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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也是要过中秋的,早早的就往素言的殿里送上了时新的水果和月饼。
她虽不喜欢甜食,可是知道明天就是中秋,也要应应景的,便掰了一个问穗儿:“都是些什么馅?”
穗儿顺口答道:“跟往年一样。”一出口,方又失声笑道:“红豆馅、青丝玫瑰馅、椒盐馅、芝麻花生馅……不知道米小姐都喜欢哪种的,奴婢可以交待御膳房另做。”
素言手里掰开的正是芝麻花生馅的,尝了一口,又香又甜,便摇头道:“不必了,我反正也只不过是尝尝,何必费事。”
素言咬了半个就放下了,洗了手重新坐下喝茶,看着窗外,问穗儿:“这宫里可有桂花么?”
“有的,就在隔壁的……”穗儿才说了半句又住了口。
素言似乎并没听出什么不妥来,半晌才换了视线,问穗儿:“我可以到隔壁去看看看吗?”。
“自然是可以的,奴婢领您去。”穗儿这次倒答应的痛快。
素言便起身,又特意嘱咐了一句:“拿个琉璃玉的瓶子吧,咱们折几枝桂花回来赏。”
明儿就是中秋节了,她虽然不拜月,但是也该借桂花许个愿,一愿自己早日月兑得皇宫,过上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二愿父母身体康健,心情愉悦。
出了院子,又走了几步路,便到了隔壁的门口。这里也有侍卫仗剑守卫,见素言等人来了,伸剑一拦,道:“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
素言只觉得好笑,便起了故意刁难之心,上前问道:“不知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不许人进去看?”
侍卫狐疑的看一眼素言,还是回道:“里面住着费大人,皇上命我等好生看管。”
“哦?不知我家夫君犯了什么罪,需要看管,就连我们夫妻见面也不成么?是不是要向皇上通禀了,经他同意方可入内?”
侍卫被问的张口结舌,立时便有了些恼意,道:“事关国家大事,不是小人能做得了主的,还请费夫人稍待,等小人禀过皇上再定夺。”
素言也上来了宁劲,道:“你只管去,我倒想问问这是何道理,无缘无故,皇上为什么要将我们夫妻分开来囚禁?若是有罪,就请通过吏部,三堂会审,昭告天下,也好让我等死的明明白白。”
素言不是个会和人斗嘴的人,可她若是宁起来,却是十头牛外加九匹马都拉不回。她就这样清冷冷的站着,侍卫竟觉得眼前掠过大片竹子的感觉,一时坚韧,一时挺拔,竟是怎么也逾越不了的。
她说的直白,倒比那些委婉的话还要不好作答。她又不打官腔,语气里对梁熠并无多少尊重,甚至无形中的愤怒中带了对他的权威的挑衅。
侍卫被逼问的只有不断后退的份,却不肯渎于职守,仍是用长剑挡着门口。
门很宽,两人也只是站在中间,虚虚的架着剑。
素言竟无视剑身上的寒光闪闪,迈步往前,将那两柄剑当成了街头耍猴人的假剑。侍卫不肯撤剑,又不敢真的往素言身上招呼,一时便僵持在了那里。
穗儿便开口:“米小姐是来折几枝桂花的,还望两位大哥通融一下。”
这话说的就有水平多了。一是称呼上叫的是米小姐,自然与这位被看管的费大人无甚关系。再者米小姐只是来折桂花的,至于折桂花时遇到了什么人,尽可以一而带过,皇上未必真的会问起。
侍卫的剑便松了松,心口提着的紧崩也随之松了松,正要说一句“快去快回”,却见素言突的再开口:“叫我费夫人。”
穗儿不由的怔了怔,却隐隐的有些明白了她的用意。正因为明白,反倒不再多嘴,到底怎么办,全凭两个侍卫做主了。
两侍卫见事态再次僵持起来,下不了台,便道:“费夫人稍待片刻……”
素言手捂住胸口,笑道:“等一时三刻倒是等得的,可是我马上该吃药了,耽误了时辰,少不得多咳几口血……”
两侍卫对视一眼,直觉来者不善。很快有了主意,便撤了长剑让出门来,道:“费夫人请。”
只能先斩后奏了,一等素言进门,其中一个侍卫便急匆匆的去给梁熠报信。
素言进了门便看穗儿:“穗儿,劳你带路,我想你一定不只是说说而已,也一定对这里很熟悉,可小心些,别绕错了,迷了路。”
穗儿道:“奴婢省得,对这里虽不说是熟门熟路,闭着眼都能模得到,但好歹也来过两三次,还是能找到的。”
她自是明白素言要她带路可不限于折桂花,而是要去寻费耀谦。当下并不作态,直接把素言带到费耀谦居住的偏殿门口。
穗儿自觉的停下,素言自己迈步推门进去。屋里没人,素言环视周围扫了一眼,只看见桌角反扣着一本未看完的书。
她便走上前,伸手去拿。
身后却响起费耀谦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素言回身,只见费耀谦的袖子微挽,手里尚捏着干净的巾子,想必是去净手了。再次见面,总觉得好像有了点不同。
只是不清楚这“不同”究竟是哪里不同。
费耀谦很自然的伸出手去扶素言,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素言便借着他的搀扶坐下,笑笑道:“还好,暂时死不了。”
没人能把生死看透,死到临头,不可能没有恐惧,尤其是死过一次却没死成的人,更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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