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小楼里根本没有李顺嫔说的什么书画,空荡荡的房中没有任何隔断将其隔成几间,宽阔的厅中除了一张锦绣堆帏的造型繁复的大圈椅再无别物,四壁镶上了耀眼的铜镜,看不出窗户在那儿可是却光线充足,加上这些铜镜,屋里十分亮堂。
如果到了现在梅西再看不出这里是做什么的那她就是傻子了,她疾步去拉楼门,却发现这扇高高的木门被人在外面锁上了,不由心如鼓敲,忙扯开喉咙大声喊人,“顺嫔娘娘,李顺嫔,”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李顺嫔为什么要害她?
“梅卿,”景帝不知从什么地方转了出来,一身明黄龙袍站在梅西身后,他显然是喝了点酒,面颊微红,双目闪着灼人的亮光。
“皇上,”梅西只觉口中发苦,这个男人狼一样的眼神,她都不用问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屋内光影重重,根本看不出另外一道门在那里,梅西敛了心神,想找到景帝来时的路,以便能逃出去。
景帝好整以睱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人,天水碧轻纱曳地裙,纤腰不足一握,没有施多少脂粉的面颊女敕如**,可能是害怕,细巧挺秀的鼻尖上凝了几滴汗珠,黛色的秀眉轻蹙,曾经如春水样的眼眸中笼上了一层雾气,如今这个美人就站在自己眼前,景帝得意的一笑,斜扫了一眼镜中的那层层叠叠的如花美人,“过来”
今天他要在这镜室之中,好好把玩一下这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想到这儿,景帝兴奋莫名。
梅西紧张的后退两步,抓紧门栓想要拉开楼门,“皇上,我已经和辅国公订下婚约,马上就要完婚了,请皇上看在皇后和国公爷的面上放了梅西。”
景帝眼中一片阴翳,“婚约?朕说了要封你为妃,你竟敢私下和司徒远山定下婚约?”他一回来就听说了司徒远山要迎梅西进门的事,虽然面上当做是听了一件乐事,可是心里却气愤难平,竟然有人放着宫妃不做要去做妾?难道是看自己不如司徒远山年轻英俊?“你是不想与朕为妃,才要给他做妾?在你眼里朕不如他?”
“不是,”梅西不敢激怒他,“我和司徒远山早就有了约定了,梅西不敢高攀。”
看着景帝一步步走向自己,梅西已经退无可退,还未等她往边上跑,已经被景帝攥住手臂,“你,你放开我”
梅西一下子急了,“你这个下流胚,根本不配做皇帝”伸脚就要去踢他。
“我不配做皇帝?”景帝咯咯一笑,一把将梅西扔到那张椅子上,俯瞪着她哑声道,“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说我不配做皇帝的人怎么样了?”
梅西那有心情跟他废话,挣扎着起身就想从他的腋下钻出来,可是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缚住了手脚,不由大急,“你要做什么?快把我放开”
“放开?”景帝眼中满是得意,拍着那张华丽异常的圈椅道,“这个东西叫做‘任意车’,被它缚住的女人还没有能逃月兑的呢”说着弯腰在任意车的一侧转了两下,那椅子竟然缓缓升高到了他的胯间。而梅西则像一个张开的大字展现在他的面前,“待下朕就让你知道这东西能让你多快活”
看着景帝拉开自己的裙带,梅西绝望之极,在这深宫里,没有柳色,没有司徒远山,没有安风雷,自己竟然连一点自救和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求你,求你放了我”
梅西的央求却更加刺激了景帝的,这座如意楼一般的宫嫔是不知道的,他尤其喜欢在这里蹂躏那些娇弱的**,听她们在自己身下哭泣哀求,景帝一阵强压月复下的火热,一件一件的慢慢扯下梅西的衣裙,看着她挣扎哀求,他不急,这个女人他要慢慢享用。
眼前的胴体美的眩目,梅西穿了一件很奇怪的粉色肚兜,只是小小的一块,紧紧缚在胸前,根本没有挡住细腻光滑的肚月复,而肚兜下的美景呼之欲出。触目尽是温软娇女敕的肌肤,景帝只觉目眩神迷,忍不住一把握了梅西胸前的隆起,大力揉搓,另一只手却伸向梅西的亵裤。
“救命,”梅西如一条砧板上的鱼,景帝的脏手所过之处激起一片战栗,疼的她不住抽气,可是她却躲无可躲,就算想蜷起身子也做不到,只能羞愤的睁大眼睛,“齐冕,你再碰我我杀你quan家放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景帝完全听不见梅西在说什么,这个女人,这个他想了许久的女人,如今怒目圆睁的样子更加动人,他将她压在身下,堵上她的嘴唇,反复吮吸轻咬,更想要撬开她的牙齿去品尝那软滑的小舌。
盯着面前这个两眼发红,气喘咻咻的男人,梅西恶心的要吐出来,忍不住张开嘴狠狠的将他伸进口里的舌头咬了一口
“啊,”景帝疼的一抖,“你敢咬我?”他抹了一把嘴边的鲜血,随手涂抹在梅西胸前,那鲜红的血色和白皙的肌肤点着了他的神志,景帝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扯下梅西自制的胸衣俯在她的身上急躁的噬咬着,他恨不得把眼前这柔女敕的身躯揉碎了吞到自己肚子里去
梅西想把他推开,可是手却被紧紧的缚在任意车上,死活也抽不出来,她盯着屋顶的铜镜,几乎咬碎了银牙,看着这个变态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自己的yin欲,唯一的念头竟然是要杀了他,只有杀了他,才能洗清自己今天所受的耻辱。
“刺啦,”景帝一把将梅西的亵裤扯开,然后就去撕扯自己的衣服。
梅西只觉得七窍生烟,自己全身赤luo的被一个男人死死盯着,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她禁不住痛哭失声,而镜中那一个又一个影子又让她无地自容,她深恨自己太过轻信,司徒远山反复告诫过自己,要有防人之心,而她却全然抛在脑后,现在这突出其来的**让她几欲求死。
景帝贪婪的看着眼前这个如着雨榴花般的女人,他俯子,“朕知道,你也喜欢的,等一会儿,朕就封你为妃~”他原想在将梅西引到此处春风一度,可是面对这个女人高耸的**,细若柳丝的腰肢,纤长笔直,在自己面前完全张开的双腿,改变了主意,这个女人,只能属于他,他是这个国家的君王,这天下最好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
景帝的手在梅西玉雕般的纤腿上细细揉捏,舍不得放过每一分每一寸,直到那如雪的肌肤由白变青,看着她整个人在自己指下颤抖,听着她低低的隐泣,高耸的上那一豆粉红,仿佛是无声的邀请,可是景帝不想这么快的就去感受那人间极乐,这样美的身子就算是自己皇后年轻时也不能及,而且做为他的发妻,司徒家族的嫡女,他也不可能像对待别的低等妃嫔那样任意妄为,而那些他可以肆意蹂躏的女人,又没有这么撩人的风姿,如今有了梅西,才算是弥补了他心中暗藏的遗憾,景帝眯起眼,再次在梅西身上身上噬咬。
梅西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无奈的闭上眼,紧握双拳,承受所有的屈辱,身上的疼痛已经有些麻木,她不知道景帝会样凌虐她到什么时候,唯愿阮姑姑能早些发现她不见了,能带人来找她,只要她被放开,那么她跟这个男人,不死不休
一声巨响,如意楼的整个木门倒了下来,景帝吓了一跳,每当他要玩这个的时候,都会安排心月复的太监在外面守卫,还有谁这么大胆子敢闯进来坏他的好事,“谁,不想活了么?”
安风雷看到眼前的一幕,睚眦俱裂,他根本不理会景帝的叫嚣,一拳将这个赤身祼体还妄图在他面前摆出皇帝架子的男人打飞了出去。
这个像天神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梅西完全忘记了恐惧和羞涩,“快救我~”
安风雷目光一闪,快速将自己的外袍月兑了下来,覆在梅西身上,“没事了,我带你走”
“你,你退下,”景帝一看是安风雷,想到他这些年的退让妥协,心里有了几分底气,慌乱的拿了衣服挡在自己身前,扬声命道。
安风雷冷冷逼近齐冕,“当年瑛南就是这样才死的吧?。”他强压着自己想一剑杀了他的,但还是一拳击在景帝肋间,只打的景帝瘫软在地,半天发不出声音。
当安风雷转身想把梅西抱起来时,才发现梅西竟是被缚在这个奇怪的东西上的,不由怒火中烧,一手托了梅西,一手运力,只听“咔嚓”一声,竟生生将那任意车给击碎了。
司徒远山收到安风雷让小太监递给他的消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如意楼,当看到楼内的一切他什么都明白了,而景帝则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远山,快将安风雷拿下,咳,咳,他想弑君”