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玛超市里，卓焕拿起一盒绑了包背心袋的保鲜膜，一边往购物车里放，一边若有所思地说“姚瑶，你不要因为带着个儿子，就对以后的婚姻失去信心。你看，大家不是都喜欢买有赠品的东西吗？”说完，还指了指车子里的保鲜膜。
“卓焕哥哥，我真是服了你了，我是人，可不是东西。”姚瑶无奈地望了他一眼。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卓焕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人也是东西，一种特殊的东西。”说完，转过身来，指了指她，又指了指皮蛋，右手往外一伸，像做广告一般“一个大东西，一个小东西，买一赠一。”
姚瑶苦笑着摇摇头“这个赠品，怕是没人想要。”
“谁说没人想要？”卓焕很认真地看着皮蛋“我妈就第一个想要。”要不，连英文字母一共有多少个都不知道的老太太，能千里迢迢跑到英国去把自己“押解”回来？
“对不起啊，”姚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才戚阿姨把他们两个一起赶出来的时候，脸上那种拉郎配的表情太过于明显，还好皮蛋死缠着跟出来了，要不，视频是一回事，面对面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卓焕单独相处。“卓焕哥哥，你在英国有没有女朋友啊？”要是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你说的，是哪一种女朋友？”卓焕突然凑近她，坏坏地一笑“谈来结婚的那种？还是sexualpartner？”
Sexualpartner？半分钟以后，姚瑶才明白过他的意思来，脸立刻就红了，还没来及出声，已经听到他接着说“前一种没有，后一种就有。”说完了，卓焕才转过头来，浅笑着望住她，他不是圣人，有些事，早点让她知道也好。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引人犯罪，他却沾惹不得，否则，其他人不说，他老妈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炒股炒成股东也就算了，再泡妞泡成老公，还让不让人活了？
“国外都是这么开，开放的吗？”姚瑶被他盯得低下了头。
“这不是开不开放的问题，大家互惠互利，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而已。”卓焕耸了耸肩“那你呢？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她离婚也一年多了吧？
“我？”姚瑶没想到他会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我，我没问题。”
“你没问题？”卓焕哈哈大笑起来“拜托，姚瑶，你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生理需要而已，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嘛。”
“叔叔，什么是生理需要？”听到他笑得那么大声，正坐在购物车上玩公仔毛毛虫的皮蛋抬起头来，好奇地问。
“生理需要啊，”卓焕模了模他的脑袋“就是肚子饿了要吃饭，憋得慌了要尿尿。”看到皮蛋“哦”了一声，又低下头玩他的公仔去了，卓焕转过头来“姚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唉，”姚瑶叹了口气“一个人带着这小东西，白天要上班，下了班还要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回答他那些莫名奇妙的问题，每天讲两百个故事，睡着了还要随时防备他尿床，我能有足够的时间睡觉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有功夫想什么生理需要？”
这下轮到卓焕没话说了，想了很久，刚要开口，就看到皮蛋从购物车里站起来，捂着小月复大叫“妈妈，我有生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