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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耀谦才刚刚起来,媚娘还在床上熟睡,一脸的娇憨可爱。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抚过媚娘的脸颊,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
媚娘轻轻动了动,费耀谦立时离开她,生怕把她吵醒。
见她睡的香,费耀谦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叫小丫头进来,替他着衣。
小丫头悄悄的进出,打了热水,拿了巾子,生怕惊着媚娘。
费耀谦刚要出门,一个俏生生的丫头过来行礼,道:“大爷,老夫人叫您过去一趟。”
“现在吗?。”费耀谦看一眼时辰。他还要上朝,娘叫他有什么事?想了想还是道:“好,我这就过去。”又吩咐了丫头好生服侍媚娘,这才转身跟着丫头去了。
老夫人房里,点着淡淡的香,有点甜甜的味道。费耀谦进门给老夫人行礼:“娘,您叫儿子?”
老夫人抬眼,叫他坐,道:“嗯,我只有一句话。”
费耀谦见老夫人脸色郑重,便坐下来,道:“什么话?”
老夫人端起茶碗,轻轻吹着漂浮着的茶叶茉,不急着说。费耀谦心下一沉,问:“娘,到底什么话?”
老夫人呵一声,道:“我想问你一句,媚娘在你房里,丫头婆子们都叫她什么?”
费耀谦脸色白了一下,嗫喏道:“自然是……儿子自己的意思……”
老夫人却明白了。原来儿子是知道的,那么,扶她当这个大少夫人,也是媚娘的意思了?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耀谦见老夫人脸色不愉,眼神便有些躲闪,沉吟了刹那,道:“娘,这个,很重要吗?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是啊,不过是一个称呼。”老夫人忽然尖锐起来,道:“既是你这么说,她当不当这个大少夫人,也不重要了?”
费耀谦脸色一变,月兑口叫了一声:“娘——”他原以为,娘昨天说的那样宽和,就是已经同意了这件事,万万没想到,这一大早把他叫来,竟然完全推翻了昨天的决定。
老夫人端起茶碗,不再看费耀谦,只吩咐人:“给你家大爷端早饭,他一会还得去上朝呢。”
这件事她不想再提,费耀谦又不敢相强,却没有心思吃早饭,起身道:“娘,时间来不及了,儿子不吃了。”
老夫人只是嗯了一声,心里边却满是气。她不过问他一声,又没说不扶正媚娘,他就给自己脸子看?不吃就不吃,这么大的儿子,还拿这些小性子跟她耍?
费耀谦出门,老夫人却觉得心疼难忍。不管儿子多大,始终是她的孩子。他饿着他自己,却疼在她的身上。
穆妈妈慌忙递上热水,上前来给老夫人拍后背,劝道:“老夫人,大爷事忙,这一大早的就过来说话,时间不够是真的,奴婢叫人给大爷带些热乎的饭路上吃也是一样。”
老夫人半天才缓过劲来,长长的叹息一声,看着穆妈妈道:“我看耀谦是被媚娘下了蛊了,什么时候竟然也做的出来这样小性子的事。”
穆妈妈笑道:“年轻人新婚燕尔的,感情好是正常的,难道像大爷和大少夫人那样两两相厌倒是好的?大爷也不过是一时心急,毕竟媚娘怀了身孕,母凭子贵,人心所想……大爷会明白老夫人一番苦心的。”
费耀谦出门,任妈妈追出来,将食盒递过来,道:“大爷,老夫人不放心,这天寒地冻的,不吃点饭身子可受不了,这是厨房新做的糕点和米粥,让大爷带着,到了衙门再吃也还是热的。”
费耀谦叫身边的小厮接了,并没急着走,问任妈妈:“任妈妈,娘最近身体怎么样?”
任妈妈想了想,说:“老夫人昨夜睡的晚,醒的又早,天才亮就叫了二爷过来,问问大少夫人昨天在祠堂的情况。二爷走了,就叫奴婢去请了大少夫人回来。娘俩个吃完早饭,大少夫人还陪着老夫人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呢。”
又是那个女人。
一定是她在娘面前说了什么,才会让娘改变了主意。
费耀谦的火腾一下就起来了,朝任妈妈点点头,大步往院外走。小厮跟上,问:“大爷,咱们这是去哪?”
费耀谦回头,喝一声道:“你去门外等我。”
小厮只得应声,再看费耀谦时,已经怒气冲冲的去了内院。小厮挠挠头,爷这是要去哪啊?
费耀谦一直到了紫荆院,门虚掩着,一个守门的婆子丫头都没有。
他抬脚咣一声踹开了门。
嫣儿听到动静慌忙跑出来,一看是费耀谦,忙行礼:“参见大爷……”
费耀谦看都不看她,边走边问:“那个女人呢?”
嫣儿张口结舌,刚要回话,费耀谦已经进了门。嫣儿想要跟进去,却听门咣一声又被费耀谦从里边踢上了。
嫣儿打了个哆嗦,不敢进去,只得远远的站到廊下,心想,若是大少夫人喊起来,她再冲进去。
费耀谦进门,环顾了一周,却没看见素言的人。他怒喝一声:“米素言,你给我滚出来。”有本事做,为什么没本事担当?缩起头来当乌龟,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么硬的壳。
素言从净房里出来,用巾子拭着还湿的头发,诧异的看向如凶神恶煞般的费耀谦,疑惑的问道:“你叫我?”
费耀谦下意识的想要挪开眼。素言大概刚洗过澡,身上穿着宽松的袍子。长长的湿发垂下来,还滴着水。
她的胳膊高高扬着,露出一段洁白的皓腕。
真是不知羞耻,就凭她这样的身段,也妄想用这种方式来勾引他么?他不无轻蔑的将视线挪到素言粗蠢的腰上。
素言脸胀红,一拢衣襟,冷了脸道:“你到底什么事?”
大男人私闯闺房,不知避让,还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看就看了,你瞧他那是什么眼神?不屑的品评,满是轻视和鄙夷。
费耀谦上前一步,一伸手就将素言拎了出来,道:“是你在娘跟前说了什么?”
素言身不由己的踉跄过来,情不自禁的用手臂挡住脸。他可不是什么君子,说打女人就打女人的,她的脸现在还疼着呢。
听他问这话,不由的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