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活
瞬间清醒之后,她浑身湿透,脸上水迹未干顺着唇流进嘴里,才知泼向自己的是竟是盐水
而在自己眼前站着一身墨红绣袍的男子,毫不在意的坦露着胸堂,洁白如雪一般的玉肌张扬在光天白日之内,衣衫松松袴袴的挂在他身上,将肌肤映衬的更为雪白而那男子的一双眸子,微露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那全然没有半丝人性的兽瞳让茶夜当即便知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绝世男子便是那晚暴戾成性的狂人
茶夜颤抖着不敢直视,闭上双目的一瞬间才发觉自己被捆绑着架在一个十字木架上,而自己竟然几乎全果,只穿着薄薄的里衣,而这薄薄的里衣也早已被水浸透沾在身上
不过一瞬之间她便愤怒的睁开了双眼,直直的看向那对兽瞳。摘下遮面的这个男子,其实容貌极其普通,但唯有那对眸子如同神来之笔,让人不敢直视,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显妖气,尽管这张面相实在是无甚出挑之感,但这对眸子很不搭调的让这个人光彩绚烂起来。茶夜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上这个男子的残忍冷酷,眼下只觉呼吸之间都嗅得到这人身上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血腥,看着面前这个人,就像看到地狱的修罗。
那对眸子也一样的看着她,却充满了玩味与猎食着的兴奋,那样的表情使得他更显邪气,妖娆得雌雄难辩。
这样默然凝视不知多久,他忽然伸出手来探向茶夜的脸,茶夜大骇,一下子猛的往后一缩,却因为被绑而根本动不得分毫,男子阴阴的笑着,洁白干净的手指捏上茶夜的下巴,强大的力量让茶夜根本无法反抗不得不面对于他,男子歪着脑袋居高临下轻蔑的打量了她几眼,突然柔声道:“你还活着呢,最好乖一点,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受了这些罪,到了这步再死,我为你不值啊。”
见她不言不语,男子端起一碗粥来站到她面前,白皙的手指捏着勺子轻轻搅动着热腾腾的米粥,粥里混和了剁碎的肉沫和些不知名的药材,色泽发褐,他吐气如兰轻轻吹着热气,香喷喷的粥香便袭向茶夜的鼻腔,立即月复中空空如也的她不由得看向了那碗香粥。
男子意味深长的微笑着,阴阴的笑道:“饿吗?我喂你。”
茶夜看着他的笑容,之前的一幕幕在脑中翻滚浮现,胸腔立即愤怒的起伏不平,她狠狠的唾了一口,别过头去。男子冷冷一笑,不仅不怒反倒执着勺子送到她嘴边:“性子这般烈可不行,不懂得献媚怎么能讨得到好?”
茶夜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这个人,便是将她的朋友,她的兄弟活活逼死的人,这对眸子深处是波澜不惊如同死水一般的血湖,像是一汪欲壑难填的巨海,残忍暴戾。这个人没有把自己杀了,说明李砚坠崖前的那一句话果然起到了效果,只是这个人是谁?她现今落到这些突厥人的手里,又与即墨溪扯上了关系,他到底准备拿自己怎么办?
可眼前这个皮肤白皙的男子,却并不像是突厥人啊……
那男子与她一径默然凝视,他突然伸出手探向茶夜的脸,茶夜大骇,猛的一动,本能的一闪,可是她这般惊惶的样子显然让这男子很是得意,狂妄的哈哈大笑起来。
正当茶夜思索着要不要继续装晕过去,好让自己理清思路如此应对此人的时候,外面突然一声娇唤传了进来:“主子,奴家等了您好久了,您可处置完那个丑女人了?”
男子似笑非笑,眼底却冰寒无比,目不斜视直直的盯着茶夜的每一个表情,却开口对门外的女子说道:“刚才没喂饱你?”
门外的女子似是娇羞一般的嗔了一声:“主子取笑奴家了,奴家不过是想您了……”
男子笑mimi的抬手模上了茶夜的耳垂,俯身凑了过去呵气在她耳际,魅惑道:“你若是好生伺候我跟了我,绝对比跟在即墨溪身边享福,我保你和我共度一夜之后,即墨溪就被你忘到脑后再也不会想起他来了。”
“恶心”茶夜立即心中一阵反恶,惊恐之下只想抓住此人狠狠的给他几刀,猛甩开头躲开这恶心的调戏,然而一甩之下,男子的另一手扣住了她的另一只耳,极尽**的捏揉着她的耳垂,啧啧道:“这是什么?耳坠子?”说罢猛的一扯,茶夜只觉耳垂火辣辣的撕疼,耳坠子被男子捏在手中提着打量,血珠沿着银勾滴下,他诡异的笑着摇头像丢垃圾一般向门处甩去:“其他男人送你的东西,以后就不必戴了。”
啪的一声打在门栓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门吱嘎一声应声而开,一前一后走进两个衣着轻佻很是暴露的女子,笑意盈盈的就扑了进来:“主子,您可舍得给奴家开门了,奴家的腿都站的麻了……”
这一声酥媚入骨,男子转过身去拥了个满怀,一手揉上女子半露的胸前,俯上女子的朱唇低语轻声道:“麻了?我给你揉一揉……”女子娇笑着在他怀里轻颤,抬起腿来浪荡的勾上男子的腰际,抓着男子的手模向自己的大腿,荡笑道:“主子往哪里模呢,人家是腿麻了……”
男子撩开她的裙纱上她的大腿,另一手挑起了她的下颌深吻了上去,如此旁若无人的情色现场令茶夜反感至极,两人正在热呼之中大有继续下去的意味,这时另一女子迈着轻佻的步子向茶夜走来,那笑容异常甜美,目中极尽柔媚,可她长长的指甲却万分冰冷的在茶夜的脸上划来划去,然后绽出一丝媚笑来:“主子,这屋里有这么个丑八怪,实在太刹风景消减情趣,奴家瞅着心里就十分不快呢……”说着,那指甲就划到了茶夜的耳际狠狠的一掐
茶夜惊痛无比,却突然眼前一闪,甚至都没看清来人的动作,面前的女子便被一掌推倒在地,方才在茶夜脸上比划的那只手扭曲的弯折在地,女子痛呼大惊失色:“主子……”
“给你的太多便这样不知深浅了?”男子不知何时早已抛下怀中的美人疾步到了茶夜身前,迅速的打开一个小瓶子,倒了些药粉粗暴的揉向茶夜的耳垂,茶夜反抗的摇头闪躲,男子冷哼道:“想活命就乖点”
耳际传来的异感让茶夜恍然明白方才自己经历了什么,那女子掐向自己耳垂之时竟下了如此的狠手
然而就算如此,她自然也不可能感谢眼前这个暴戾的男子,只狠狠的瞪视过去,男子见状只冷笑不言,仿佛两人本就各怀心思,谁也不是真想救谁,谁也不会去感激谁,甚是默契。
地上的女子一脸苍白,颤抖着说道:“主子,您竟然为了这么一个脏兮兮的女人……”女子哭道:“听说她与小世子关系蜚浅,您留她在身边岂不是要留大患?这人绝不能活着出去的……”
“那也不能死,我留着她还有大用。”男子收回瓷瓶离开了茶夜,茶夜立即松了口气,兴许真的是对这个狂人心生了惧意,只要这人靠近自己半分,便觉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男子走到地上的女子身旁,面色冰冷的冷笑,突然抬脚狠狠的踩上女子已经月兑臼的手臂上,耳边那女子尖叫的声音仿佛在他听来是多么美妙的乐曲一般微笑道:“她是死是活,只能由我来决定。这是作为你擅自作主的奖励,滚下去好好养伤去吧”
女子不敢再抬头,冷汗涔涔自她光洁的额头渗出,这时一直在旁未语的罗衣女子上前微笑着袴上了男子的手臂,温柔地笑说:“小绿也是想为主子分忧,念在她侍奉主子时日尚浅又忠心耿耿的份上,主子就饶了小绿这一次吧,好好的一朵娇花,主子怎么下得了手呢?”
男子回过头来捏了捏她的下巴,而后阴戾便渐渐散去,显然这女子说的话小有重量,男子抬手横抱起她向里屋走去,一路上女子本就没穿什么,还未走到隔扇之后便已被剥了干净,一路荡笑声不歇,而后隔着半透明的隔扇,瞧见女子隔空拍了两下手,立即门被打开,两名壮汉过来目不斜视的将地上满目哀切的女子带了下去,门关上之际,女子那怨毒的目光却并不是看向里间,竟是死死的盯着茶夜。
茶夜瞬间觉得荒唐可笑,这个时代的有些女子,真是匪夷所思,这女人被伤身又伤自尊,与她何干而这时自己正面对的半透明的隔扇已经很明显的瞧得见后面的情况,那些申吟简直酥媚到了极点,女子时而咯咯荡笑不止,两个雪白的肆无忌惮的交缠在一起,如蛇一般。
男子情动之时本应与女子抵死缠绵,可他却极尽肆虐,凌虐着身下的女子,残暴的对待方式让人不忍目睹,可偏偏女子却似是十分享受一般攀在他的身上疯狂的申吟不止,男子揉着她的**,低笑道:“没人能比你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