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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子墨让小二捏开花思奕的下巴,将糖水灌了下去,掌柜的想制止,可是眼看花思奕快撑不住了,也忙着上来帮忙。
片刻,花思奕竟缓缓的睁开眼睛,脸上的红点虽未消尽,但是颜色已然淡去不少,众人放下心来。
这时候一个白发颠颠的大夫也赶到了,探上花思奕的脉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脉搏平稳,呼吸顺畅,已经没有大碍了,敢问姑娘,他这是什么病?”
众人绝倒,到底谁是大夫?不由看向芙子墨。
芙子墨笑道:“他可能是虾过敏的体质,这四喜丸子里恰好掺了虾粉,现在应该没事了!”
再看向花思奕,果然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一双桃花眼非但不感恩图报,却是噗噗烧着小火苗瞪着芙子墨,撇嘴说道:“奸诈的商家,一个丸子都差点要了爷的命!”
闻南冷嗤道:“你这命也太女敕了,一馆子的人吃了,单单撂倒你一个,这会子倒有力气骂人了,刚才干什么呢?”
“你……”花思奕伸手一指闻南,脸涨的更红了,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看这主仆二人。
芙子墨悬着的心总算落定,倒不生他的气,心下却想明个非要找黄半仙算账,开业大吉,可真够吉的,差点闹出人命!
自此,“品香楼”凡是点菜、外送一概问清主人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地方,这倒是花思奕以身试菜后对“品香楼”的巨大贡献,也算是一份大礼吧。
由于花思奕一番闹腾,“品香楼”晚上的客人更少了,不足十人,但是芙子墨留心发现,竟都是回头客,有七人专门要求添了两次茶水,这说明至少这七人对闻南特配的花茶上了口。
今日店里供应的是芙子墨最喜欢的绿茶打底的茉莉花茶,淡淡的茉莉清香在缕缕白热的蒸汽里慢慢升腾,似有若无的弥漫在整个大堂,让人的心安静又平和。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闻南盘点了一下,今天的收入不足一百八,纯利也就是对半,这已经包含了花思奕的那顿,不由的垂头丧气。
芙子墨却瞪着柜台上的招财蟾蜍愣神,拖着腮和蟾蜍大眼瞪小眼,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事情。
有来有往,蓝慕之和花思奕都送了厚礼,少不得明日要去回礼,这些都是奢靡的大少爷,自是什么都不缺,回什么礼一时也没有头绪。
听北和煜煜好奇的看着小姐,也托着腮给蟾蜍相面,煜煜小手一捞将蟾蜍抱在怀中,“真好玩,让我玩一会!”
听北不依和煜煜你挣我夺的抢了起来,忽然听北就发现蟾蜍的底座下有个旋转的塞子,待将塞子拧下,两张纸就飘了下来。
芙子墨顿时怔住,怎么是二百两银票?
蓝慕之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的交情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深了?
“小姐,这不就是我们赔给赛仙阁的二百两么?这兰花少爷还真是个大善人!”听北看见一下子多了二百两,当下就捡起来交给闻南,因为这事,闻南这两天可没少嘀咕她。
芙子墨揉揉脑袋决定不想了,一般想不通的时候她就放弃,某些时候她很珍惜自己的脑细胞,“闻南,替我想一下明个给赛仙阁和蝶衣纺回个什么样的礼合适!”
“对了,再将银票塞进蟾蜍肚子里吧!”至于这二百两,当然就收下了,既然人家好心不让她相赔,再退回去倒显得她矫情了。
招财蟾蜍么?自然月复内要先有财喽,这也算蓝慕之送了个好彩头,倒是个温润心细之人。
“煜煜,来,告诉娘亲,今天在学堂都学了哪些东西?”芙子墨抱起煜煜亲亲小家伙女敕汪汪的脸蛋,两人到了后院,生意上正轨之前,他们都要歇在“品香楼”了。
正和煜煜抓痒笑闹着,闻南走进来说道:“小姐,景公子来了,是将他请到大堂,还是到这后院?”
“让他在大堂稍等,我马上过去!”说着喊了郭妈妈带煜煜睡觉,小煜煜扑扑大眼睛暗暗的咒骂景文昔坏了自己和娘亲的亲亲时间。
芙子墨来到大堂的时候景文昔正轻呡了一口茶水,暗自的打量大堂的铺设。
“周记”的风格已然不存分毫了,明亮的柜台,柜阁内、台面上摆了大小不等的酒罐。柜台的对面是光洁的一面墙,上面详细的罗列了各色荤素菜单和价位,不少菜名后还附带了简单的配料说明,其中有几款以他内行的眼光看来,竟有温补养身的作用,配方实在奇巧,心下暗自佩服芙子墨的透明和敞开的气度,一时不由看的痴了。
堂内灯光明亮,街上璀璨喧闹,敞开的大门里,景文昔一身白衣胜雪,直身侧立,倾资玉面,说不出的风流俊雅,真真是称的上谦谦君子,月华如水。
芙子墨的心不由的突突跳了两下。
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十六年前,犹记得两岁的景文昔瞪着星星般亮晶晶的眼睛,惊喜的逗弄着刚满月的她,他黑莹莹的眼睛里全是小小的她。
曾经那样一个如玉的小顽童眨眼就成了眼前俊美如斯的蹁跹少年。
十六年来,她一直都被贴上了景家的标签,他便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世界,每每闻南和她调笑,就会戏称她为景夫人,她一次也没有恼羞过。
因为不曾相处,谈不上爱恨,但是记忆里的那个可爱小男孩她从来没有讨厌过,十六年的习惯让她想当然的以为她要嫁的一直是那个两岁的孩童。
有无数次她在脑海中勾勒那个一点点长大的他,可是梦的最深处所有朦胧的身影都止于那个两岁的男孩。
曾经她甚至做过一个荒诞的梦,梦境里她出嫁了,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盖头,同心结的另一端挑开盖头的新郎竟依然是两岁的那个他,她是笑着醒来的,因为梦里那个两岁的他真的好可爱。
可是,十六年的时光流转,一切早已无声的变迁,现在的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曾经那一面之缘的交集对他没有丝毫的印记,却整整影响了她十六年的梦境和心情。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人是情非,这一切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开启,这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悠远青涩的十六年,她人生中最美好悠然的一段青葱岁月。
芙子墨缓步走进大堂,惊扰了细看菜名的景文昔。
两人轻轻点头,相互落座。
闻南为小姐上了杯茶又帮景文昔蓄满,悄悄的退了出去,小姐刚才的怔忪她都看在了眼底,心不由的微微发疼,她一直以为小姐没有受到伤害,可是,好像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