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单默存高深莫测的样子,晋南抹了抹嘴角,“真是可惜,没看见野丫头被摔,这样,兄弟,别说我不帮你,明个儿我拉她出来演示动作,保管比黑炭摔得更狠,够意思吧!”说这话的时候,晋南眼神一直盯着对面的单默存。
他从幼儿园起就跟女生玩新郎新娘的把戏,女朋友遍布中华大地,哪里看不出单默存那点小意思?只是晋南不得不担心得多一些。就好比自己,玩可以,但不能玩真情。他们这样的人家,玩不起真情。
单默存的家世也不简单,尤其他家那位太后,遇上这样的婆婆,晋南肯定那是一个媳妇生命里最大的悲剧。除非那个媳妇是太后满意的,否则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乔瑞希虽然姓乔,这乔耀文这两年政绩也做得不错,但单家那位太后也不一定能瞧得上眼。
单默存要是动了真心,那后果就严重了。
单默存睨了晋南一眼,嘴角似笑非笑,“你想说什么?”他大约明白晋南话语里的意思,可又想听晋南说出来。有时候,心事模模糊糊被自己藏着,就需要外人一语道破,单默存自诩聪慧,从小到大,无往不利,可从昨天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对劲了,而根源就在于乔瑞希。
这一点他清楚,但归根到底的东西,他需要好友的道破,仿佛这样就能叫自己月兑身,逃开一见钟情这样的尴尬境地。
晋南也不跟单默存含糊,“要是玩玩,那是无所谓的,本来,我就劝你没结婚前玩个够本,你自己不肯,只是绝对不能动真情。其实,我还是想你换个人玩玩的,毕竟这个姓乔。”不是晋南冷情,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是他们的身份带给他们的,如果他们一意孤行,那才是真不应该做的。
单默存眯了眯眼,挑着盘里的花生米吃了两颗,然后推开盘,站起身,“你以为我对她有意思?”有那么一个瞬间,晋南还真被单默存给糊弄过去了,但回过神来的晋南追了上去,搂住单默存的肩,“兄弟,你完了。”
单默存忽然笑了起来,然后无所谓地往回走,完了就完了,起码他不否认这一刻心情确实好得不行。一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都可以逗她,单默存决定,就是她了!
当然,单默存宏观统筹、微观分析下做出的决定,瑞希暂时还不清楚。
此刻的瑞希正扶着张薇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往回走,心底一直萦绕着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再看边上的张薇,脸色红润,那张水润的唇上不停往外蹦些粗鄙豪迈的字眼。快到寝室楼下时,瑞希忽然停下脚,然后呆滞了双眼问张薇,“你喜欢那个黑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