过澡。就算是明明知道空间里有一人,但总会想到野外。赤身她会很不舒服。舒瑶没觉得她比别人多什么吸引男人的特质,虽然老得慢一点,但正值huā期的秀女比比皆是,她比不过的。
而胤zhēn的病。怕是早好了,舒瑶岑经秉承着科学认真的态度研究了一番。他见女人恶心,八成是面对清穿女,一成是面对对他不诚信的女子。另外一成随机。虽然这个时空已经传承塞子了。但清穿女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胤zhēn也许不会再碰到了。本土女子同样也有风华绝代的人,舒瑶没有优势的,她矜持还矜持什么?如果成了嫌妻凉母,虽然日子也能过,但没有暖炉。睡觉也不香儿。
况且真被人趁虚而入了,她身为四福晋各种死怎么办?虽然舒瑶看似不在意。也觉得胤zhēn作出宠妾灭妻的事情,但她成为四福晋后,面对胤zhēn多如牛毛的烂桃huā,一直是担心的。如果她不得胤zhēn欢心,她的儿女胤zhēn又怎么能看重?
瑶仿佛八爪鱼一样的缠上了胤zhēn,想要摆出妩媚的姿势,但她留给胤zhēn的印象是míméng的即将被抛弃的小猫儿,胤zhēn眼里笑容隐去,dàng开无奈的叹息。
胤zhēn从自己怀里将她的脑袋挖出来,冷着声音说:“你在宫里同皇阿玛滴血认亲了?”
瑶小耳朵耷拉下来,眉眼皱成包子状态“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娴嫔娘娘皇阿玛问到我头上,我不能不说”
“哼。”
“真的,我不能不”舒瑶抓住了胤zhēn捏她耳朵的手腕,可怜兮兮的说:“疼。”
胤zhēn子自觉的将揪耳朵变成了揉,轻轻揉她的耳根粉红,软软的胤zhēn墨sè的眸子深上一层,但舒瑶不教训是不成的“你别同爷说,你只想到滴血打击娴嫔的办法”
舒瑶眨了眨眼睛,团扇般的眼睫毛扇动着“爷说什么,我不懂勒。”
胤zhēn的额头撞到她脑袋上,碰的一声,舒瑶低估:“好硬。”
“你怎么会不知道皇阿玛只相信他自己?你不仅是故意给娴嫔难看,你还”胤zhēn抱起她放在身上,让他的坚tǐng埋得更深,舒瑶手扶着他肩头,桃腮上lù出一抹风情,胤zhēn仿佛不为所动的继续说:“你还想害爷”
“没有没有”舒瑶慌忙辩解,胤zhēún边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wěn上她的嘴角,手掌包裹xiōng前的柔软,压低声音说:“对爷来是不可能的但伪装得还是嗯?你是不晓得,这种滋味蚀骨摄hún,美妙极了。”
舒瑶看着再次化身为猛兽的胤zhēn,她好像真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别处她一般都占据上风,但有时面对胤zhēn,她好像是被吃得死死的一个,舒瑶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四爷您听我嗯嗯”
不在堵着她的嘴,只顾自的折腾起来,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夫妻这么多年,胤zhēn有时比舒瑶来了解她的身体,那块能让她泣不成声,那块能让她尖叫,手轻轻的碰触果然听见耳边的尖叫:“啊,啊。”
胤zhēn勾出笑容,越发的投入,舒瑶再次随着他沉沦,最后吐出一句话:“不是天底下的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呜呜骗人”
再次饱餐一顿的胤zhēn,搂着她梳洗,清洗她身上的汗渍,等到回áng榻上时,高福又一次将被褥换好,胤zhēn将药膏涂抹在她略略有些红肿溪谷,眼里闪过不舍,是累着她了,但胤zhēn下个月会很忙,非常忙碌不过瘾,他怎么会舍得放开她?
胤zhēn的手向上移动,盖住她的小月复,眸光带着一抹的期盼,舒瑶动了动身子,胤zhēn躺在舒瑶身边,胤祀你再得意什么?即便你有十个八个儿子也比不上弘曜一个,可笑的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皇阿玛怎么可能将皇位传给你?不是八福晋连累了你,而是你连累她,不过她再贤惠大度,同样也比不胤zhēn搂紧舒瑶,满足的轻笑:“比不上她。”
敢于调侃康熙皇帝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不多。舒瑶是其中一个,胤zhēn自己也打算像舒瑶方向努力。但他同舒瑶的目的是不一样。
‘四爷。手握江山好吗?’
‘爷不知道。’
‘四爷,您爱大清江山吗?’
‘嗯。’
胤zhēn阖眼,还记得在酒楼最上层,瓜尔佳氏凭栏凝视着繁华热闹的街市。她的左手拿着酒杯,背对着他。风拂动她的袖口,衣袖翻滚在那一刻胤zhēn仿佛看到不属于女子的气魄,听她描绘着曾经的盛唐。听她描绘着万邦来朝的景象。胤zhēn坐在里面默默的饮酒,他曾经以为不会被挑起的冲动,随着她的活灵活现的描述,随着烈酒入月复,他的血还是热的,梦里的雍正皇帝的痛苦。在那一刻他忘了。
‘四爷,我从不勉强人。如果您不想,为了瑶儿,我宁可废了以前的安排,帮你逃月兑万岁爷的看重,然如果你爱着江山,不做皇帝同样也可以影响后世,只是这条路走起来更难,万岁爷不是好糊弄的人,亦不是好控制的。’
瓜尔佳氏回眸凝笑,‘如此有难度的事情,您不想试试?’
那鲜活的huā面在胤zhēn脑海里沉淀下去,他不记得如何走出酒楼,不记得他喝了多少的酒,只记得瓜尔佳氏那身红牡丹旗袍,他惊艳于瓜尔佳氏的气势胆略,但更为庆幸舒瑶不像她,跟瓜尔佳氏这样的女子过日子太累,想到这一点,胤zhēn突然对志远同情起来,套用舒瑶经常说得,无知就是福。
胤zhēn收紧手臂,睡不着的睁眼,记起瓜尔佳氏最后在他面前说的话“她那样的女人,谁他妈的敢娶?”
舒瑶耳根子一热,谁?不敢娶?我吗?向胤zhēn怀里挤了挤,喃咛道:“不怕,我有四爷”莫非她的懒散已经到了逼疯胤zhēn的地步?不至于吧,明天她稍微的勤快点好了。
哭笑不得的胤zhēn埋首她的肩窝“幸好,你不像她,虽然你比她愁人很多,但爷乐意给宠着你,也放心的宠着你。”
‘四爷,要打打仗了,你不〖兴〗奋吗?金戈铁马开疆拓土,多有趣的事情,曾经的遗憾,因为我没回京,您不想着弥补?如果说天覆盖的地方都是大清领土,那时料想会很美妙。’
‘皇阿玛不会想着打仗,他想着平稳,想着求个万全。’
‘这就是最精彩的地方,皇上如何想得不重要,您只需要知晓一点,万岁爷会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下去,他不得不走。’
留在胤zhēn记忆力最深的战抖,胤zhēn回府后非常认真地分析了瓜尔佳一族的族谱,想到舒瑶外祖父是浑人,外祖母是大字不识的女子,他们怎么会生出瓜尔佳氏来?敢让皇阿玛无路可走,操控康熙胤zhēn不可否认他同样有着骨子里难以压制的〖兴〗奋,他能在瓜尔佳氏的帮助下操控皇阿玛?操纵皇位的更替?
这果然比夺嫡有难度,也有趣很多,梦里康熙操控了雍正的一辈子,他是不是该反击?胤zhēn今日将舒瑶叫到书房来是想通舒瑶认真的谈一谈,胤zhēn知道一旦事情败lù,他比夺嫡失败的下场还惨,皇阿玛可不是大善人。
只是看见舒瑶后事情出乎意料之外,胤zhēn低头看着怀里的她,手盖住了她紧闭的眼睛,胤zhēn笑了,推动真正的盛世繁华背后隐形,他会盖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那些丑恶“天邦上国,你会喜欢吧。”
ps夺嫡,弃嫡都有人写过,但小醉找出新意来tǐng难的,但还是有个朦胧的想法,小醉不敢说独一无二的想法,但很少人写过,嘿嘿。另外通知一声,加更推到明天,今天小醉有个粉重要的聚会,对不住了,明天一定会双更的。上一章的题目是jī情,瓜尔佳氏的风情,嗯,小醉非常喜欢,如果还会写下一本的话,小醉会写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比瓜尔佳氏更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