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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耀谦忽的睁开了眼。
屋子里不亮,只有外间点着立灯,媚娘并没有看清费耀谦脸上的变化,只是用修长的食指在他的胸上漫无目的地划着圈。
费耀谦嗯了一声,问:“怎么会不安呢?有什么心事?”
媚娘低喃:“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很早睡下,却睡不着,夜半要醒几次,醒了就再难入睡。”
“我倒不知,你睡不着,怎么不叫醒我?”费耀谦抱怨着,道:“明日去请太医来看看,总这样下去身子可受不了。”
“妾身知道爷辛苦,岂敢打扰了爷的睡眠。”媚娘娇娇的抱怨,仰起脸看向费耀谦,闪动着的大眼里都是希翼:“爷,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心,不然,就别送大小姐走了。”
费耀谦的手一直在媚娘的后背,这会停止了拍动,问她:“她怎么了?”
不自禁的就带了些怒气出来。
媚娘忙否认:“没,没怎么,妾身就是觉得愧疚。这大少夫人的位置,原本是属于她的,可是我一个小小的婢女,却要取而代之,会不会,会不会……”
她不再说下去,声音里有委屈、哽咽和不安。
费耀谦月兑口而出:“什么叫原本是属于她的,她根本不配做我费耀谦的妻子。这话以后不许再说——还有,我明日就去和娘说,先把你的名字上了族谱,仪式以后再办。”
媚娘小心的噤声,柔顺而又畏惧的应声,道:“爷,媚娘知道你对妾身好,媚娘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没有背景,没有势力,没有才学,什么都帮不上爷,可是媚娘是真心的爱着爷的。”说着,柔弱无骨的身子便缠上来,热烈红唇贴上费耀谦的,甜腻腻的香味将两个人缠绕在一起。
费耀谦先是怔了下,手臂一僵,随即被媚娘的热情感染,变被动为主动,将媚娘压在身下。
大手滑进媚娘的衣服里,狂乱的抚模着她的肌肤,同时亲吻着媚娘白晰的脖颈。
媚娘娇喘低吟,热烈的回应着。
费耀谦的手滑下媚娘的小月复,忽然停住,沙哑的声音里是克制:“媚娘,孩子……”
媚娘尴尬的停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费耀谦迅速收回手,替媚娘整理好衣服,道:“都怪我,让你受惊了。”
媚娘脸色恢复如常,羞怯的道:“爷,媚娘永远不会怪您。”
费耀谦起身,替媚娘盖好被子,道:“你先睡,我出去走走。”
媚娘便温顺点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费耀谦下床,悄悄的披衣出去,在院子里站了一会,让消褪,这才重新进来。媚娘已经睡熟,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展翅欲飞的蝴蝶,看的费耀谦的心悸动不已。
终是只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离她远远的睡下。
费耀谦下了朝,正要回家,肩上被人一拍。回头时,不禁大喜过望,道:“世庭兄,早听说你回来了,一直想着要跟你叙叙的,却一直不见你的影子,到哪去了?”
吴世庭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道:“前两天才回来,处理了一些家事,这不今天就来找你了。走,我们去酒楼喝两杯。”
费耀谦连声说好,打发个小厮回家报信,便跟着吴世庭去了酒楼。两人分宾主落座,点了酒菜,边吃边聊。
吴世庭与费耀谦家世代交好,两人又是从小玩到大,无话不说的好兄弟,久不相见,自是有说不完的话。
吴世庭问费耀谦:“老夫人一向安好?我还没来得及给她老人家请安呢。”
费耀谦笑道:“托你的福,好着呢。你呢……”一来二去,就说到了政事上:“我听说边关又要开战了,你准备的怎么样?”
吴世庭哈哈一笑:“不足惧,我此次回京,一是探亲,二就是要请皇上增兵、增饷……虽说敌人不足为患,但终究年年相扰,是个长久战,我打算在那长驻下去了。”
费耀谦不禁感慨,道:“你倒好说,就你一个,可是老夫人怎么办?不是兄弟劝你,你也该办办终身大事了。”
吴世庭一笑:“我是把命长期系在腰带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见了阎王,无端端的祸害人家姑娘做什么。顶多被我娘骂几句,习惯了就好子。”
费耀谦叹气:“你又开始胡说了。成家立业,一是给你家老夫人一个交待,二来为吴家传宗接代,也尽了你人子的义务,三来你也有了牵挂,不会觉得孤单了。”
吴世庭岔开话题:“不说我了,怎么我一年没归,倒是听说你近来双喜临门,可喜可贺。”
费耀谦脸色一红,道:“什么双喜临门。其实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去,虽说娶了亲,也不省心……不过最近总算是否极泰来。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当爹了。”
他无意多谈,只将话题扯到孩子身上。
吴世庭久不在京城,对费耀谦的事知之不多,听他这般说,又是恭贺一番。他喝净了一杯酒,手擎着杯子,半晌道:“耀谦,你知道我昨天遇到谁了?”
费耀谦见他说的郑重其事,不禁也认真的问道:“谁?”
吴世庭盯着费耀谦,一字一句的道:“你的大舅哥,米兰卿。”
费耀谦脸色微微变了变,道:“他回来了?”
吴世庭点头,道:“他与我倾心交谈,想求我一件事。”
费耀谦脸色忽然惨白,道:“既是求你的,你只管替他去做就是。”起身竟然要走。吴世庭一伸手拉住费耀谦的手腕,道:“耀谦,什么时候你变的这么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了?如果我能替他做,何必来找你?”
费耀谦惨然一笑,道:“我只当是你我的情份,原来是他的情份。是不是他不求你,你也不会来找我?”
吴世庭也怒了,道:“费耀谦,你我兄弟多年,就换来这么一句诘问?是你太小瞧我,还是你连自己也一并侮辱了?不过一个女人,难道你要因此坏了我们兄弟所有的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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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上浇油,素言形势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