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餐桌前,飞扬抬手将桌上的饭菜全部倒进了垃圾桶,只是此时此刻她觉得心里酸酸的,记忆里也是在这样的房子中,秦朗为萧蔷做饭,她真的很羡慕,羡慕那一份平凡美好,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那份平凡理她好远,或许从她出生被人遗弃,到被爷爷收养,这一切就注定她一生不能平凡。
“把你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剪下一段烛光,将经纶点亮,不求荡气回肠,只求爱一场,爱到最后受了伤,哭得好绝望!”
口袋里手机的铃声突然的响起,飞扬忙从口袋中掏了出来,这部手机是池远刚刚吃过饭带她去买的,他说是为了联系方便,所有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也只有池远一个。
飞扬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将门重重的关上,按动接听键。
电话那头池远绅士的声音响了起来,“飞扬,凌桀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对我怎么样。”飞扬的声音有些冰冷,既然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游戏,他们之间也就不存在什么人情,他们现在就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所以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也没有必要伪装。
电话另一头池远坐在一处公寓的客厅,抬手倒了一杯酒,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从他们达成那个协议,她的态度明显变的冷淡,她虽然没有拒绝他的任何请求,甚至在下车之时她允许他吻她,只是她身上的疏远让他很不舒服。
“和你住在一起,池远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对,我对你是没信心,因为他是凌桀!”池远即便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他还是所出来了,从小到大,不光光是海柔似乎任何一个女生对他都没有免疫力。
沉默,电话的这头的飞扬只有沉默。
“飞扬,想想你的未来,想想萧蔷,凌桀出现在你的生活,他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凌桀的母亲要是知道他是为了你,离家出走,逃婚,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飞扬只感觉身上的血液开始沸腾,他逃婚,他离家出走,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发生着一切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只是这样的解释谁会信。
“好,不过不用你来接我,明天我去医院看萧蔷,跟你一起回去……”飞扬的声音很小,既然选择了就按着计划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吧!不让池远来接她,她不想看到两个正面冲突,那样尴尬的只能是自己。
“也好,你的东西用品也不用拿了,到时候我会帮你准备!”池远的话还没落,飞扬已经将电话好挂断。
将身体重重的抛在床上,将鞋子踢下拉过被子团缩在被子里,紧紧的闭着眼睛,她告诉自己要坚强,她决不能倒下。
凌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没睡,目光一直落在那间房的房门上,他本来期待着她会出来,只是他就这么等了一夜。他起身去洗浴室洗漱,洗漱完毕他换上了昨日他重新捡起的那套衣衫。
他转身进了厨房,拿出冰箱里的面包,又打开瓶牛女乃,而后做了两个煎蛋,这些都是他五年前学的,他知道林涛生病去周游世界,他从最初的迷醉,到最后去了巴黎,他在巴黎学着放下少爷的身份开始自己照顾自己的生活,这一切都是他在巴黎的时候学的,直到一年后林海柔的出现。
他又慢慢的恢复了少爷的生活,恢复了他的狂野怪癖,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躲避他的纠缠。
从林涛出事以后,他的心似乎就彻底的封闭了,他甚至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喜欢林涛,只是当那一晚他遇到飞扬,他得到了答案这,他没有问题,只是他对那些上流社会穷追猛打的女人没兴趣,他讨厌那些有胸无脑的女人,他要的是一种怦然心动。
他将热好的牛女乃倒进了杯子里,他将装备好的一切放到了桌子上,看着桌子上的成果他很满意,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他再次的将目光落在一侧卧室的门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抬手从门后的挂袋里掏出一支碳水笔和一张便利贴很潇洒的写下一行字。
他告诉自己爱情的道路越是艰难就越刻骨铭心,他转身走出了公寓,关门的时候他幽暗的眸子再次望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飞扬我爱你,我会为你铺平所有的路。
他轻轻地关上了门,深呼吸一口气,独自离去。
主卧室里,飞扬其实听到了外面的话所有动静,她更听到了微波炉的报警声,她想出去只是她竟然在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去,因为她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一个温柔的他,她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心太软。
她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从今天起她就要搬去池远那里,她就可以不面对他。时间一秒一秒的过着,她像鸵鸟一样竟然躲了两个多小时。
手机突然响了,上面又是那个号码,她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随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告诉自己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何必这么纠结。
她拿着衣服准备洗个战斗澡,只是当她出了卧室走到客厅,客厅里安静得有些吓人,悄然无声。
她环视了下四周,当她扫过他住的卧室时候,突然睁大了眼睛,房门敞开着,房间依旧是空荡荡的。
她有些困惑,快步的走向厨房,依然空无一人,只有外侧的餐桌上放着一份牛女乃和煎的很漂亮的鸡蛋还有夹着火腿和生菜的面包。
最后的目光她将目光落在一旁的蓝色便签纸上,她抬手快速的将便签纸捡了起来,上面只有一行字。
“飞扬,我不会说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因为我爱你和他并没有任何的冲突,选择离开并不代表我放弃,你记住凌桀认定的东西永远不会变,答应我,不要去搬去他那里,我离开!”飞扬狠狠地将纸签攥在手里,本来昨天夜里就没睡好,现在只觉得头更痛,她伸手执起桌上的牛女乃,她张口喝了一口,牛女乃显然已经冷掉了,但唇齿间,她似乎感觉到了丝丝温暖。
他不仅仅会做饭,还会在早上的时候给人做早餐。只是不知道谁会这么幸运,可以天天吃他做的早餐呢?
她扬起一抹笑容,却分不清楚是甜是涩,或者混合了所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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