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酣之后,婚宴也到了尾端。霍俊在众人善意的哄笑声中一把抱起微醺的席以筝,朝众人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与席曜保全的十二煞拼酒过瘾,反正醉死了楼上的房间随意享用。自己则抱着佳人退场回新居了。
在酒店门口,席爸席妈担忧地看着俩人,见他们的状态都还好,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现在的年轻人拼酒灌酒太厉害了。一看那架势席**两腿就发软。幸而女儿女婿有先见之明,带了那么多的伴郎伴娘代饮。果然与几十年前的婚礼不同了。
而提供十二护卫的齐曜日则感觉自己被霍俊狠狠涮了一把,原本想借着这个由头好好气气霍俊的,谁知却被他利用了去。那些年轻人啊,还是不懂社会与训练场有着多大的不同啊。
加长林肯在北京市区通往西郊的快速车道上疾驰。车上除了霍俊的专用司机之外,就只有这对新人占据了宽敞而豪华的车厢。
“累了吧?不少字”热气呼在席以筝耳畔,霍俊低低地轻笑。伸手揽过她,让她调整了下姿势靠在自己身上,“还需要二十多分钟才到家,累了就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嗯。”席以筝确实有些疲惫,还没调整过时差就被这个男人架来结婚了。依言靠在他胸口,双手环过他的腰部搂着,舒适地闭上了眼。
霍俊在她额头亲了亲,也搂紧她闭上眼小憩。真好,她嫁给了自己了呢。母亲,儿子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了。你也对她很满意对吗?
车子驶入一个高矮错落的楼盘,大门口竖着的磐石上,雕刻着“沁苑”两字,应该就是这个楼盘的名了。加长林肯尚未到门口,红外线控制的十米宽的大门徐徐开启,车子一刻没有停顿地驶入园内。
又行驶了数分钟,林肯在一幢两亩见方的别墅园前停了下来,园子大门上竖挂着一副檀木制成的门牌:“筝园”。没错,霍俊将这座婚房别墅放在了席以筝名下,并以其名命名。可想而知,霍俊是真的对她很上心。
霍俊见席以筝已经深入睡眠了,也没打算唤醒她,将园门自动开启后,给她披了件自己的西服外套,抱起她就往新家走进。林肯车则已经完成了今日的使命,掉头往霍氏大楼疾驰而去。
清晨柔和的日光透过暖色系的布艺窗帘,照进布置温馨的卧房,席以筝缓缓睁开眼。身边似是有具温暖的侗体贴着自己,呼吸声轻缓地传来。呵呵,原来不是梦,自己是真的与霍俊结婚了。
这样想着,也不急着起来参观席妈口里非常漂亮雅致的新房,支起左手臂,侧身看着熟睡中的霍俊。
现在的他少了分清醒时的淡漠与冷清,当然,这些都是对外人而言吧,至少在自己面前,他从来没有展现过以上两种表情,更多的是浅浅的调侃和微微的笑意。偶尔几次绽放嘴角梨涡的欢颜竟然足足让自己看呆了去。
他其实长地比自己好看多了。从单纯美的艺术角度看,自己不过是五官端正的清秀雅丽,而霍俊则是五官突出的帅气俊朗。如此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居然会从自己十五岁那年开始就与自己纠缠不息。该说自己运气好还是他的眼光差呢?
伸出右手,轻轻滑上他深刻如雕塑的五官,一一抚过他的眉、眼、鼻、唇,在碰触到他的耳垂时,一记眩晕,自己已然被他压在了身下,两人浑然掉了个个儿。
“呀……你醒了?”席以筝眨眨眼,收回手,改为抵住他的胸膛,红晕布满两颊。
“是呀,被某个女人唤醒了。”霍俊低沉地笑说道,拉过席以筝的手,来到他的身下方的两腿间。赫然模到一个粗壮炙热的东西,不用想,席以筝也知道了现下的状况。
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似的红,僵硬地收回自己的手,低垂着眼睑,尽力不去看霍俊泛着笑意的眼。
“都已经几次了,还这么害羞哪?”霍俊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随即轻轻抚过她的眉眼唇鼻,一如之前她的动作。
“你该记得昨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惜……”耳边传来霍俊低沉的小声,席以筝红了脸颊。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新娘在洞房花烛夜睡死了去,传出去多丢人
“不过现在还不晚,我们可以补上。”霍俊趴在她身上,撩开她的睡衣,肆意玩起了她两只坚挺的丰乳。席以筝禁不住一阵颤栗,体内似是被他点着了火种似的,浑身开始泛起热意。霍俊见她如此妩媚的娇姿,下面的硬挺早已把持不住。可是,他还是想继续**她,看她在自己身下柔媚无骨的绽放只自己可见娇姿,心里一阵满足。
“你终于是我的了,老婆。”霍俊俯身,两手支着自己的身体重量,脸贴着她的脸,柔意似水地叹息道。
“不是早就是你的了吗?”不跳字。席以筝轻嘀了一句。这是什么话吗,难不成以前交出自己都不算数的呀
“呵呵……”霍俊的喉里逸出一串笑,低头吮住她的双唇,含糊地解释低低传入她的耳里:“现在的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席以筝眼里含笑,心下了然,原来这个完美的男人也有担心的时候呢。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承接他带给自己的悸动与甘甜。迟来的洞房花烛改了时间悄然来临。
“嗯……啊……霍俊……我……受不了……了……啊……”两米多宽的厚实席梦思摇曳不止,席以筝咬唇轻吟,一阵强烈的痉挛后,她摊软成了一滩春水,再也没有气力承受更多。
霍俊知道她这是已经达到高潮了,待她缓和了些许之后,继续急速冲刺,“啪啪啪”,秋日的早晨,温暖的室内,他架起她修长白玉般的双腿,搁在自己肩上,与她尽情撞击。交碰声清晰可闻,席以筝羞涩地闭着眼,睫毛轻颤,由着身上这个男人撒野解放。或许真的难为他了,自从去年圣诞节他飞去米兰探望自己之后,就只在四月份的时候因去西欧其他国家出差前去米兰自己那里宿了两晚,此后就两地相隔再也没相见过。距今也快五个月了吧。
“专心些,女人。”霍俊知道她这是在神游天外的发呆了,不满地蹙蹙眉,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翘着臀趴在床上,自己则由后而入,一记由外而入的贯穿,令她惊呼出声。随之,霍俊一手揽着她的臀,让他与她互撞时贴地更紧,另一手抚着她趴着时挂在身下的两只丰乳,这样的交融体姿更加让她申吟声不断,在熟悉的潮水再度袭来之际,霍俊一阵迅猛的冲刺,伴随着她呜咽的申吟与他的闷哼声,他将自己炙热的种子全数抛撒进她的体内,希冀她的身体孕育出结合了两人血脉的孩子。
从她背后搂着她,久久之后还不肯从她身体里撤出来。
席以筝微微动了动,两腿间渐渐流出丝丝的银状液体粘得人痒痒的难受。霍俊满足地叹息一声,从她体内轻轻抽出,翻了个身躺在她身侧,捞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盒,轻擦去她的汗渍,随后起身抱起她,来到浴室。
“我自己来吧。”两人的光果,令席以筝羞涩不堪,挣扎着要下来。
“小心。”霍俊放下她,让她立在三米见方、半人高的情侣浴池里,开了水阀,适温的热水从浴池四面的狭长口子里“汩汩”流入池内,顷刻间就盖住了席以筝的小腿。
“站着干嘛,坐下来泡一会儿解解酸乏。”返回室内拿两人睡袍的霍俊回到浴室,发现席以筝还呆呆地立在那里,好笑地拉着她坐在铺在浴池一侧具有防水功能的软垫上,坐下之后,温水漫过肚脐。
霍俊拿过洗浴露,细细地帮她涂抹起来。
席以筝羞意不减,红晕遍布全身。两人虽然不止一次地果诚相见,也由他抱着自己迅速地冲过澡,可是这样光天化日地面对面果身泡澡还是第一次。
“老婆,你可是我老婆了,接受为夫的伺候吧。”霍俊进入浴池,坐下之后,拉过席以筝坐在了他腿上,慢慢地摩娑着她白女敕中透着焉红的肌肤。席以筝闭着眼,靠在他胸前,由着他给自己擦洗按摩,只是,不一会儿,臀下凸起的是什么?摹地,她再度脸颊泛满霞光,在霍俊低低的笑意中,她再度被他吃干抹净,在这温暖如春的浴室,在这温水淌淌的浴池。
在他猛烈的冲击与水声的“哗然”下,她几乎晕厥了去。
清醒时,发现已经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了。轻柔绯红的蚕丝锦被盖在身上,相形之下掩去了自己脸上身上尚未退去的红晕,霍俊似乎已经离开了卧室,听声音似是在楼下了。席以筝轻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放松。从此以后自己就是他的妻子了,“老婆”,他低沉且磁性的嗓音依然在自己耳边回荡。霍俊,我这辈子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