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季泪眼婆娑,被狐媚给死死的抱住,端木季哭泣道:“为何还不放了我……我不想待在这里,一点都不想……”
狐媚皱眉伸手点上了端木季的睡穴,抱着睡过去的端木季,狐媚扭头看向小白兔“你留下来吧,他不能一个人待在这里。”懒
小白兔点了点头,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狐媚怀中的端木季,抹掉了泪水,他这样做了吗?季当真是伤心了……
狐媚轻叹了一口气,将端木季拦腰抱起放在了床铺之上,小白兔便是随后进入了房间站在狐媚的身后。
小白兔焦虑道:“他……”
狐媚笑道:“不要胡思乱想,他不可能恨你的。”
“真的?”
狐媚转身看着小白兔,伸手将他眼角的泪水擦干,轻声道:“相信我,他永远都不会恨你。”
清飏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床铺上睡下的端木季,嘴角一瘪,就算是狐媚这样说,他还是担心,若是端木季恨他,那他又要怎样面对这一切?
狐媚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端木季这才道:“他大概半个时辰就会醒来,到时候你好好开解一下他,我晚会儿再来看你们。”
清飏点了点,包含泪水的眼望着狐媚的脸,好一会儿,却终究是没有说出一字半语。
狐媚知他此刻内心充满矛盾,纵使他一直都单纯得像一张白纸。虫
不过她却是不懂得如何解决这些事,感情之事她从来就不懂。
但是她相信,小野猫永远都不可能恨小白兔,只要这样就够了……
狐媚倾身在小白兔的下巴印上一吻,然后道:“乖,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小白兔点了点头,目光一直落在端木季的身上,狐媚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便是朝门外而去,直到狐媚走了许久,小白兔这才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眼泪又是忍不住往外流。
他做了这样的事,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季一直都是保护着他,一直以来季倒像是哥哥,而他是弟弟,季虽说口不饶人,虽说脾气不好,但他却是知道,季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只是用一身的刺掩盖住自己的好。
可是现在他伤了季……
若是季咆哮,清飏的心还会好受一点,但这样悲伤的季,他从来就没有看到过……
小白兔将目光移到了端木季的脸上,梨花带雨的脸,嘴角瘪着,轻声道:“季,原来你真的喜欢她……”
*******
出了密室,狐媚不由的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让花香平复她的内心。
不知怎么回事,每次看到端木季哭泣,她的心便是纠结在了一块儿,若是前世,谁死谁活与她都没有半点关系,能让她在乎的只是她自己,只是来到了这里,一切都变得如此怪异。
曾经,男人对于她只是泄&欲的工具,可是现在,这小野猫的哭泣便是让她的心被捣乱。
狐媚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声,这来到了这个世界,她的身上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便是占有了现在这个身子的代价吧,这天底下原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有得必有失,这可是她一直坚信的道理。
小野猫和小白兔不管有多么的特别,终究是男人。
而狐媚就算是将他们当作了其他,也不可能让他们扰乱她的心,这世上,她是永远也不可能相信除了自己的其他人,永远也不可能出现比她自己更重要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改变她一直以来的原则。
这世上没有朋友,这世上没有所谓的爱情,这世上有的只是互相利用,互得利益,谁也不会是谁的谁,唯有自己可信可依赖。
狐媚再一次告诉自己,此时此刻出现的一切怪异的心情,不过都是一时的错觉。
她依旧是她,不曾改变。
伸了一个懒腰,狐媚轻勾起嘴角自觉的心中一阵畅快,这一世不管未来如何,她永远都要做自己,不受他人控制,不受他人牵绊,男人需要时则要,不需要时则远远抛开。
这得来的新生,她绝对不会就这样陷于被动,主动出击从来都是她的作风。
金钱、名利?
其实在她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她要的只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如今这个王女的身份,若是她想,随时都可以抛弃,根本就不会有半点的不舍,只是此刻,她不会就这样认输,而此刻的她更是需要这个身份,这个后盾现在不可或缺。
而这个身份给她带来的负面影响虽大,但从另一方面来讲,这身体原本的主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谁会将矛头指向一个荒&婬&无度的黄毛丫头?
谁会无缘无故的抹黑自己的名誉?
不过就是一个还未长成的小女孩,不光府上有着那巧夺天工的密室,更是有着现在狐媚才发现的众多怪异能力,这没有哪一样能让狐媚觉得这是一个小孩儿能具有的能力。
狐媚甚至觉得,这埋藏在这个身体里的秘密若是解开,定是大得惊人!
若为皇位?
这府中从来就没有特别来的任何一个在朝官员,就算是上朝,有的也是刻意献媚的官员,这其中并没有半分猫腻,而狐媚只是发现了那密室,而那密室无法逃离却有着充足的食物来源,顶多算得上一个休闲的场所,若是为了逃生又怎么可能找不到任何出口,犹如一个大一点的牢笼?
除此之外,狐媚再无发现任何特别之处。
没有兵力,没有后援,一个在世人眼中的黄毛丫头又怎么可能会对这皇位造成威胁?
可是为何还会有人对“她”虎视眈眈?
“她”又怎么会做出这些违背常理的事来?
小鱼儿:明日不出意外,会万字更新,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