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等事?”众人齐怔。叶惊鸿挑眉道,“是那小公主之意,还是受了旁人指使?难不成文子安入宫这几日,竟暗中说服了小公主习琴?”
杨陌闻得叶惊鸿之语,低头沉吟,道,“说来也奇,那小公主素爱骑马狩猎,原是不懂半分音律?此番突然说要习琴,确是怪异。”顿得一顿,又续道,“我原只想是文公子说服了小公主,此时想来,却是不然!”摇得摇头,闭目凝思。
兄妹五人见他思索,亦不打断,只各各互望。隔得片刻,杨陌忽道,“是了,我竟未想到此节!”举手轻拍案几,笑道,“叶六兄一点,此事方想的明了,小公主习琴之事,应是阿茹娜长公主暗中授意。”
“阿茹娜?”兄妹五人又是齐声疑问。
“嗯!”杨陌点得点头,笑道,“前几日,我与文公子在御花园中督促工匠,那阿茹娜长公主曾与赛罕小公主来得几次,我虽见她与文公子说话,竟是未料文公子竟会借她月兑困!”
“借她月兑困?”叶轻痕秀眉微蹙,一时心中竟是无主,“杨大哥,文公子如何借长公主月兑困?那长公主多大了?很欢喜文公子吗?”一句话月兑口问出,一颗心却怦怦直跳。若是长公主喜欢了文子安,文子安固然可摆月兑蒙根其其格纠缠,亦可如了文夫人之愿,攀龙附凤。可是……一时间,叶轻痕心头有些烦乱,为何,自己竟是这般难过?
叶轻痕那厢柔肠百转,在座五位男子却是毫无所觉。杨陌闻她这般问话,只笑道,“阿茹娜长公主年方十六,是不是欢喜文公子,杨某无从得知。但她暗中相助文公子,却是入情入理!”
“入情入理?”叶惊鸿挑眉再问。早闻得这大都女子,大半为文子安倾倒,难道只出入宫中数日,便令这长公主倾心?他这番思量,竟是与妹妹叶轻痕不谋而合,只此中滋味,却又自不同。
“嗯!”那方的杨陌于兄妹二人心思却是一无所知,仍是含笑说道,“那阿茹娜长公主,去年招得巴特尔将军的长子,阿木古郎为附马,再过得两月,便即大婚。那巴特尔将军与胡和鲁素来不和,两人为争夺兵权,明争暗斗十余年。阿茹娜既下嫁阿木古郎,蔫有不与胡和鲁作对之理?”
“原是如此!”叶家兄弟齐齐点头。叶惊鸿轻轻松得口气,心中暗忖,“还好,那文子安并非攀龙附凤之徒。”
“原是如此!”叶轻痕亦拍手笑赞。闻得阿茹娜长公主原是有附马的,心中顿时一松。同是一忧一喜,只她与哥哥们的心思,却是差的不可道理计。
“来此之前,我尚以为,是文公子诱得小公主习琴。”杨陌含笑摇头,“却是将他看的小了,此时细思,阿茹娜下嫁阿木古郎,文公子焉有不知之理?既于御花园相遇,自是设法说服阿茹娜相助!”
叶惊弦点头笑道,“只需那蒙根其其格不敢用强,文公子倒自有自保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