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把手中画稿往他面前一推。
惜了了低头看去,他从小习毒,擅于用毒,也就得了解人体,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这图却是一看就懂。
俏脸上红了白,白了紫,紫了黑,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无忧见他脸色不对,知道没合他心意,也不敢与他硬来,转着眼珠子,打算先撤,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试着去解同心结,见惜了了一脸煞气的抬眼望来,忙堆了个笑,“如果觉得哪儿还没明白的,我可以再画得细致些。”
惜了了本来还能忍着气,听了她这话,哪里还忍得下,美人脸涨得通红,将画稿向她掷去,“谁要你这个。”
无忧七手八脚的接下画稿,“那你要什么?春-宫?”
惜了了的心更是卡得上不上,下不下,瞪着眼前无赖的女人,这气更是腾腾的往上窜,“你……你混蛋”
‘嗖’地一下站起身,两个人结在一起的发束顿时拉紧,二人痛的都是一抽。
无忧忙握住他的发缕,“你才混蛋呢,头皮都要扯掉了。”
惜了了走也走不了,回头见桌案一角,放着裁纸用的薄刀,探身过去握了便往自己发束上削去。
无忧眼快,反手握了他的手腕一扭。
惜了了没防到无忧会出手,更没想到她出手会如此利落,手上一痛,竟拿捏不住刀柄,薄刀跌落一旁。
两人这么一拉一拽间,一齐向桌案后跌倒。
无忧仰跌下去,胸前猛的一痛,一吡牙,跟着惜了了的身子实实在在的跌趴在了她身上,压得她一声哼闷,“见鬼,你怎么这么重。”
惜了了鼻子磕在一团柔软上,有些发酸,正在气闷,听了她骂,抬脸起来,正要还嘴,少女似梅似兰的幽香飘进鼻息,心里一荡,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
想起方才鼻子上的柔软感觉,很是奇怪,忘了回嘴,垂眼看去。
眼前衣裳下鼓鼓的一团,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知为何,他看着那处,那团鼓涨象有魔力般,勾得他挪不开眼,月复间邪火瞬间窜开。
神使鬼差的伸了手上来,五指并拢,手掌贴住那鼓涨的侧面握住,隔着衣裳仍能感觉到里面浑圆的形状,奇妙的感觉在手掌上传开。
心脏突突乱跳,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新奇,滋长开来,呼吸刹时失去频率。
手掌忍不住顺着那处圆滚的形状,慢慢抚上,到了尽头,又再抚回去,掌间满满实实,十分舒服,让他好想一直这么模下去,或者要的更多。
无忧正痛得抽牙,胸脯上的抚模触感传来,乳-房上的痛感也随之慢慢减褪,低头看去。
两眼即时大睁,这小狐狸,居然在模-她……
他如获至宝的专注神情,却又让她生出些无力感,气闷的瞪眼吼道:“你在做什么?”
“我……”惜了了对男女之事虽然懵懂,但也知道女子那地方是不能随便碰的,被无忧一吼,心虚的往下缩了缩。
握着她乳-房上的手却忘了松开,情不自禁的握紧,这一握,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加浓烈,诱得他想再用力些,他也就这么做了。
无忧气得险些翻了白眼,握了他的两条手臂,咬牙将他提了上来,哪知这一提,下月复二人之间,又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一愣之后,又忙将他按了下去,将那东西避开。
她虽然脸皮厚,但终是没出嫁的姑娘,男女之事也只看过,听过,自己并没实践过。
这一来,也闹得粉面通红,“你……你这个小色狐狸。”
“我……我,我哪有……”惜了了被扣上了个‘色’字,又羞又恼,但手掌间还有刚刚那奇妙的舒服感觉,‘哪有’二字,便没了底气。
无忧惯来都只有她模人家的,哪有人家模她的道理,也是发窘,屈腿在他那处扫过,“这是什么,还说没有。”
“你不是说正常吗?。”惜了了愕了愕,更窘。
无忧一怔,竖了眉,“可是,谁让你模我了。”
惜了了见她如此,奇怪的咦了一声,“你上次给开心的那……那种书,里面不……不就有一幅,是这样……难道你,没……没……”
无忧气得笑,将画稿卷着往他脸上砸,“你猪啊,那是春-宫,谁会拿自己来画?”
惜了了被她砸得面黑如锅底,“那你怎么会画那东西?”
“有种东西叫‘抄’,你难道没被你母亲罚过抄书?”无忧翻了个白眼,看上去怪机灵的,怎么一到了这上头,就笨成这样。
惜了了顿时噎住,没了气焰,小声道:“抄书,也不会抄那种不正不经的东西。”
无忧挑了眉,似笑非笑,“不正不经,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惜了了整张脸‘腾’地一下,象起了火,“我……我……”
“我……我什么我,快下去,要压死我吗?。”
惜了了黑着脸,瞪圆了狐狸媚眼,看她一阵,突然俯去,将她肩膀抱住,去咬她的耳朵,“那样就可以生孩子,是吧?。”
“嗯。”无忧头大如斗,他居然还挂记着生孩子。
“那我们来生吧。”他咬着艳戏的唇,斜挑的狐狸眼闪着异样的兴奋,却又难掩不安和羞涩。
“生你的头啊,你当生孩子是养小猫小狗,养宠物?我真怀疑你母亲是不是把你当小狐狸来养的。”无忧拿着画搞砸他,每说一句,就砸他一下,将他的脸生生的砸成了黑的。
这时只‘扑哧’一声笑,“自己都还是女圭女圭,还想生女圭女圭。”
二人陡然一惊,朝声音传来处看去,不知何时,开心半依在对面软榻上,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惜了了大惊失色,慌忙从无忧身上滚下来,翻身坐起,将敝开的衣袍抄拢,脸红如涂丹,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怎么不说一声就进来了?”
见他们望来,笑道:“我在门口叫了半天了,你们光顾着怎么生女圭女圭,没空理我,我只好自己进来等着。”
无忧无语的望天,如果真是人家办事,他能这么眼巴巴的瞅着等,委实是厚脸皮。
冷着脸,冷哼一声,“要不我这位置换给你。”
“我才不要。”
“我才不要。”
开心和惜了了异口同声,说完双双一怔后,各自望天。
无忧忍着笑,去解发束上的同心结。
开心看着二人连在一起的同心结,扬了扬眉稍,跃到他们面前的桌案上大刺刺的坐下,上上下下的看惜了了。
惜了了被开心看得浑身长毛一般难受,迫得忙往后退了退,后背紧贴着墙,“喂,我才不要跟男人……你别这么看我……”
开心嘴角微抽,“我也不好这口。”指了指无忧,“你怎么没吐她一身?”
恰好这时同心结解开了,无忧站起身,突然向门口叫道:“千千,去跟三姑娘说,开心答应今晚跟她同床畅谈,叫她烫壶好酒等着。”
开心脸色一变,“喂,丫头,你别胡说。”
无忧将手上画稿卷,直接摔在了开心脸上,“你知道什么叫胡说?”
说完扭身就走。
开心哈的一声,“什么女人嘛。”
回头见惜了了阴沉着一张脸,才想起前来的目的,“那边开席了,半天等你们不到,不凡叫我过来看看。”
无忧正要出门,听见这话,不由脚下一停,这种事叫个下人传话就好,何必叫开心跑一趟?
“是有什么事吗?。”
开心轻咳了一声,揉了揉鼻子,走到她面前,“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晚你寿宴,王妃请了凤止来,不凡让我跟你说声,多留个心眼。另外,女皇送来的三十二侍,今天也要放出来透透气,你无论如何也要留下一两个今晚给你侍寝,一个不留,未免拂了女皇的好意。”
在屏风后换衣裳的惜了了,拢着长发的手即时顿住。
无忧怔了,侍寝?
开心朝她笑了笑,手掌在她肩膀上捏了一下,“祝你好运。”
无忧肩膀上微微一痛,向肩膀看去,见肩膀处衣裳的布纹被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案图,图案随着布纹慢慢弹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看开心,高大的背影已晃出门大,懒洋洋的道:“所有人都等着你们两人了,别再琢磨生孩子的事。”
无忧‘呸’了他一声,脸上也有些泛红,回头对屏风后叫道:“你好没有?”
惜了了从屏风后转出,仍是墨蓝的长袍,只是里面已穿上中衣,一如她初时在茶苑见他时的端庄惊艳。
他对上她的眼,脸便是一红,垂下眼睑,浓密的长睫便在幼细的面颊上投下两抹弧形的投影。
“我教你用毒。”
“啊?”
“如果你晚上怕那人烦你,就……”
无忧哈的一笑,“他如果敢不老实,不用毒,我也能收拾他。”
惜了了取出一个乌金指环,套到她手指上,抓着她的手,捏着指环,一拧,上面顿时弹出一点针尖,接着又是一拧,针尖又缩了回去,看不出丝毫痕迹。
“只要划破一点皮肤,就能让人昏迷不醒。”
“怎么解?”无忧问完就开始后悔,他是只下毒,不解毒的。
“不必解,三个时辰自然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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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透戏,明天会是凤止的戏,我发现微-薄真是好东西,可以有不少有趣的东西看,不时能有点小灵感,当然还可以和读者们聊聊天,嘿嘿~~~~
对了,想不时和我有小互动的亲可以加我的微-薄,(末果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